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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嚴安靜地看了一會兒。 又看到她跳樓自殺的視頻。 然后就看了看自己的資料,他的確是沒有女兒的,他是個成功人士,但是他也的確沒有女兒。 最后凌嚴,聯系了心理醫生,他已經混亂了,這種混亂中夾雜著一種疼痛,讓他無法安眠。 心理醫生很奇怪,“你是說,你記憶出了點問題,疑是把一個自殺的女孩當做了自己的女兒,但是,所有的現實情況都告訴你,你是沒有女兒的,你跟那個女孩子從來沒有接觸過?!?/br> 凌嚴點了點頭,他頭上越來越多白頭發。 “我以前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案例,不過,我們要先找到問題的起源。介意我問你幾個問題嗎?” 凌嚴面容憔悴,還是點了點頭。 “在你的記憶中,你跟你女兒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二十幾年前,我正處于創業階段,回家就遇到了被人拋棄的她。她那個時候已經兩歲多了,還不會說話,本來我是不想養她的,但是她每天都跟在我身后,當時,她從兒童救助保護中心,一直朝著我家爬……”凌嚴說到這里的時候,心里又開始疼了起來, 心理醫生記載的筆頓了一下,但是還是繼續問道,“也就是說,你有跟她一起長大的記憶,但是這個世界卻沒有?!?/br> 凌嚴面容憔悴,還是顯示出了老態,他點了點頭。 心理醫生說道,“你以前是不是想過要養一個孩子?” 凌嚴搖了搖頭。 在心理醫生這里折騰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好轉。 凌嚴回了家,面對著自己的這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他自己記憶是假的,真的沒有陰謀,就是記憶出了問題。 他就是從來沒有女兒。 凌嚴確定了一遍又一遍,那個他記憶里的人,是別人的女兒,并不是他女兒,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 事實勝于雄辯。 他畢竟是經歷過各種大風大浪的人,凌嚴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催眠了自己。 因為,從生活中,完完全全都找不到跟笑笑有關的痕跡,仿佛她就是活在他的記憶里。 凌嚴開始找,他就不信了,這一切找不到罪魁禍首。 網上,蛇蝎夫婦都死了,有人說報應不爽,也有人說,人死為大,不要再議論了。 凌佳公司則是蒸蒸日上,盡管老板莫名其妙地到處找道士活佛。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個問題:從第一個案件開始,套路就不是讓兇手殺死女主,而是兇手做了和前世一模一樣的選擇,導致整個空間與原本的時空重疊。兇手從頭到尾沒對女主動手,只是女主頂著的是受害者的模樣,兇手可憐?誰不是爹生娘養的?對他來說,他的親人是親人,他在乎的人是命,別人的就不是了?召喚者也有父母,也有在乎她的人。 第34章 那個害我家破人亡的兇手 凌嚴找了很多在外界很有名的道士, 神婆,然而, 沒有一個能夠解決他的問題。 一個二個的裝神弄鬼,胡說八道,騙錢騙吃騙喝。凌嚴已經完全沒有耐心了。 他這段時間一點都沒有睡好,清醒的時候還好, 他夠理智,一旦想睡覺, 就沒辦法入睡。 偏偏外界還有不少聲音。 也有人痛罵網絡暴力。 說是不管怎樣, 那個時候,女記者當時是懷著孩子, 那樣網絡暴力對一個孕婦,現在她自殺了, 卻還在說風涼話,實在是太惡毒了。 凌嚴不想關注這些事情, 可是偏偏,他能夠看到。 他不停地默念, 這并不是他女兒, 這不是笑笑, 這不是笑笑。 但是, 看到有媒體采訪曾經是她同事的人, 還是憤怒了。 “她擅長投機取巧,那個時候,就能夠預料到她的這些事情?!?/br> “明明是農村來的, 還是要擺闊裝大方?!?/br> “……” 凌嚴看得心煩,想讓她們通通都閉嘴! 直到有一天,他在街頭遇到了一個老頭。 他穿得破破爛爛的衣服,拄著拐杖,路過他的時候,說道,“也算是,因果報應。 凌嚴原本不準備搭理,無奈這段時間,他已經疲憊了。 于是,禮貌地問道,“您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br> 老人仔仔細細地看了他一眼,“你可記得,曾經有人發誓,若是你做惡她便不得好死的事情嗎?” 凌嚴大驚,那段話,是他女兒發在微博上面的。 這個人能夠說出來!說明他很不尋常,凌嚴態度一下子就變了。 對方接著說道,“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碰巧這個事情就變成了真的了,” 凌嚴已經有點反應不過來了,他不相信會是這樣的原因,“不可能,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情,就算真的有報應,那也不應該找她?!?/br> 按照對方的說法,是因為他作惡,所以,他女兒變成了那個人,變成了被他害的自殺的人。 “只能是她,因為你身上有她的因果,她前世是你的養母,你欠了她半生的呵護疼愛,現在只不過還過去罷了?!崩先苏f道。 他終于知道了她的命運線了。 冤有頭債有主,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凌嚴聽不懂這話,只是再一次問道,“有辦法讓她回來嗎?我愿意付出一切?!?/br> “不能?!泵\之神看了他一眼,不帶憐憫地說道,“就像殺了的人,都回不來了一樣?!?/br> “你什么意思?” 命運之神不理會他故作姿態,而是繼續說道,“不過,我可以幫你一些事情?!?/br> 說完以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就離開了。 凌嚴再一次回家的時候,就發現家又變回來了。 沒有管家,沒有傭人,就跟他幾天前離開的家,一模一樣。 墻上還貼著獎狀。 恭喜凌笑笑寶寶獲得三好寶寶稱號。 還是幼兒園的時候得過的獎。因為從那以后就再也沒得獎,所以一直都貼在這里的。 凌嚴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陽臺上他種的花花草草全部枯死了,臉上終于顯出了老態。 依舊,只有他自己還記得那么多。 不對,這一次,還有其他的記得,家里的每一個地方都記得他女兒。 墻上掛了好幾幅畫,是笑笑畫的,她特別沒有藝術細胞,畫個畫,抽象得完全看不出是個什么東西。 但是,她自己卻寶貝得不得了。 所以,他請了一個人,把她的那些畫都裱了起來,掛在了家里。 每次有人來的時候,都以為他買了抽象派某個大師的名畫。 凌嚴只覺得二樓樓梯口好像探下來了一個腦袋,“爸爸,我餓了!什么時候開飯??!” “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