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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很快發笑,不以為意道,“我失節一事,還是有些人知道的。你要娶我,就不怕開國郡公府難堪?你不要臉面,賢家尊也不要?” “這點你無需擔心?!崩铎V當真以為沈連城是顧慮這些,忙道,“我乃家中獨子,家尊什么都聽我的,我堅持要娶你為妻,他們也奈何不了我。更何況,你失節一事并非你作風不好,而是惡人陷害,便是有些風言風語傳出去了,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可我不喜歡你啊?!鄙蜻B城脫口而出。李威是什么人?上一世害得她沈氏滅門的人,定不是什么好人!她豈能做他的兒媳? 李霽愣了愣,但很快當沒聽見沈連城的話一樣,還是暢想未來,渾然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 “你嫁給我,我一定待你好!一生一世,只待你一人好,把你捧在手心里,揣在心窩窩里,不離不棄。你我二人,便是惹人艷羨的金童玉女,自在逍遙的眷侶神仙……” 知他性子天真執拗,沈連城也不想與之爭了,想了想道:“你先幫我松綁?!?/br> “那你可會考慮嫁給我?”李霽大有一副沈連城不答應就要軟磨硬泡到底的架勢,說著還用折扇為沈連城扇起風來。 “我會考慮?!鄙蜻B城睨了他一眼。 “好!”有了這句話便是有希望了。李霽高興,立時合起折扇收到腰間,忙要為她解開繩索。 沈連城得了自由,起身活動了幾下筋骨,卻是一反先前折服之態,快速拿了桌上的茶壺,慍色對李霽道:“你竟敢綁我,實在可惡!我雖不潔之身,但便是去廟里做尼姑,也不會嫁你的?!?/br> “你……你出爾反爾!”李霽本以為放了她能與她好好談談,卻不料她一得了自由就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一時也不管她手里拿了“兇器”,大步上前,直想捉住她。 沈連城也沒想到他竟毫無顧忌,情急之下也只好朝他扔出手中茶壺。李霽避之不及,茶葉和茶水淋了一身。而趁此機會,沈連城更是奪門而出,欲行騎上他的馬逃之夭夭。 “沈阿蠻你站??!” 沈連城腳下跑得賊快,上馬的動作也異常流利?!拔疑挡怕犇愕摹?/br> 話音未落,身子卻是被人從后面扯住了。她驚呼一聲,萬萬沒想到李霽這么快竟跟上來了……定睛一看,卻發現拉扯自己下馬的并非李霽,而是陳襄! 一身白色布衣,頭戴幃帽不以面目示人的陳襄。 “李霽救我!”她當下只這一個念頭。 可李霽剛奔出木屋,陳襄腳下一動,一顆石子飛起,直擊李霽面門。李霽話都未來得及說一句,立時倒下了。 再看陳襄,沈連城整個人也忍不住發抖。 她孤身一人,怕極了他?!澳阋鍪裁??” “兩日不見,想你了?!标愊尻幝暥?,說罷抓了她的臂彎,一直將她朝木屋里拖曳了去…… ☆、第028章:殺念 陳襄動作粗蠻,直將沈連城摔在了榻榻米上,旋即反身至門口,插上了門栓。趁此機會,沈連城逃至窗邊,開窗,想跳窗而逃。但時間根本不夠充裕,陳襄很快抓到她,并在拉扯間扯掉了她的腰封。 衣裳頓時松懈。 沈連城緊裹衣裳,雙手護在胸前,本能后退。 陳襄則不緊不慢摘下了幃帽,露出銀色面具,步步逼近?!敖袢沼M還未發作吧?正巧碰到,那就由我來幫你解?!?/br> 沈連城緊抿雙唇,倒沒有說求饒的話,直至后背抵在墻上,他欺身而來,她才呼喊道:“我一早與兩個面首交合過……你就不嫌我身子臟嗎?” “我當你是青樓里最下等的娼妓?!标愊遴托σ宦?,突然伸手,扯去了她胸前的遮擋。 那稚嫩初開的的地方霎時現形于日光之下,沈連城捂住側身,本能地還想再逃。但陳襄麻利地伸出雙臂,將她箍在了懷里。 他長身而立,勾著唇角,俯視著看她,又湊到她耳邊,呵著熱氣道:“你可要把我伺候好了?!?/br> 一只手,已在她身上開始了邪惡的游移和撫摩…… “混蛋!”明知在劫難逃,沈連城便是沒有掙扎,卻也拼命拍打著陳襄,用指甲抓他,掐他,用牙齒咬他……只要能傷到他分毫,她都不遺余力。 他被惹急了,索性免了那些前戲。突然扛起她,將她按倒在了榻榻米上,鉗住她撓人的雙手直要單刀直入……可是,太干了,進不去。 “你老實點兒……”他覆上她的唇,卻沒敢進去探索,那雙牙齒,是要咬人的。 他唯有從她的耳際,沿著頸項,一直舔吻到她胸前。細長的手指,更是摸進她的花園,找到那粒細小的珍珠,輕輕地揉搓起來…… 她的身體,果然生發了本能的反應。胸前的rou脯高高翹起,那片花園,也如在晨間下了露水。她喉嚨里更是在某個不經意間迸發出一聲低吟。 他得意地笑了,找到那個幽xue,身子一用力便重重地擠了進去。 “啊……”沈連城忍不住叫出聲來,一下神智清明。這是一種尺寸不合的脹痛。那一下她分明看到,他爽快地閉上了眼睛。他的頸上,是自己指甲撓過的痕跡,幾乎滲著血。 他律i動著,發現她咬著唇瞧自己,不由得放慢了動作,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問:“你看什么?” 沈連城看著木屋的屋頂,故意笑了一聲,輕蔑道:“我看你……比我那兩個面首差遠了?!?/br> 陳襄原本得意的臉容突然繃緊了些。他挑起她的下頷,慍怒而問:“你小小年紀,怎一點羞恥感也沒有?” “被豬拱了之后,便不知羞恥感為何了?!鄙蜻B城直直看他,目光里毫不示弱,嘴角則勾起一抹譏誚。 驚覺自己險些上了她的當,陳襄“哼”一聲,笑道:“好一副伶牙俐齒?!钡睦?,多少是有些不好受的。 他加快動作,唯有聽到她隱忍不住發出的吟聲,看到她身體不自主的顫栗,他才覺得自己真的報復了她。 好一番*過去,她下體發生了痙攣,渾身的力氣都在那之后化為烏有。但他還廝纏著她,騎在她身上。帶著面具的臉,不時隨著身體的動作而反著斜陽的光茫,是那樣刺眼。 忽一下生猛地挺入,一聲低吟沖破他的喉結。他俯身,不無疲累地趴在了她的肩頭。 他汗流浹背,黏黏地貼著她的身子。她嫌惡至極。一把做工精細的小刀,顯露在一旁散亂的他的衣物當中,她不由得心生殺念。 指尖悄然,好不容易將小刀握進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