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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牙簽那么小,那么輕,想要控制的精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唯一能夠證明他說的是實話只有一個方法,就是把那半截牙簽給找到。她立刻往莊家所站的方向走過去。李鼎看她一臉要解惑的樣子,也好奇的跟了過去。 果然,在莊家的腳邊就發現了那半截牙簽。 胡陸一直都沒有跟他們分開,根本不可能到莊家那邊去過,這半截牙簽只能是他用來做出千的工具而被扔過來的。 “胡陸,你真厲害……”當她抬起頭準備狠狠的點贊胡陸的時候卻發現他的目光正望著賭場的入口處,表情復雜。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洪爺一行人正走進來。洪爺的身邊是一個西裝革履,一臉嚴肅的人,這應該就是洪爺所說的那個政要的,因為洪爺對著他的時候是笑臉相陪的,而在政要的旁邊則立著一個長頭發的女孩,女孩皮膚雪白。如墨渲染開來的長發傾瀉一樣的披在肩頭,顯得她的臉頰小巧而精致,女孩子一只手挽著政要的胳膊??瓷先ビ行┯H昵。 南妮很快就發現這個女孩子有些眼熟了,不就她就發現這個女孩子不就是今天下午在金都百貨所見的小遙嗎?當時她是把頭發扎起來的,現在披著,形象有很大的反差,所以南妮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 “胡陸,小遙怎么出現在這里?”南妮趕緊走到胡陸的身邊,好奇的問道?!八降资歉墒裁吹??” “我不知道?!焙懞芸炀桶炎约旱哪抗獾氖栈貋?。因為這個時候小遙也已經看見胡陸了,而小遙是用一種鄙視叫不屑的眼神看著他,令他的目光本能的逃開。 他之前不是一直想把小遙給留住嗎?這會兒見到小遙了。卻又沒有勇氣去面對了,這樣的胡陸還真的不像是南妮所認識的胡陸。 洪爺的身邊還有一個光頭的男子,男子頭頂光光的,可是胡子卻留得很長。足以可以扎一個小辮子了。一雙眼眸不大,卻散發著灼灼精光,他的身邊也跟著一個身材苗條,五官姣好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和小遙不一樣,幾乎是完全的倚在光頭的身上,兩個人看上去曖、昧至極。 這個光頭胡陸當然認識,他就是禿鷲。今天晚上他要對付的人。 “黃先生,杜先生。這是我的朋友胡先生,還有這位是我的小舅子李鼎,胡先生是我今天找來陪兩位的?!焙殡x升笑著介紹。 禿鷲本名叫杜立,一看胡陸,便立刻陰笑起來,“洪爺今天給我們安排了一個有趣的對手,我禿鷲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洪爺才好?!?/br> 洪離升干笑兩聲,“我知道杜先生早就認識胡先生,所以才讓胡先生來相陪的,大家如果都是熟人的話,才玩的開心,玩的盡興嘛?!?/br> “說的也是,碰到好的對手玩起來才更加的有意思,洪爺,我們就不多說了,就進去玩幾把吧,我現在可是心癢癢了?!倍d鷲說完,故作豪爽的一笑,然后把自己身邊女孩子一摟,有些夸張的在女孩子臉上一親,女孩子則是癡癡的一笑。 但凡是在大的賭局上,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身邊帶一個美女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身邊的女人越美,那個人自然越有面子,禿鷲此刻就等于是在向胡陸示威。 “好,我們這就進去,包間我已經安排好了,請?!焙闋攧e有深意的看了胡陸一眼。 現在在這里看見了小遙,似乎更有趣了,南妮怎么能錯過這個機會呢?她學著小遙的樣子,輕輕的一挽胡陸的胳膊,可是他發現胡陸的神色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然后望向小遙。 這時小遙和他們是并排而行的,中間隔著那個表情有些嚴肅的政要黃先生,胡陸望向小遙的時候,小遙似乎根本沒有在看這邊,眼神有些冷漠。 四人坐定以后,玩起了最傳統的麻將。玩麻將讓南妮有些失望,因為她對麻將是一竅不通的,什么叫胡大牌,什么叫雞糊,她根本分不清楚,而且麻將的賭技玩起來應該沒有紙牌的花樣多變吧。 可是當賭局一開始,南妮的失望很快就消失了,因為她發現侍者送進來的那些籌碼和自己之前在外面玩的那些籌碼根本不一樣。外面玩的那些籌碼最大的不過是一萬塊,最小的才五百塊,可是這里的籌碼最小的居然是十萬塊,最大的是一百萬,每個人面前的那一堆籌碼加起來應該有兩千萬左右。 這些籌碼都是洪幫贈送的,也就是說,待會胡陸不但要設法不露痕跡的把自己和洪爺的籌碼都輸給黃先生,而且還要把禿鷲的那兩千萬的籌碼也要弄到黃先生的口袋才算是完成任務了。 輸自己的錢,讓洪爺輸錢也容易,洪爺今天本來就是來當“財神爺”的,可是想要讓有賭王名號的禿鷲輸錢就不容易了。南妮坐在胡陸的身邊,有些替胡陸擔心了,他要是無法成為這個任務,和洪幫之間造成隔閡的話,就不大好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南妮看得是口瞪目呆,頭三盤,胡陸就自摸三盤,而且都是大牌,每一把差不多就贏了一千萬,三盤下來,他就把在場所有人的籌碼贏了一半。 這時,禿鷲的臉上再也沒有那種目中無人的笑意,在第四盤開牌的時候,他陰冷的一笑,“胡先生,十年不見,你的賭術真的是越來越高明了,傳言說你隱退江湖,我看是躲起來苦練賭術吧?”(。。) 0043 誰是贏家 胡陸淡然的笑笑,“我一直都在圣城的黑獄,何談隱退江湖?要說也只是隱退賭界而已,因為賭界人才濟濟,有很多想杜先生這樣的高人,所以,多我不多,少我一個自然也不少了?!?/br> 這番話讓禿鷲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明白,胡陸的這番話雖然說得客氣,可是實際上是暗示是他胡陸主動讓位置出來給他禿鷲的。 禿鷲比胡陸年紀大,出道也早,就算是胡陸的賭技再厲害,在他面前也是后輩,讓一個后輩相讓,禿鷲自然覺得顏面掛不住了。還有一點,剛才胡陸故意提到黑獄,讓他覺得有遭受奚落的意味,因為之前他去圣城做了一段時間的槍手,作為一個知名的賭王,卻還要聽從別人的擺布去地下賭場去賭,也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既然選擇胡陸是黑獄的人,這件事情恐怕就沒有瞞過他的眼睛。 “胡先生說這話真是過謙了,胡先生現在不在賭界,我禿鷲還是感覺到了沒有對手的寂寞,今天的感謝洪爺給我們這個機會。在京都,我算是主人,所以我禮讓三盤是應該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