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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辦法來應對他,就將她的手放開,盡管知道她應該看不到,眼神卻還是忍不住露出溫柔,“說吧?!?/br> 林以默卻是在思索著門把的位置,靠著那所剩一點的視野,在跑出去那一刻還在想,在他面前,還真是除了逃跑無其他辦法了。 盡管在還未見到他人時,只是在別口中聽到他的名字,就已經知道自己想見他。而見到他后,還是忍不住的要逃。 顧然看著那逃離的背影,挑眉,兩三步的便追上她,不再讓著她,也不給她尖叫的時間,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林以默下意識的就挽住他的脖子,慌張的叫道:“顧然?!本退氵@里不是宴會大廳,卻還是有三兩個人會經過。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并不在意別人的目光,抱著她往酒店出口的方向走去。 林以默有些急了,用手扯了扯他的衣服,他才停住腳步。 和方才在儲物房時不一樣,現在她是暴露在上百盞燈下,他望著她,望著她粉紅未褪的臉,開口,給出不是選擇的選擇,:“你是想讓我這樣抱著你走,還是你想回到剛剛那地方?”別以為他沒有看見,她走路的姿勢,雖然她在盡力的忍著,卻還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腳踝都腫了,還怎么走。 顯而易見的,顧然一句話便成功的讓她安靜下來,乖乖的躺在他的懷里。 然而,沒有最尷尬的,只有更尷尬的。 “顧?!痹谒麄兂鼍频觊T沒多久,就聽到有人往他們這方向喊。 “Alex?!鳖櫲槐е?,面不改色的打著招呼。 那人走近,并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驚訝的看著顧然懷里的人, 即使背過身,卻還是察覺到別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直接反應便是在他的懷里蹭了蹭,把臉埋得更深。 顧然眉眼帶笑,深深的看了她許久,才對那人說:“Alex,你再這么看下去,我女朋友可是會害羞的?!?/br> “天啊,真的嗎,我就是好奇你身邊竟然有女人,沒想到竟是你女朋友啊……” …… 林以默也有接觸過許多英格蘭北方那邊的人,一般都會帶有那邊的口音,Alex也不例外。聽他們倆的對話中,她才知道,這Alex也是這次SJ項目里的人,因公司有事,才遲來了宴會。 但這些她都不關心,她只是想知道,顧然他就這樣一直抱著她,站在這說話,不累嗎,能不能把她放下來再說…… 顧然也沒有給她問出口的機會,跟Alex道別后,直接抱著她進了對面的咖啡廳。 不用抬起頭去看,她已經能感受到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們身上,可想而知,他們這“出場”方式是有多嚇人了。 也不能說是嚇人,她不知道,在場女生的心思無不是,天啊,這男人好帥,天啊,好man好浪漫。而男生便是,這男人還真是出風頭。 甚至在她終于離開他的懷抱,坐在椅子上時,服務員都是帶著想八卦的眼神,笑著問他們想喝些什么。 她只好看似隨意的笑了笑,禮貌的說:“謝謝,我們先看一看?!?/br> 林以默雖是能這樣冷靜的應付服務員,但變成只有他們倆時,她是斷然不敢抬頭與他對望了。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竟不敢面對他了,是在黎源她終于想透他對自己的意思,還是自己心虛不上他的課時,或者是她暈倒后他對她的細心照顧,她也已經記不清了。 她低著頭,把餐牌移給他,小聲的說:“你先看吧?!彼@樣的視線,只從余光看到他的手,拿過餐牌后,手指在上面有規律的敲著。 “美式咖啡吧,你……”他開口說。 他還沒說完,林以默抬起頭,說:“不行,咖啡對胃不好?!闭f完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干嘛。對上他那好整以暇的目光,她撫了撫額。 誰知他竟然乖乖的點頭,說:“好,都聽你的?!币痪涠悸犇愕?,讓她更加窘迫了。 越解釋越亂,所幸不再理他,叫來服務員,幫他叫了杯熱牛奶,自己點了杯拿鐵。 咖啡店里正放著的歌已到了末尾,待她平靜下來時,歌只剩下單調的伴奏,聽著所剩無幾的旋律,她倒是想起了這是一首法語老歌,卻是忘了它的歌名,但她模糊的記得里面的幾句歌詞。 那雙眼使我低下雙眼,那笑容在嘴邊漾開,那就是一幅沒有雕琢的畫,屬于那個我所屬于的男人。 林以默抬起眼眸,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注意到,他今天也與她一樣,選了淡藍色的衣服。一聲的西裝套裝,搭配斜紋領帶,梳理過的頭發一絲不茍,整個人紳士中又透著溫和。 她從未想過一個男人可以把喝牛奶,喝出廣告效果來,并且還是個男人。他握著透明杯的手骨節分明,白皙又修長。他的嘴唇接近杯緣,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牛奶并未殘留在嘴唇邊緣,干凈利落。 她看的入神,卻是在他下一秒一個抬頭,驚的她措手不及。假裝毫不在意的拿起手邊的杯子,卻忘了咖啡的溫度。 “嘶?!彼粻C的皺了皺眉頭。 顧然站起身來,隔著桌子來到她面前,只聽到他嘆了口氣,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很疼嗎?給我看看?!?/br> 她的眼睛正對上他著急的目光,一時間忘了反應,忘了疼痛。而顧然就在她發愣的空檔,手在她下巴上稍施力,使她微張開嘴巴,他湊近看了看,眉毛輕蹙,出聲:“有些紅了?!?/br> 他喊住從旁邊經過的服務員,“你好,這里要幾塊冰?!?/br> 林以默在他的聲音中回過神來,慌忙得掙脫了他的手,站起身來,一會用英文,一會用中文的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去趟洗手間?!?/br> 舌頭不僅紅了,還很疼,像針刺下去一樣。但卻與自己的臉沒得比,在宴會上,喝了點酒,本來就紅了,之后就再也沒淡下去,反而越來越紅。 等到她從廁所出來一半時,舌頭的痛感告訴她,竟忘了這回事了。 她回到桌子前,看到顧然正用勺子攪拌著她的咖啡,看到她來,往她面前用玻璃杯裝著的冰塊看了眼,用眼神示意她,說:“挑小塊一點的?!蹦强跉獠蝗莘瘩g。 林以默乖乖的用勺子挑了一塊,放進口里。不過還真的挺有效的,舌頭并沒有像剛剛那樣刺疼了。 顧然用手試了試杯子的溫度,確認不那么燙后,把咖啡放在她面前,漫不經心的開口說:“剛剛有人打電話給你?!?/br> 林以默不方便說話,點了點頭,用手在手機上按了幾下,是倫敦本地的號碼,她瞧著熟悉,想了想,應該是向洋的,她只存了他國內的號碼,并沒有存他倫敦的號碼。 是了,她忘記了向洋說,宴會結束后就會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