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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就看到笑笑臉上被抓了兩道血痕出來。 其他幾個小郡主紛紛指認是笑笑先動手,笑笑就僵著身體,不說話,眼睛紅紅的。 寧王把人抱了起來,給擦了擦臉上的血,笑笑性格很好,在家里從來不跟姐妹打架,就是生氣了,也只會說一句我再也不跟你玩兒了。 而跟她打架的是三弟家的兩個郡主,出了名的潑辣。 “為什么要打架?”那邊父皇母后在檢查那兩個郡主的身體。 雖然可以用小孩子不懂事,但是,肯定會懲罰她,所以想問出理由來。 笑笑抿著嘴,要哭不哭的,就是不肯說。 三王妃是個急性子,自己寶貝女兒被打了,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寧王咬了咬牙,那兩個孩子,比自己的笑笑大了四五歲,能受什么傷? 笑笑也不過四歲,皇后還是做不出來其他的懲罰,只讓她去跪兩個小時的小佛堂。 寧王沒一會兒,就趁著所有人看歌舞,從自己手下那里拿了藥,去小佛堂看人。 小佛堂里,笑笑板著臉跪著,一動不動。 旁邊兩個宮女看著的。 寧王來了以后,兩個人就走開了。 寧王接著就看到她哭了,剛才在外面都繃著的,不哭不哭,現在看到了他一下子就哭了。 “好了,不哭不哭?!睂幫踅o她擦了眼淚,又擦藥。 “父王,我闖禍了?!毙πΡе?,說道。 “沒有沒有?!睂幫跬蝗挥X得,自己沒什么必要了。 沒什么必要再執著那些得不到的東西了。 他們從來沒有把他當做兒子,他又何必這樣呢? 給笑笑擦了藥以后,又哄了一會兒,這孩子慢慢地睡著了,因為已經有點晚了,平日里她早就該睡覺了。 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孩子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人過來接應他了。 自然也告訴了他,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本來笑笑就安安靜靜地吃東西,他那個胞弟家的郡主嘲笑她父王…… 寧王聽著那些話,這就是自己的胞弟。 如果大人從來沒有說過,小孩子怎么會知道? 寧王抱著女兒,回了府。 一直跟在寧王身邊的人,聽到了這些話,就明白了,難怪小主子怎么都不說,在她心目中,把別人侮辱她父王的這些話說出來,還不如接受懲罰。 回到府上以后,把人放在了床上,笑笑迷迷糊糊的,有點醒了,“父王,我們回家了嗎?” “回家了,以后我們再也不去那里了?!睂幫醣WC地說道。 以后,再也不會帶她去那里了。 大夫來看過了笑笑臉上的傷,好在,不要緊,不會留下疤痕,寧王知道了以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以后不要跟人打架,知道嗎?”比人家小了那么多,還敢跟人家打。 笑笑見父王沒有生她的氣,立馬說道,“父王,以后我不能穿這么多了,本來我打得贏的,結果因為穿太多了,不方便動……” 所以她全身上下唯一受的傷就是在臉上,而那兩個小郡主,胳膊都被她揪過了。 第二天,三王爺帶著兩個小郡主親自登門了。 寧王也沒說多的,都沒有見。 笑笑打過架了,對于那件事,也就不提了,就是不想喝藥。 府上的日子平平穩穩的,然而,過完了春節以后,宮中卻不太平,老皇帝生病了。 這一次,似乎病得很厲害。 好幾個兄弟都已經來過這邊了。 三王爺來了好幾次,給笑笑送了不少東西。 原本笑笑看到好看的好玩的東西,她很高興,但聽說了是那兩個小郡主的父王送的,就不要了,讓人退了回去。 寧王也由著她來,真的讓人退了回去。 沒過多久,笑笑又是半夜驚醒,哭著叫父王。 原本以為又是跟上次一樣,做了噩夢,被魘著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府上的大夫什么都沒有查出來。 難受得一邊哭一邊叫父王,笑笑好疼。 問她哪兒疼,她又指不出來,很快,整個人都虛弱了。 偏偏府上的郎中什么都查不出來。 幕僚這邊叫寧王商議大事,寧王咬了咬牙,只讓人帶話給母后,然后自己帶著人,去了明云寺。 為他那個胞弟作嫁衣裳和自己的女兒,他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女兒。 小笑笑喊他,“父王……我疼……” 原本是要用馬車送過去,但是,寧王等不及了,讓人牽了馬過來。 小笑笑用披風包著的,被他背在了身后,一路騎馬。 手下一路追,但是,都追不上。 “快到了,父王帶笑笑去找國師,找到了國師,就不疼了?!?/br> 寧王第一次這么希望快點見到國師。 到了明云寺山下,寧王發現,背上的笑笑沒有聲音了,嚇了一跳,解開才發現,只是昏迷了。 寧王快步帶著孩子上山。 冷風呼呼地吹來,寧王越跑越快。 她天天都要叫父王,要父王抱,要父王梳頭,要父王猜猜這是誰的女兒…… 很快,就有童子來接人。 這一次國師自己出來了。 一襲白衣,臉上依舊是無悲無喜,然而,在看到寧王懷里的人的時候,卻皺起了眉頭。 寧王把人交給了國師,國師帶回了里屋。 皺了皺眉頭,這個人是誰? 自己為什么會在她的千瘡百孔的靈魂上打印跡? 自己以前遇到過她嗎? 不管怎樣,他還是脫下了手套,為她拔去了詛咒。 拔去了以后,國師把人送了出來,只是對這個未來的暴君說道,“多行善事?!?/br> 然后便不肯再多說,離開了,小童子把自己師傅沒有說完的話,接著說完,“天機不可泄露?!?/br> 寧王氣得不行,好在,這個時候,就發現笑笑醒了過來,如此一來才沒有那么生氣了。 笑笑并不知道這么多事情,只覺得自己不疼了,但是,前面耗費了她太多的精力,醒過來,第一件事便是說道,“父王,我餓了……” 寧王松了一口氣,大半夜的,他一口氣爬了那么多石階,現在也沒有力氣了,而國師不留人。于是,寧王帶著女兒,坐在石階上,給女兒包好披風,然后拿出干糧,兩個人望著皇城的方向,開始吃干糧。 那邊,他那個胞弟可能已經逼宮成功了,不過也沒關系。 跟他都沒有關系。 笑笑把大塊的干糧給父王吃,自己吃小塊兒的。 然后,父王成功噎著了。 笑笑嚇了一跳,趕緊給他拍了拍。 寧王緩了過來,摸了摸小女兒的頭。 “父王,我去拿點水?!?/br> 然后笑笑小跑著,準備去捧那邊的池塘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