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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一說一鬧間,那輛銀色的車緩緩駛向他們,并停了下來。 駕駛座上的車窗落了下來,露出那張英俊帥氣的臉,明明剛經歷過一場推杯置盞的應酬,可顧景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燈紅酒綠之色,他還是那么清冷,仿佛與這喧鬧的世界無關。 “你怎么回去?” 顧景城說話時,目光落在紀年年身上,而此時紀年年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 從顧景城說話開始,他就沒看過石正飛,仿佛這個人是空氣。 受到無視的石正飛并沒有在意這點,他更在意的是,顧景城不送大美女,竟然跑來問紀年年?? 紀年年呆呆地看著顧景城,半晌才吐出兩個字,“打的?!?/br> 石正飛自作多情地說:“我就住這附近?!?/br> 紀年年白了他一眼,顧景城也輕飄飄看了他一眼。 似乎兩人的眼神都只有一個意思——沒問你。 顧景城微微側過頭,示意紀年年上車:“我送你?!?/br> 紀年年正有些猶豫。 顧景城又說:“你今天不是不舒服嗎?早點回去休息?!?/br> 紀年年心里一熱,她知道顧景城說的不舒服應該是指她來那個的事,雖然她身體很健康,很少姨媽痛,可難得還被人惦記著。 “好,那麻煩顧經理了?!奔o年年又跟石正飛道了別,便上了車。 她上車沒多久,就收到了石正飛的微信。 石正飛:??? 石正飛:人。 石正飛:別裝不在。 石正飛:你和顧景城?? 石正飛:他不送美女回家,卻群送你回家?絕筆有問題。 紀年年看到這話,氣得快吐血!什么叫不送美女卻送她就是有問題??? 她比不上那位江大美女嗎?! 紀年年仔細想了想,她離江倩似乎是差了那么點成熟女人的味道。 不過今天顧景城也是夸了她……很漂亮的,好不好! 紀年年想到這里,先是噠噠噠打字,指責石正飛見色忘友,然后二話不說,暫時拉黑了石正飛。 顧景城見紀年年一上車就埋頭看手機,似乎還聊得不亦樂乎,便問:“你在和朋友報平安?” “沒有,剛拉黑了一個傻……” 那個逼字太不文雅,于是紀年年馬上改口,道:“子?!?/br> 拉黑完,紀年年似乎還在BLABLABLA想吐槽的勁頭上,于是又跟顧景城說:“就是我的同事石正飛,集嘴欠和熱心為一體,真是一個超級神奇的人,我說拉黑也不是真拉黑啦?!?/br> 就幾句話的功夫,其實紀年年剛才的氣也消了,于是她又噠噠噠敲起了手機,把石正飛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嗯?!鳖櫨俺堑貞艘宦?,沒啥特別的情緒,好像只是告訴紀年年,他聽到了。 紀年年:“……” 氣氛突然冷場,她忽然發現這天沒法聊,可她又不想讓兩人間冷下來,紀年年的大腦高速運轉,尋覓著合適的話題。 仔細想想,她和顧景城聊得比較起勁的時候,好像都是在說工作。 難道她又要一言不合問工作? 思來想去,紀年年找了一個和工作相關,但又不和正經工作無關的問題。 紀年年:“你不送那位大美女同事嗎?” 顧景城側頭看了紀年年一眼,確定她臉上冒著很純正的傻氣,所以話里應該沒有其他意思。 “她有司機送?!?/br> “司機?你們公司福利真好,晚上還有司機專門送女同事?!?/br> 顧景城:“…………” 顧景城忍不住又看了紀年年一眼,這一眼里飽含了太多的意義。 紀年年也發現不對勁了,“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有傻氣。 這是顧景城腦海里冒出的第一句話。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 顧景城唇角揚起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岔開話題道:“我們公司福利是很好,食堂包三餐和宵夜?!?/br> “哇!”紀年年眼睛一亮。 “食堂飯菜的口味也不錯,每周的菜譜都不會重復,想吃什么還可以在公司大群里提議?!?/br> “哇哇!”紀年年聽得心癢癢。 “等等,不對,宵夜?怎么還有宵夜?”紀年年想了想,問:“加班才有宵夜吧?!?/br> 顧景城吁了一口氣,還不算傻到底。 紀年年權衡道:“免費宵夜配合加班一起食用,我寧愿選擇不加班也不要免費宵夜啰?!?/br> 顧景城笑道:“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br> 紀年年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比我們好,報社也加班,但可不包宵夜呢?!?/br> 在吃這個問題上,紀年年很有發言權也很熱愛發言,后來,她輕而易舉的將話題轉到了今天的晚餐上,聊著聊著,便又引向了A市哪里有好吃的。 西青街的羊排,大學城的燒烤,上新街的奶茶…… A市的每一樣小吃,她都門清。 說到最后,顧景城對她甚為佩服,“想不到你挺能吃的?!?/br> 紀年年猶豫著,還是決定為自己挽尊一下形象,“還好還好,很多地方也是閨蜜帶我去的,其實我吃得不多?!?/br> 紀年年一口黑鍋,甩了十萬八千里。 聞言,顧景城很開心地笑了笑。 紀年年覺得自己大概是挽尊失??? 到了紀年年的家門口,顧景城停了車。 紀年年剛要開口,顧景城就打斷她,道:“你要還是說謝謝,就不用了?!?/br> “好吧,那不客氣?!奔o年年調皮地眨了眨眼。 顧景城聽出她的揶揄,鏡片地下的眼眸里滑過一抹溫暖的笑意。 “你……”顧景城指了指她臉上的位置。 紀年年下意識地一擦,雖然她什么都沒有摸到,但是內心已經崩潰。 啊啊啊啊這到底又怎么了?是眼線暈了?還是眼睫毛掉了?總、總不能是眼睛里的臟東西黏在臉上了吧?! 啊啊啊啊啊為什么每次都這樣??! 紀年年雖然一個字沒說,但表情已經豐富得如同一部四十集連續劇。 顧景城一眼就看穿了,于是忍不住輕笑。 那聲悶笑就像一把小鉤子,撩起了迷人的夜色,也撩起了紀年年的心。 她摸在臉上的手頓住,愣愣地看著顧景城,然后聽著這個如同天神一般俊美的人,一字一句的說出了惡魔一樣的話語。 “逗你玩的?!?/br> 紀年年:“…………” 顧景城下了車,替紀年年開門。 好半晌,紀年年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br> 顧景城挑了挑眉,懶洋洋地倚著車門,問:“哦?你以為我是什么樣的人?” 紀年年被顧景城問得一怔,她抬起眼簾,小心翼翼去觀察顧景城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