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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旁邊的桌上,而后向著床的方向走去。人才到床前,忽而里面伸出一雙手,一把捉住她的雙肩,將她整個人往床上帶。一陣天旋地轉之后,她便躺在了龍床上。 “愛妃,陪朕玩個特殊的游戲吧……” “都依陛下的~” 一條絲滑的綢緞蓋住眼睛,從頭兩側穿過,束于腦后,徹底封閉了視線。雙手被反剪到背后,綢緞絲滑的觸感纏繞于腕間,一點點收緊。而后是雙腿,同樣被綁了起來。很快,她就像是一條躺在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陛下,妾害怕……”錢昭儀是真的怕,而不是裝出來的??床灰?,無法動彈,身邊的人又不說話,只有身體與被褥摩擦的細微聲響,以及略帶急促的呼吸聲。 “別怕,朕只是想試試,當施虐者的感覺,你會喜歡的……”帝王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錢昭儀只覺得嘴里被塞了一團東西,粗暴的動作,像是要把她的嘴撕裂一般。 “嗚嗚……”她真的害怕了,想要反悔,想要說不,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詞。 - “這下可以了吧?”寢宮偏僻的一角,宋衡遠一張臉通紅,跟煮熟透的蝦一樣,微微喘息著,細看之下可見他雙手微微顫抖。 趙世恒視線從他身上掃過,不屑之意溢于言表,“一個女人而已,說幾句話,綁了個手腳,又不是讓你對她如何,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莫非沒碰過女人?” “與你無關!”宋衡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炸毛了,不過與趙世恒對視片刻后,忽而移開了視線,“答應你的,我已經做到了?!?/br> 把錢昭儀叫進來,蒙了眼堵了嘴綁了手腳,這就是他答應趙世恒的事。結合昨日發生的事,他隱隱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但他依舊做了。 “我不介意你過來長一下見識,反正這個賤人我已經不稀罕了?!壁w世恒說著話,轉身往龍床方向走去。 宋衡遠到底沒跟過去,始終靠坐在角落里。然而那邊的聲音卻是不斷傳過來。一開始,是女人壓抑的喘息聲,似痛苦又好似歡愉,細細的呻.吟,綢布根本堵不住。但是漸漸的,聲音開始變了味道,歡愉像是被抽掉了,只余下痛苦,在黑暗中聽來,尤為瘆人。 時間前所未有的漫長,仿佛過去了很久很久,所有的聲響才消失,一切歸為平靜。一陣腳步聲向著這邊走來,趙世恒帶著明顯顫抖的聲音響起,“好了?!?/br> 宋衡遠只覺得恍惚聞到了血腥的氣息,聯想到方才的情形,抑制不住的覺得反胃。他努力壓下這種不適的感覺,開口道,“我想出去走走?!?/br> 已是夜深,宮中處處亮起了燈。這個時候,大多數人已經入睡。不過對于坐擁天下的帝王來說,便是凌晨爬起身,也沒人敢說一句不字。 “去吧,門口隨便叫個人跟上?!壁w世恒隨意道。 這一刻,身份仿佛顛倒回來。 宋衡遠卻無心多想,匆匆起身往門口方向摸去。雙手拉開大門,夜風從縫隙里灌進來,吹得他衣袂翻飛。值夜的宮女內侍聽到聲響,循著看過去,見到身著龍袍的帝王,精神一震,忙行禮。 “隨朕走走?!彼S手指了其中一名內侍。 “奴才遵旨!”內侍領命,緊隨其后。 宋衡遠漫無目的在大雍皇宮里行走,不知不覺竟是走到了長青宮的廢墟。因為那一夜發生的事太過詭異,再加上太后搬走了,皇帝也沒下令修繕,就這么一直原封不動的保持到現在。 皎潔的月光籠罩下,整片廢墟呈現出一種神秘而蒼涼的氣息。 “陛下,這……”內侍方才開口,話未說完,就被他制止了。 “無妨,你在此處候著便是?!彼f完,便抬腳邁進了廢墟里。 雷蛇肆掠之后的長青宮,斷壁殘垣,滿目瘡痍。宋衡遠一路穿過大門與正殿,來到當初睜眼看到的庭院。他正要走過去,忽然整個人僵在原地。 只見廢墟之上,有一道纖細的影子。側身而立,一手高抬,微微仰起頭,好似看向空中。 他循著看去,便見空中有一個小小的黑影,似乎是鳥類,煽動著翅膀向下俯沖,最終落在那道纖細影子抬起的手上。一點紅光,一閃而逝。 過了片刻,那道纖細的影子忽然動了,轉向他所在的方向。宋衡遠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沿著血管脈絡,傳遍四肢百骸。 “你來這里做什么?”清清冷冷的聲音傳來。 是顏昭的聲音,他聽得出來。 一瞬地獄,一瞬人間,大概便是如此。宋衡遠心下長舒了一口氣,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走了過去。 “睡不著,出來散散心,無意間便走到了這里?!彼鐚嵪喔?。離得近了,借著皎潔的月光,他看清了停在顏昭手上的東西,并非是他以為的鳥類,竟是一只紙鶴! 作者有話要說: 顏昭不是崩人設,很快會寫到-3- 【打滾求營養液~明天雙更奉上為謝~】 ☆、江山美人(十二) 怎么會是紙鶴?剛才明明看到它飛起來的。宋衡遠下意識揉了揉眼睛。顏昭手上躺著的, 仍舊是紙鶴。難道是看錯了? 他一時走了神。 “情.欲混合著血腥的氣息,趙世恒做了什么?”顏昭忽然問, “還有昨天傍晚, 發生了什么事,他怎么會遇到危險?” 宋衡遠聞言, 一下子回過神來, 驚訝道,“你怎么會知道?”特趙世恒與錢昭儀的沖突, 但凡有心,想要知道并不是太困難, 但是今夜的事, 除了他跟趙世恒, 應該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才對! “有的時候,知道太多,對你來說不是好事?!鳖佌鸦氐?。 這個回答其實很敷衍, 但是此刻被顏昭一雙眼看著,宋衡遠卻是半點也生不出反駁的心思來, 且回答了她之前的問題,“他被錢昭儀打了,又被踹倒在地上……他恨錢昭儀, 想要報復她……” 顏昭聽完,仔細打量了他幾眼,“不論錢昭儀對與錯,名義上她都是你的妃嬪, 是你的女人,你不僅默許一個內侍對她動手,自己還在其中幫忙。不是說你們男人都對頭頂上的帽子看得很重嗎?你這樣自己從別人手中接過綠帽子,然后往自己頭上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真是有意思?!?/br> 宋衡遠聞言,臉色脹得通紅,“不是!那是他的人!不是我的!” “不論是后宮里的那些女人,還是腳下所踩著的這片土地,但凡大雍國土,其上一草一木,都可以說是屬于趙世恒的。你現在就是趙世恒,他只是內侍來福,身體一天不換回來,就永遠是這樣。如果你繼續這樣縱容他,總有一天,你會變成他的傀儡?!?/br> 顏昭話說及此,頓了頓,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