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有回她的話,雙腿在馬腹上用力夾踢了一下,馬兒跑的更快,最后在一片雜草地停下,草地空闊,月光盈滿,在草地上打下一片微亮的光影。 她回頭看著他,不解地問道,“丞相大人,怎么停了?” 梁琰單手環緊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撫上她的額頭,借著月光打量她額上的那道裂開的傷口,濃眉緊緊鎖住。 “這也是他弄的?” 宋綺羅點頭,笑道,“不過下官剛剛看于清明那模樣,想必他也傷的不清,當扯平了吧?!?/br> 溫潤的薄唇吻在那道傷口上,隨后梁琰輕哼,“本相應該再拖著他跑幾趟?!?/br> 原來于清明是被他騎著馬拖在地上才成方才那副模樣。 不過,這與她無關。 “大人,下官不痛了?!?/br> 他修長好看的手在她軟嫩的臉上撫了撫,接著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眸子又大又亮,仿佛那天上的星子,梁琰沒忍住,眸低突然風卷云涌,低頭含住她小巧的紅唇,熱烈而guntang的唇舌探入她的唇內,越吻越深,宋綺羅用手抱住他精瘦的腰,只覺得自己能呼吸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梁琰不管不顧,扣住她的后腦,將她拉的貼自己更近,擱在她腰間的大手也愈發烙人,隔著衣衫摩挲在她的腰窩間,宋綺羅不禁嗚咽出聲,頭腦又犯老毛病,暈沉起來。 她迷迷糊糊地喚他,卻還記得這是在馬背上,整個人乖乖窩在他懷里,不敢亂動一下。 梁琰滿意了,眼底慢慢恢復清明,抬手整理整理她的衣服,她身子軟的不行,他才一松手人便往一邊滑,幸虧他手快,迅速將人攔腰撈進懷里,在她耳邊低聲道,“這什么毛???” “大人,下官害羞嘛?!?/br> 男人眉角微挑,“我們什么事沒做過?還這么害羞,嗯?” 宋綺羅聽著他毫不遮掩的話,臉紅了一半,索性靠他懷里,閉著眼,裝睡,不說話。 月光皎潔,晚風習習。 一切恍惚突然變得安靜。 一路趕回京城,梁琰又馬不停蹄將她送回了宋府,宋老爺宋夫人對他更是滿意的不行,尤其是宋夫人,看他是越看越喜歡。 他回府的時候已經是清晨,累了一夜,連那早朝都沒去,直接回了屋里休息。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晌午時候,他抬手揉眉,那雙幽邃的眸子慢慢聚神,大手從眉間放下,打在被褥上——更確切地說是在一只手上,白嫩光滑的手,小巧的讓他沒忍住直接握進了手里慢慢揉捏。 目光從手移向手的主人身上,那小女官穿了一身暖綠的襦裙,不知什么時候搬來了一張小凳子,坐在床榻旁,此刻小腦袋側趴在床邊,一頭烏密的黑發散在另一邊,額上的傷口已經用一方紗布包扎過,小臉蒼白,嘴角卻含著笑。 也不知這人是什么時候過來的,昨天也是折騰了一宿,這會自然困的不行,他彎腰把她抱到床榻上。 裹好被子,將人輕輕按進自己的懷里,隨后滿意的睡過去。 屋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雨水擦過松樹枝葉滴落到地上,將上邊積累的灰塵沖刷的干干凈凈。 宋綺羅是在男人密密麻麻地親吻中醒過來的,她嚶嚀幾聲,不滿的推開他,“大人,下官是來看您的,既然您沒事那下官就走了?!?/br> 男人強硬的手臂卡在她的肩上,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小臉,“別鬧?!闭f完又俯身親著她的嘴唇,白皙的脖頸。 宋綺羅掙扎一會便軟了下來,這男人的親吻仿佛含了蒙汗藥,每次一深入,她就會暈頭轉向。 親吻廝磨間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衣服里面,輕輕撩撥一下,她便潰不成軍。 外邊雨下的越發的大,院落里,嘩嘩的雨聲中,女人貓叫似的聲音從屋里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緊接著便是男人的低吼聲,低沉醇厚,隨著他的節奏一點一點撞進宋綺羅的心里。 兩人收拾好打開屋里的門出來時,宋綺羅牢牢抱著梁琰的臂彎,小臉仍舊紅著,小嘴嘟嘟囔囔,“丞相大人,下官下次再也不來您這了?!?/br> 梁琰捏了一下她的手背,輕笑道,“沒用的小東西,看來還得多練練?!?/br> “丞相大人,您——?!彼尉_羅擰眉,話也說不出口了。 某人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本相怎么了?” 她縮著小腦袋,哎,這種事還是不要繼續討論較好。 梁琰摸了摸她的頭,轉移了話題,“明天就去你家和你爹娘商量一下我們的成婚的日子?!?/br> 她點著頭,他胳膊的上環著的手不自覺抱得更緊。 兩人沒繼續待多久,管事便前來稟了事。 “相爺,”管事看了看兩人,又繼續道,“宮里來消息,傳您進宮一趟?!?/br> 宋綺羅只當是陛下召他進宮有要事商議,她放下他的手,臉上揚起一抹笑,“丞相大人,您去忙吧,下官就回去了?!?/br> 梁琰重新拉上她的手,往前邁著小步子,“那本相順便送你回去?!?/br> 宮人引著他進了蓮池宮。 今日的蓮池宮不比昔日,單單是宮人就多了十幾個,不過這昭儀娘娘到底簡單慣了,宮里的布置仍舊簡約單調。 梁琰雙手背在身后,挺拔的身子立在那宮內,俊臉清冷,宮人們都低著頭,不敢多看幾眼,直到昭儀娘娘李如心從主殿內出來,退卻了宮人,氣氛才緩和了一點。 “相爺,勞您走一趟了?!?/br> 梁琰不想多耗時間,直奔主題,“不知娘娘召本相進宮所謂何事?” 李如心被他清冷的聲音嚇到,猶猶豫豫半天才繼續道,“我能重獲圣恩,多虧了相爺?!?/br> “娘娘蕙質蘭心,陛下回來這蓮池宮不過早晚的事,本相不過搭了一根線罷了?!?/br> 李如心語氣突然變得感慨,“陛下不在的這六年,我沒有同其他妃子那般,生活的失落不堪,我每天吃好喝好,相爺您知道為何嗎?” 梁琰不語。 她繼續道,“還記得九年前我入宮,幸得圣寵,有幸誕下龍子,只是后來這龍子便夭折了?!?/br> “娘娘何必想得太多,過去的事讓它過去,享受好當前才是最重要的?!?/br> “相爺說的是,”她聲音突然壓低,“可是,如果我說那龍子并沒有夭折呢?” 果然冷靜的梁琰臉色微變,他看了一眼李如心,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當年我在懷龍兒時便遭到其他妃子的屢次陷害,所幸最后他還是完好的來到這世上,可是生在天家,注定是不平靜的,為了孩子的后半輩子,于是,我便讓宮里外放的老宮人將他帶出了宮,對內宣稱他不幸患病夭折?!闭f到這她聲音漸漸有了哭腔。 梁琰臉色慢慢平靜下來,他問道,“那娘娘今日將這些告訴本相又是為何?” “我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