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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今天爽約是我不好,不過這件事影響到之后的寫真拍攝,所以我一定得過去?!碧K惟既然決定告訴他,便也沒有隱瞞。 “寫真拍攝?”他將車停在路口,隨后側頭看她。 “對,他經紀人之前找我,我接了這個工作?!彼迪萝嚧?,朝不遠處的Elliot揮了揮手,隨后又朝原詡道,“本來今天是想先帶你去我的工作室,然后再慢慢告訴你的。其實,我現在真正的職業是攝影師?!?/br> 即便有了準備,他依然感到驚訝,“時尚攝影師?” 蘇惟點頭,Elliot在這時開門上了后座,見到開車的原詡,發出贊嘆,“你是原詡吧?聽蘇提過你,說你本來今天要過來工作室,你的臉真漂亮!”他職業病犯,盯著原詡看了又看,“果然是三百六十度無視線死角……” 面對一個男人這樣直接的贊美,原詡顯然不太適應,道謝后,他重新發動了車子。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是Elliot,是蘇的助理?!?/br> “你好?!彼{轉方向的同時,視線掠過后視鏡里的異國男人,他總覺得他有些面熟。 五分鐘后,車子通過門衛,在阮成澤的臨湖公寓外停下。 “你先上去?!碧K惟朝Elliot吩咐,后者立刻下了車。一路上,原詡都沒有說過話,卻頻頻看后視鏡,她知道他一定是發現了。 片刻的沉默后,他緩緩開了口,“他不是恩薩,你才是,對不對?” 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讓他莫名震驚。 他想過各種可能,也許她尋獲了家人,又或是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唯獨沒想到她竟然會是傳聞里的頂級時尚攝影師。 “這就是我今天想讓你知道的事?!彼粗黠@驚多于喜的臉色,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我不是故意騙你,只是當初以那樣的身份出現,根本沒機會提到這些?!?/br> “我明白?!彼蛄嗣虼?,反握住她的手,沖她笑了笑,“我沒有生氣,我只是有點……吃驚,只是沒想到,這短短十年,你竟然會獲得這樣的成功?!彼焓?,輕輕撫了撫她的臉,“Aurora,你很厲害,我為你驕傲?!?/br> “等我處理完這件事,我會告訴你我這十年的經歷?!彼胂萝?,卻被他拉住。 “你和他,還在一起?”一提到這件事,他心里便極度不舒服。 “對?!痹谔K惟看來,她和阮成澤只是有些理念不合,矛盾冷戰罷了,并不影響他們的關系。 原詡沉沉嘆了口氣,“Aurora,他真的不適合你。我不是因為和他關系不好才這么說,等你看過這次緋聞的照片你就會明白了。其實,上次還有件事我沒告訴你,他當年和馮雅白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在他們鬧翻之前,有人見過他們深夜一起在酒店出現……Aurora,這一行,還有這一行里的人,遠比你想象的復雜?!?/br> “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你放心,我并不盲目?!碧K惟朝他笑笑,“我上次就說過,他是個不屑偽裝的人。我是攝影師,我明白,鏡頭有時是會騙人的。這次的事,雖然還不知道是怎樣的照片,但我相信他?!?/br> 車門開了又關,透過車玻璃,原詡眸色沉沉的目送她離開的背影。那雙略帶清寒的眼眸里,糾葛著一些情緒,似乎是落寞,又似乎是眷戀??粗粗?,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又多了些冰冷。 公寓大樓門口,早已不見她的身影。原詡收回視線,啟動車子離開。 照片并非新的,而是幾張陳年舊照,甚至因為拍攝的手機像素太低而顯得有些模糊。 不過,照片里男主角的臉卻依然能清晰辨認,那是少年時期的阮成澤——在他剛剛出道的十五歲。因為是抓拍,也沒有調光,背景顯得有些暗淡,隱約可以看出是一張沙發。 他半靠在那里,表情有些怪異,臉部帶著醉態的紅暈,明顯是喝了酒。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這張照片里的另一位主角。 那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材一般,長相也一般,卻穿了件風情萬種的透視睡衣,斜靠在阮成澤當時尚顯單薄的肩膀上,一手滑入他T恤的領口,一手勾住他脖子,將紅唇印在他臉頰上。 這四張照片是連拍的,無PS痕跡,背景人物都一樣,只是動作有些細微變化。但這已足夠讓人判斷出當時發生的事,很顯然,這是一組艷#照。 而根據網絡爆料的內容,里面那位女主角,是當時圈內非常有名的一位女制片人。 阮成澤黑色成名史、光鮮外表下不堪而腐敗的內在、混亂的圈子、這世上再也沒有男神了……等等所有的詞匯語句,再加上這四張照片,便組成了這則震驚大眾的丑聞。 的確,目前看來,也只能用丑聞來形容,因為這些照片已經脫離了緋聞的范圍。 所有人都被驚住了,一室的沉默中,Elliot開口打破了越來越冷的氣氛。 “不得不說,嗯,他當年的發型的確不太適合他,后來那些要好的多了!” “Elliot,這種時候還是別開玩笑了?!碧K惟將手中的平板放回茶幾,看向對面沙發的商郁,“他當時是不是被灌了酒?照片誰拍的?” 商郁取下眼鏡,用力揉了揉鼻梁,又重新戴上,“如果大眾都能像你這么清醒犀利就好了。對,他當時被灌了酒,不光如此,他還被下了藥。如果我沒猜錯,照片應該是馮雅白拍的,只是當時我過去的晚,不知道中途還被拍過照!” 蘇惟看向昊楓,昊楓朝她點頭,表示這便是上一次他想告訴她,但最后沒有說的真相。 “看來我之前把他和馮雅白的事想的太簡單了?!碧K惟長長嘆口氣,瞥了眼另一側緊閉的臥室門,“他怎么樣?” “很不好,對他來說,這是最不想回憶起的一件事,是他人生里的恥辱。這么多年,我對此一直保持緘默,真正知道實情的人除了我們三個,就只有當事人?!鄙逃粽f著,走去吧臺處取了瓶紅酒出來。他倒了幾杯紅酒,回到沙發前,見蘇惟緊緊蹙起的眉心,倒是笑了起來,“不要亂想,這件事對Yves而言的確是恥辱,但我的意思并不是說他當時真遭到了那種事。只是以他那種自負的性格,被人下藥算計還差點被一個老女人睡了……這本身就已經是很大的恥辱了?!?/br> 商郁伸手,將其中一杯酒推給蘇惟,又示意昊楓和Elliot自便,“大家都先喝一點吧,因為從今天開始——我們將有一場很艱難的仗要打!”遲疑了下,商郁還是朝蘇惟道,“關于范惠爾那里——” “我知道,我等會先找認識的人,你也一起,我們開個視訊會議,看是否有辦法先把事情解釋清楚,并商量解決方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