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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其實仔細想起來,這件事也沒有什么不好說的, 不就是自己畫畫都只會畫宋怡嘛, 追她十幾年都追了, 要是怕丟臉現在抱得美人歸的也不是他路淮了。但是…… 怎么說呢, 當初可以豁出去纏著她, 和她在一起之后卻不由自主的在意起自己的形象來,還有……她要是覺得自己纏她纏的太緊,煩了呢? 總之,別人情侶戀愛都是女方一腔少女心思說不出口,但路淮這里就變成路淮一腔少女心思難以言表,人也矜持了很多。 ……當然,在拐宋怡和他同居這件事上,路淮從來都沒有矜持過。 自從第一次當著宋怡的面提出“住在一起”之后,路淮好像也破罐子破摔了,三天兩頭的就找宋怡提一提“關于住在一起的可行性”問題,或者是時不時就忘記拿鑰匙,在宋怡家里蹭客廳睡。 他想的很簡單,縱然現在宋怡對“同居”這件事持反對態度,但他多在人家面前提一提,總有一天她也會習慣的,習慣著習慣著說不定就同意了。 宣傳片和宣傳海報發行了之后,路淮也空出了一段時間,路淮倒是想趁著這段時間和宋宋在一起好好培養培養感情,所以就約她抽個空一起出去完??伤吴鶇s并沒有因為他有空而閑下來,做一個醫生,特別是急診室的醫生,根本沒有閑下來一說。 兩個人里,總有一個人是忙的停不下來的。 琴棋書畫詩酒花,柴米油鹽醬醋茶。風花雪月的愛情落到實處,總是免不了現實的無奈。 宋怡本來就是那種別人欠自己可以一笑置之,但自己欠了別人就坐立難安的人,總的來說對拒絕別人有一種近乎偏執的愧疚感,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路淮。 所以在拒絕了路淮的第一天早上,路淮慣例來叫她起床順便問一波要不要一起住時,宋怡第一次沒有直接拒絕,而是難得的猶豫了一下??吹剿q豫,路淮也楞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聲音更溫柔了,問:“怎么了?” 宋怡抬頭看了看他,突然問:“有一個女朋友一直陪不了你,你會覺得很失望嗎?” 路淮終于明白了她這突然而來的猶豫是什么,他不答宋怡的話,反問道:“有一個男朋友經常忙的顧不上你,你會失望嗎?” 宋怡低頭不說話,路淮就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說:“沒什么失望不失望的,我希望咱們能走的長久,所以我從開始想的就不是戀愛,而是生活。如果是戀愛的話,我可能會失望,但我想和你一起生活?!?/br> 他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談一場戀愛,而是和一個人一起生活一輩子。戀愛那種東西太過虛幻,給不了路淮安全感,他只想結婚。 宋怡吶吶的說不出話來,路淮笑了一下,反手直接把一串鑰匙放到了宋怡的手上,指著那一大串鑰匙,一個一個給她介紹:“這個是我家大門鑰匙,這個是主臥鑰匙,這個是側臥,旁邊的是書房鑰匙,那個銀色的是保險柜鑰匙......放心,里面沒放什么貴重東西,不過是人家送給我的,我就當一個普通柜子用了?!?/br> 路淮點完了鑰匙,抬起頭很認真的說:“我一直說咱們住一起,其實并不是想和你同居,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你隨時可以住進來,我的一切空間都為你開放?!?/br> 路淮說的認真,宋怡低頭感動了一陣,突然覺得不對,抬起頭來就打這個花言巧語的家伙,怒道:“這段話我耳熟??!不是你演的那什么電影里的臺詞嘛!你和女主角也這么說!” 宋怡越說越怒,光著腳從床上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揪著他的耳朵怒問:“是不是?!是不是啊你這個巧言令色的家伙!” 路淮原來略顯高冷的正經臉瞬間破功,忍不住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嘴笨......我只是借花獻佛??!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回應他的是宋怡的當頭一錘。 鬧歸鬧,鬧完之后宋怡的心情卻一下子好了不少,心情明亮了之后原先糾結的事情現在想起來居然都覺得有些矯情了。 宋怡就是傻子,這時候也知道了路淮故意逗她生氣是什么意思了。但就算知道了宋怡也沒好意思直接說謝謝你哄我開心,所以只能在下車之前抬手揉了揉路淮剛剛被她打的腦袋瓜,想了想,主動湊過去在他嘴上啵了一下,做完這些覺得自己功德圓滿了,瞎扯2開開心心的就走了。 路淮愣在了車上,良久。 宋怡的好心情持續到當天下午,宋怡進手術室之前。 下午的那臺手術說起來也不是大手術,給一個車禍傷者取出貫穿腿部的鋼筋。因為傷的是腿部,沒有主要器官,取的時候只要注意避開主動脈就行,甚至不用患者全身麻醉??偟脕碚f,這是一個難度不高的小手術,何主任就直接點給宋怡接了,讓她直接帶人去手術室。 宋怡手術室的搭檔一向是琴琴,兩人配合默契,所以當即就叫了琴琴去換無菌服,又叫了一個住院醫師當副手,進手術室之前突然想到自己現在還有一個徒弟,想了想又把吳楚叫了過去。 宋怡也沒想著吳楚真能在手術室里幫到她什么,為的就是讓她實地感受一下手術室的氣氛和流程,就當是今天手術室一日游了。畢竟是自己帶著的徒弟,吳楚自己志不在此并不代表宋怡就能把她扔在哪里真沒都不管,就算她以后不再急診室,畢竟也是他們急診室出來的,最起碼出去不能太丟人,怎么說也是宋怡帶的第一個徒弟。 但宋怡也知道吳楚這人不靠譜,什么都不會不說了,關鍵是就算什么都不懂她也從來不開口問。宋怡怕她連進手術室的流程都不知道,干脆就拜托琴琴過去一路指導她,也算是有備無患。 而事實證明,宋怡還真的就真想了。 琴琴回來的時候表情很一言難盡,宋怡也就知道了吳楚現在是什么水平。 她留了個心眼,開始之前特意交代吳楚,說:“你在這里純粹就是參觀學習,手術室里的東西,我說什么不能碰你就一下也別碰,我不開口你就在一邊看著?!?/br> 畢竟學了這么多年,這點兒常識還是有的,吳楚點了點頭。 宋怡松了口氣,暫時放下了心,還好不是個真的什么都不會的。 但事實證明,宋怡真的放心的有點兒太早了。 宋怡轉過身做手術,沒五分鐘,她聽見自己身后有東西落地的響聲,下意識的就回過頭看動靜,一轉回頭,正看見吳楚正彎下腰撿一個落在地上的止血鉗。 旁邊那個住院醫師和琴琴阻止不及,吳楚已經站起身把止血鉗放進了那放了一堆手術器械的托盤里。 宋怡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 傷者還被麻醉著躺在無影燈下,宋怡強壓下心里的怒火,寒著臉對那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