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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致勃勃地逛。她的身體受不得寒,于是逛了沒多久就回家。 付嶼的手冰冷,臉也有點紅撲撲的。她閑閑坐在榻上,微笑著看顧長奪忙這忙那。 顧長奪拿了暖爐在房中放著,弄完暖爐來試了試被褥,又要給她再抱一床被子,付嶼拉住他:“夠了,三床被子,已經很重了,我不冷?!?/br> 顧長奪這才坐下,手握住她的手。 “阿嶼,你現在好些了嗎?在外面的時候你說冷,是哪里又不舒服嗎?” 付嶼搖頭:“我已經好了八成了,說冷是怕把自己凍壞了再養這么久?!?/br> 顧長奪手握緊:“你一定會好好的?!?/br> 付嶼微笑:“長奪,等明年天氣暖和點,我們成親好不好?” 顧長奪愣怔了一會兒:“我們不是……” 付嶼指尖點住他嘴唇:“那個不算的,我要你明媒正娶?!?/br> 她紅衣勝血,煙波瀲滟,顧長奪吶吶:“好,我答應你?!?/br> 付嶼解了自己的披風,顧長奪接了掛在架子上,付嶼歪頭笑著看著他:“長奪,今晚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她巧笑倩兮,顧長奪面色微紅:“你身體還沒好全,這事暫且……” 付嶼搖頭:“不是的,我們只是聊天而已,守歲?!?/br> “哦……那……那好?!?/br> 洗漱完畢,只床頭留了盞燈,放下床帳后內里明明暗暗。 付嶼倚在顧長奪身側,顧長奪有點手腳無措。 付嶼拉上了被子,黑暗里,兩人呼吸相聞。 “阿嶼?”顧長奪有點緊張。 “嗯?” “我們不是要聊天嗎?”他在黑暗中睜大雙眼,可是什么都看不清, “嗯?!?/br> “可是……” 付嶼的手順著他胸膛撫上他的臉:“嗯?” “我們現在就要睡覺嗎?” 付嶼在他耳邊輕笑,熱氣呼到顧長奪耳朵,“你覺得呢?” “你累的話就不守歲了,咱們早些休息?!?/br> “不要?!?/br> “那……” 付嶼壓到他身上,黑暗中看不清動作,可是每一處被碰到的身體都敏感地體會到,顧長奪的臉在黑暗里發燙,他攬住付嶼。 “半年,也太久了?!备稁Z喃喃。 “什么?” “我說,今晚你可能難耐點,我給的只有這么多?!备稁Z說完,低頭吻他。 顧長奪只覺唇角溫潤濡濕,然后嘴唇被吻住,柔軟濕潤。 第80章 過了年, 很快又是元宵節,街上喜慶的很,連空氣里都是節慶的味道。 付嶼來了精神, 說什么也要和顧長奪去街上看花燈。 顧長奪手上提了一盞嫦娥奔月的燈籠, 付嶼手中是一串糖葫蘆。 入夜之后街上更加熱鬧,一排排的花燈掛在架子上, 付嶼踩了幾個,都沒有猜對, 顧長奪猜了兩個, 得了兩個燈籠, 兩包糕點,提了滿手。顧長奪把兩盞燈籠送人,空出一只手。 付嶼拆著糕點, 笑瞇瞇喂給他一塊,顧長奪張嘴。 付嶼問他:“好吃嗎?” 燈火不夠明,隱去他一臉紅暈,他點點頭:“好吃?!?/br> 付嶼指尖抹了抹他的唇角:“確實很甜?!?/br> 顧長奪握住她手腕道:“阿嶼!” 付嶼嘻嘻笑著, 顧自往前走。天空綻開煙花,紅黃白綠,大朵大朵, 煞是好看。 付嶼問顧長奪:“你覺不覺得曇花一現的美更容易讓人驚嘆?” “可我不愿你曇花一現?!?/br> 付嶼微微一笑,側頭看他。 “不會的?!?/br> —— 開了春,天氣又開始漸漸變得暖和起來。 付嶼身子好了個差不多,府里的人覺得微微有些熟悉感, 可是都心照不宣地沒有說。 阿琪對她不似以往親近,但是卻是打心眼里喜歡她的。趙婆婆對她也很滿意,因為付嶼女紅已經及格,而且會了許多醫理,給她開的幾個方子緩解了她的睡覺不安穩的老毛病。 所謂久病成良醫,付嶼覺得自己開溫補調養身體的方子格外得心應手。 天氣一暖,另一件大事就要提上日程。顧長奪變得有點焦躁,因為付嶼說:明媒正娶。 cao辦婚禮的一系列很多且繁瑣,他實在不懂,可是又想給她最好的,甚是焦躁。 他也不是每天都去付嶼房里睡,大多時候兩人還是分房睡的??墒亲罱菜X,夢里盡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顧長奪覺得,近期身體特殊,還是分開睡比較好。 付嶼拜了一個大夫為師,開始更全面地學習醫術,兩人若是都忙起來,竟是能一兩天不得見的。 這日下了私塾,顧長奪覺得是時候籌備婚禮了。他同府里的人說了,還給自己的師兄發了信。小葉、阿琪和小瓜異常興奮,各自表態一定會好好完成任務。 夜深人靜,小葉打了一個瞌睡,顧長奪還在桌案前讀書卷。 小葉說:“先生,不早了,早點歇息吧?!?/br> 顧長奪說:“我還不太累,你累了先去睡吧?!?/br> 小葉搖頭:“不不不,先生不睡我怎么能睡呢?!?/br> 顧長奪心里有事睡不著,可是又不忍小葉困得很辛苦的模樣,道:“你去打水吧,我這就洗漱準備睡?!?/br> “好嘞!”小葉顛顛跑出去打水了。 顧長奪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書。他已經看著這一頁一盞茶的時間了。 回到臥房,小葉已經打好了溫水,顧長奪洗漱完把小葉支走了。 房里只床頭留了一盞燈,他坐在床上,心潮難平。他昨日見了匆匆離家的付嶼一面,今日則是一眼沒有見到。 付嶼早出晚歸,回家也是在房中研究醫書典籍,幾乎是發奮讀書了。 他想,是要尋個時間好好和付嶼談談了。 外間有人走動的聲音,不一會兒有人輕輕扣門。顧長奪喉頭一緊,問:“誰?” “我?!?/br> 顧長奪過去開門,門口是一身素衣的付嶼,她手里捧著一個香爐,說:“這個香爐的香有安神的功效,你這幾日愁眉不展,想必是心神難安吧?!?/br> 顧長奪已拉了她進門,皺眉道:“夜里這么冷,你怎么就披了一件衣服就來了?” 付嶼說:“又不遠,而且我也沒有要回去啊?!?/br> 她把香爐往顧長奪手里一塞,轉身關上門。 顧長奪:“這是?” 付嶼摸了摸他的眉:“我那日說的明媒正娶,是說給你我的,你不必有壓力,我們相熟的人認可就好了,不相干的人,也不必介懷?!?/br> 顧長奪皺眉:“我許諾要給你最好的?!?/br> “傻瓜?!备稁Z把香爐拿過,放到桌子上,然后點了暖榻小桌上的蠟燭,“抱兩床被子來,我們今晚聊一聊?!?/br> 顧長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