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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被熄滅。 整個大廳縈繞著竹笛聲,悠遠,縹緲。頭頂上的燈先從左邊至右邊,盞盞亮起,在人們只看到舞臺中央那一張桌子,那一個模糊的身影時,燈又瞬間滅了。 就只是這么一秒鐘的時間,就連舞臺上的人的樣子都還沒有看清,卻是在顧然的心里掀起了一陣陣波瀾。 舞臺上的人兒,是他心尖上的人,是他來這里唯一的原因。 他本想是溫水煮青蛙,慢慢烹制,但在飯堂聽到別人的議論后,在看到論壇上的帖子后,冷靜如他,淡然如他,竟然慌了。他的姑娘,是多么受別人喜歡。 他的層層進攻,終究還是驚擾了她,他告訴自己,要慢慢來,別嚇著她了,可是,執念大于理智。 前幾天的課她沒來,收到她的短信時,是在課堂上,他暫停講課十分鐘,只為了回那一個字,好。他明白她這是在躲他,他也是時候給她時間想清楚了。 那天在樓梯間的偶遇,并不是巧合。他承認,在她的身上他是用了心機,在深皓無意識說出她還沒回宿舍時,他知道深皓有她舍友的微信,得到她位置后,就立馬開車回學校。 但學校的停電,卻是碰巧。黑暗里,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變得敏感起來,他撫上她的眼睛時,明顯感覺到了她顫抖,他心中嘆氣,以默,你心中的傷痕,我只想用柔情,慢慢撫平。 就在那一秒鐘的思緒里,舞臺上燈霎時間亮起,打在中央,竹笛聲進入了另一個階段,悠揚的曲音澎湃了起來,隨著臺上人的手,忽上忽下,抑揚頓挫。 在顧然眼里的她,還是那一身白衣素裙,毫無粉飾的臉,細巧精致的五官,她低著頭,看不出神情,手上的一上一下,掀起了回憶里的絲絲漣漪。 臺上的她,三年前的她,像是重合在一起,混淆不清,唯一分辨得出的,是對于她的心,喜歡依舊,愛依舊。 音樂停止的時候,畫剛好完成,臺上的人微微抬頭,流連在前面的一縷縷頭發撫過她的臉頰,散落在肩上。 畫被她拿了起來,白紙黑墨,是澹大的一角,湖與楊柳。亮黃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她不知道在觀眾眼里,她的臉色是多么的蒼白,她只聽到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只感覺到畫,不收控制的從手里脫落,在空中飄了飄,最后落在地上。 倒在冷冰冰的地板,頭與腹部傳來的疼痛感,她看不真切,恍惚間,只看到一道人影,急匆匆的,往她跑來。 她的眼睛聚焦了很久,才看清楚來人。他今天穿得很正式,黑色牛津鞋,剪裁合體的西裝,一塵不染白襯衫,與紐扣相近的領帶剛好遮住了他的鎖骨。 在她徹底昏過去時,她還在想,那人眼睛里的驚嚇,害怕,與痛心,是因為自己嗎。耳邊傳來的聲音,沒有了鐘聲的干擾,這次她聽得清清楚楚。 別怕,我在。 ☆、第二十七章 適應了眼睛的黑暗,頭頂的燈光照的刺疼,緩緩的眨了眨眼,彌漫四周的消毒水味,和旁邊的吊瓶,林以默才意識到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里。 “默默,你醒啦?”是小白的聲音。 章魚和曉曉一聽,馬上站起身來,三人圍在林以默的床邊,一人一個嘴,原本安靜的病房里瞬間吵個不停。 “默默,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 “默默,還覺得暈嗎?” “……” 林以默扶額,還好病房里就只有她一個病人,她開口,聲音還是帶著些許虛弱,“我沒事,感覺好多了?!?/br> “默默,你真是嚇到我們了!”小白說。 曉曉也開口,“就是啊,你不知道,你的臉色是有多蒼白,我們還擔心來著,誰知道你就像個紙片人一樣,倒在地上了?!?/br> 一旁的章魚使勁點頭,“我們全場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到顧老師已經沖到舞臺上了?!?/br> “對啊,你肯定沒有看見,顧老師的表情,驚慌又失措的,我一直以為這種男神級別的高嶺之花,沒有什么事情能夠嚇到他的,今天難得能看到一次?!毙“渍f。 曉曉往她的屁股一腳,“什么叫難得,這話說的好像默默暈倒是件好事一樣?!?/br> 小白眼神無辜,摸著屁股說:“才沒有呢,怪我這人,表達單純?!?/br> “一邊去,是無腦單純好嗎?!睍詴员梢曀?。 床上的林以默看著她們斗嘴,笑了笑,用指尖按著眉心,在聽到那人的名字時,她有那么一瞬間恍惚,誰說她沒看見的,盡管是暈倒前那匆匆一眼,但看的真切,記憶深刻。 從她醒來到現在,也沒有看到那個身影,是走了嗎,她想。 漸近的腳步聲回答了她,顧然一進來,房間里的吵鬧聲一下子就停止了。 “那個,我們去買點水果吧?!睍詴韵乳_口。 小白看著桌子上的果盤,“不是已經……”還沒說完,章魚和曉曉就捂住她的嘴。 連拖帶拽的把人拉走,曉曉在門邊說,“顧老師,你在這先陪陪默默吧,我們一會回來?!?/br> 顧然點頭,從進門到現在,眼眸里都是床上那人,那個讓他擔心又無奈的人。 就幾臂之隔,林以默在還沒有觸及到他目光時,已經感覺到他周身的氣壓了,與生俱來的清寒。 她抬起頭,與在暈倒前看到的一樣,他眼底里摻雜了痛心,但這次卻有點不同,瞳孔的深淵里,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緒,渾濁復雜。 她試圖想坐起來,剛動了一下,站在前方的身影不知何時到了她身旁,他把她還插著針孔的手,輕輕地搭在他的手上,另一只手從她的后頸穿過,扶著她的肩,讓她慢慢起來。 他把枕頭豎著放,她卻是不知道他的手還在后面,被她的后背壓著,他的手很冷,透過單薄的襯衫,仿佛她的皮膚被一塊冰敷著,寒冷刺骨。 她窘迫的咬了咬嘴唇,身體稍微向前傾,其實她不用他扶,可以自己起來的,不知為何,卻是忘了動作,忘了反應。 林以默靠著枕頭,眼睛看向被子,他就在她身旁,不用抬頭,就知道他一直看著她,那清冷的氣息,那無法忽視的目光。 兩人至此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醫生進來。 醫生往手上的檢查單看了一眼,抬頭問顧然:“是林以默的監護人嗎?” “是?!焙唵我蛔?,語調堅定。 “你女朋友氣血兩虛,這次月經期也不好好休息,內分泌失調導致頭痛,別看這是小事,都暈倒了,不好好調理,以后落下病根,麻煩可大了?!贬t生一邊幫林以默調節輸液器,一邊說。 “嗯,我會銘記的?!鳖櫲徽f。 “當然得記住,還要從現在開始立刻就調理,這樣,我開幾天的中藥,緩和緩和,但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