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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夏虞,你有點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蘇惟微微抬眸,眉宇疏淡,眸光剔透冷定,“蘇惟。我是原詡的經紀人?!?/br> 對方的臉色有瞬間變化,但又迅速恢復過來。 白夏虞收回手,不再理會她,和阮成澤寒暄幾句,很快離開了。臨走前,她抬高下巴似笑非笑的盯了蘇惟一眼,那眼神意義不明,但有一點是能肯定的,就是那里面的嘲弄與輕曼之色。 很顯然,對白夏虞而言,一位經紀人而已,似乎還不太夠資格與她硬碰硬。 “你和白夏虞關系很好?”蘇惟問阮成澤。 他又怎么會不清楚她在想什么,“點頭之交而已,雖然我不喜歡原詡,不過那女人我更不喜歡?!?/br> 她看了眼那道離去的婀娜背影,沒有再問。 當夜,蘇惟單獨找了Elliot,讓他查查白夏虞是應哪家的邀請函來巴黎的。 “是一本叫MOON的新秀時尚雜志,不算很有名,但挺有格調,所以這次有幾個名額?!?/br> “白夏虞上了封面?” “不,只是一期有她的報道。她的富二代緋聞男友之前向雜志提供了一筆贊助費,所以MOON挪了個名額出來,倒是把原本的一個藝人擠了,這事之前在國內還上過幾天新聞,不過當時大家都以為是捕風捉影?!?/br> 蘇惟想了想,“有辦法聯絡到對方負責人么?” Elliot笑著聳聳肩,“MOON?這家雜志剛成立的時候向你發過合作邀請,你忘了?哦,不對,這事我沒和你說過,我這邊自己就拒了?!?/br> “把聯絡方式找出來?!?/br> Elliot做了個OK的手勢。 次日,精心打扮完畢的白夏虞準備開始參加她首個時尚秀活動,然而在離開酒店前的十分鐘,她接到了MOON那方的電話,對方表示程序上出了點問題,邀請函已經無效撤回。所以,她應該沒辦法參加進入秀場參加活動。 這個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并不是說她有多想參加時尚秀,只是這件事國內媒體都已經知道,現在突然失去資格,被媒體知道又會大做文章。 她怎么甘心就這樣回國,于是讓經紀人打給MOON里面的熟人,花費了不少口舌讓對方幫她查查看到底是什么原因。結果對方不到半個小時就了她答案,原因只有兩個字:恩薩。 一個小時后,她在對方提供的地址——某家會所的貴賓房內,見到了對方。 門鈴響起時,蘇惟正坐在陽臺上看風景,Elliot上前開了門,白夏虞一襲性感短裙踱步而入。在她看來,對方既然肯透露地址給她,必定有所求。男人和女人之間,通常只一種溝通方式。 她動作優雅的在沙發上坐下,才開口說了兩句,卻看見他身后還立著另外一人。 “蘇惟?!”白夏虞還在思量她和恩薩的關系到底有多好,那位“恩薩”卻已經退了出去。 兩個女人的視線在半空交匯,詭異的沉默。 蘇惟輕輕一揚眉,“還不明白么?恩薩從來都不是男人?!?/br> 數秒的震驚后,白夏虞很快在腦中理清楚了整件事。所以,她這是被人給下套了?怪不得MOON的熟人這么快就給她打探來了消息,原來都是她安排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夏虞很久沒吃這樣的虧了,內心氣憤不已。 蘇惟仍不說話,淡淡看了她一會,緩緩一笑,“沒想干什么,一時心血來潮罷了,不過現在我沒興趣了,你走吧?!?/br> 白夏虞的臉色青白交加,她很快站起來朝門口走,走了幾步又突然折返,重新來到她面前,“你憑什么!你憑什么就這樣拿走屬于我的機會!就因為你是恩薩,就能隨便耍人玩嗎?” “我沒有耍你?!碧K惟替自己倒了杯紅酒,在吧臺旁坐下,“我只是單純看你不順眼?!?/br> 白夏虞氣得笑起來,“少來這套!你還不如直接說你是為了原詡!” 蘇惟看著她不說話。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白夏虞嗤笑了幾聲,“他一定把我說成是那種忘恩負義,見異思遷的女人吧?” “他什么都沒有說過。即便你踐踏了他的人生,毀掉了他的事業,他在面對媒體時仍舊對你做的那些事只字不提,到今天都一樣?!?/br> “是啊,我是壞女人,踐踏他,毀掉他!”白夏虞開始冷笑,“那天至今,知道這件事的幾個人都用這種鄙夷的目光看我,可要不是被他逼到了絕路,我怎么可能走最后一步!” “你想告訴我,出&軌的人是他?” “對,我是出%軌!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點!但他對我家&暴這件事是真的!你到底有多了解原詡這個人?他的那些完美主義,他的那些偏執,他那些無止盡的溫柔體貼…… 我想公開我們結婚的事,想借他的名氣讓事業有所起色,可是他居然說希望我能夠靠自己,他不希望我后悔!他和我約定,如果到我三十歲那年還是不行,才會公開這些。三十歲?!三十歲才有起色的女歌手?你能想象嗎?我根本不懂他怎么會這么固執! 對,我出&軌了,我需要從別的男人身上尋求安慰??梢仓挥心敲匆淮?,還被他發現了……我想要離婚,但他不同意,他說他可以原諒我。你知道么,他竟然是笑著說的。 結果,他根本無法釋懷,他開始疑神疑鬼,最后對我動手,不止一次……而每一次事后,他都會抱著我求我原諒,說他只是太愛我。我想要離婚,我只想離婚,可他就是不肯,我搬過兩次,但每次他都能找到我,然后求我回去……” 白夏虞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上前,從蘇惟手里奪過紅酒杯,一口氣喝光了里面的酒,重重擱下酒杯。 她撐著吧臺緩緩喘息,好一會,才繼續道,“后來事情越演越烈,一次他出手太重,我只好去了醫院,對外謊稱是摔傷。在你看來,一定覺得犯錯的人是我,所以我活該??删退闶窃賶牡娜?,也沒有理由承受這些。 他的偏執讓我害怕,所以后來,我為了擺脫他,采納了別人的建議。當時我剛簽約了一家新的公司,他們有點背景,也擅長這方面的事,我提供了醫院驗傷單,隨后把所有事都交給了他們。 我不愿意去多想這么做到底有多過分,我只是徹底和那樣的生活說再見!你可以看不起我,可以罵我,因為這些年我有時也會這樣看待我自己。但是相信我,如果當時有其他選擇,我一定不會這么做……” 已經太多年了,這些事這些心里的話,積壓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以為自己會就這樣帶著這個秘密老去。她沒想到,自己會在今年,在這里,對這個自己僅見過兩次面的女人說這些。 也或許,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