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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反應,頓時便撅起了嘴唇,“你還說當我是你meimei呢,剛才被馮俊嚇到了,到現在心還砰砰的直跳呢,沒有安全感我怎么睡得著???” 看見她生氣了,想想她還有傷在身,實在不忍心拒絕她,于是就在她的身邊躺下了。 她看見他躺了下來,唇角邊噙著一抹狡黠的笑意……她把擁住敖玨的胸膛,然后滿足的說道:“睡在身邊的感覺就是這么好!” 敖玨覺得又像是回到了福利院里的時候,每當打雷下雨的時候,她就會害怕,就會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悄悄地鉆進他的被窩里,然后像現在這樣緊緊的摟著他,安然的睡去…… 0059 同眠 很多時候他的手臂被她的身體給壓麻了他都不會動一下,那時候他覺得自己就是她的天,在她的面前,他覺得自己是一個有用的人,一個被需要的人,而不是一個被遺棄的…… 看見她靜靜的閉上眼睛,眸尾處還含著一抹安穩的笑意,他覺得自己的心在瞬間也變得平和起來,他伸出有些粗糲的手掌,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后輕聲的說道;“快點睡吧,我在這里,不會離開的?!?/br> 她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把身體又往他這邊靠了靠,這樣一來,她都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了…… 敖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朦朧之中覺得鼻子有些癢,突然就打了個噴嚏,眼前就出現了田梅梅這一張帶著甜美笑容的精致臉龐,她手里還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孔雀羽毛輕輕的晃悠著,“以前你老說我是小懶蟲,沒有想到現在你反倒變成一只大懶蟲了?!?/br> 她穿著一件上等的絲質睡衣,睡衣不長,剛剛夠抱住臀部,胸前和下擺的位置都有著精美的鏤空繡花,胸前深陷乳,溝和下面黑絲短褲若隱若現,有著撩人的性,感風情,修長而白凈的長腿在他眼前晃悠著,當她坐在床上的時候,睡衣更是短的連臀部都包不住了,里面的短褲的黑色蕾絲邊都露了出來…… 他頓時覺得血氣一陣的往上涌,定了定神,才笑著從床上爬起來,“你什么時候醒的?也不叫我一聲-?” 幸虧梅梅昨晚不是穿著這件睡衣睡在我的身邊,要不然我還真的把持不住了。他暗自的苦笑著,梅梅是自己親人,自己怎么能有這樣的歪念呢?一定是自己太久沒有碰女人了。他暗暗的自責著。 “我看見你睡得很香,實在不忍心叫醒你,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怕你把胃給餓壞了,所以,就叫你起來吃早餐了?!碧锩访肥直凼軅?,可是她卻是用另一手端著餐盤。 敖玨一見,立刻接過餐盤,“你還要伺候我在床上吃嗎?不要忘了,現在有傷的是你,我留下來是為了照顧你的,并不是讓你照顧我的?!?/br> “你還說呢,原來你也受傷了,你怎么不告訴我?早知道這樣,我昨晚就不要你陪我了?!彼抗馊岷偷膾咧軅哪且恢皇直?。 淡淡一笑,“你難道忘了我是干什么的,這點小傷對于我來說不算什么的,你也沒有吃早餐吧,我現在就陪你去吃?!?/br> 于是兩個人來到外面的餐廳。帝皇酒店的早餐豐富的很,餐桌上擺放了三四個餐盤,有中式的早餐,也有西式的早餐,讓人看見了就胃口大開,“我們已經分別八年了,我不知道現在你喜歡吃什么,所以隨便叫了一些?!?/br> “這些不錯了?!卑将k拉開椅子,讓田梅梅坐下,“不過,這些油炸的早餐你不能吃,容易生火,對你的傷口恢復不好?!?/br> 田梅梅順從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不能吃,你也不能吃?!?/br> 兩個人吃了一頓愉快的早餐,早餐過后,他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田梅梅看他看時間,便知道他還有事,“你有事嗎?那你先去忙好了,我會打電話讓助理過來照顧我的,你放心好了?!?/br> “那好,我晚些時候再抽空來看你?!卑将k點點頭,便起身告辭。 “等等,敖玨。這房卡你拿著,這是我讓酒店給你準備的一份備用房卡,你拿著,想什么時候過來,就什么時候過來?!碧锩访氛f著,玉蔥般的手指把一張金色的房卡放在他的手掌之中。 “嗯,如果我今天抽不出時間來看你,明天我一定過來?!?/br> 敖玨離開以后,就開始打電話給風影和胡陸,問了問港口的情況。他們已經收到信息,港口那邊有異動了,今天晚上應該會有行動,他們要求他立刻趕回總部,部署一切。 敖玨準備直接回總部的,可是看了看身上的那件t恤,他決定先回家換一件衣服再過去。穿這件衣服去總部,實在有些不雅。 一進家門,就看見南妮在客廳里看著電視。 南妮看見他進來,冷冷的一瞥,把他當成了透明,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進來幫我換衣服?!彼匆娝菢拥纳袂?,知道她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想想,他要她跟著去見梅梅確實是自己強迫她,心里還有些過意不去,也就不去計較她那臭臭的表情了。 她十分不愿意的站起來,“就在這里脫吧,我不想進某人的房間?!?/br> 敖玨依了她,坐在沙發上,舉起一只胳膊,另一只只能夠平抬著,只要把這t恤給脫下來,其余的事情他自己就可以解決了。 她這次給他脫t恤更加的不客氣了,她故意用手很重的觸碰著他的傷口,心里的怨氣仍舊得不到宣泄,從他一進門起,她的心就像是被火燒一樣的疼痛,他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也就是說,他昨天留在田梅梅那里過夜了。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還會有什么好事嗎?想著唐冰心,她的心就滴血,之前對敖玨存在的那一絲絲的幻想在瞬間就磨滅了。 “你不要這么生氣,我對你已經夠好了,你難道不覺得你要四百萬很過分嗎?”他一直以為她是為了那四百萬而生悶氣,“你難道不覺你向一個男人開口要這么多錢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嗎?你這樣做等于是給了對方的一個危險的信號?!辈还苣夏菹率钟卸嘀?,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不禁的讓她覺得他就是鐵打的鋼筋之身,他這人心冷的對自己都近乎殘忍,他又怎么能把病床上的唐冰心放在眼里呢,也許,在他的心里,唐冰心已經是一個完結的過去式。 如果她想把這個過去式變成進行式,或者繼續式的話,受傷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什么危險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