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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不僅古怪,還給她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你知道這些是什么嗎?”秦晚的目光落在了城主身上,似乎是想看看他,能不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城主啞言,好像不知道該怎么表達,“石頭,寶貝,碎了?!?/br> 石頭?秦晚很快就捕捉到了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畫靈給她提起的那塊被施文罄扔到畫中的石頭,使她過于敏感了。 “我想起來了,秦道友,你看這個圓珠像不像忘川河水?”祁老的話宛如一把鑰匙,打開了攔截在兩人面前的謎題的鎖。 秦晚記憶中的忘川河,是看不清楚河水顏色的,只知道它的表面漂泊著無數執著人的靈魂;忘川河上常年飄著一層灰白色的霧氣,給河水帶來了一種朦朧輕盈的美感,也正好遮掩下了許多的水中猙獰的面容。 閉上眼睛,秦晚開始回憶起,那些跳下忘川河的靈魂,他們掉落的那一刻,驚起的水花,最后記憶牢牢地定格在了一顆同樣混濁的圓珠上。 對了,難怪這么熟悉。 秦晚嘗試著呼喚畫靈,看看她能不能出現,幫自己確定一下眼前的這些圓珠和她之前提起的那塊石頭,到底是不是一樣東西。 只可惜畫靈徹底失聯了,雖說剛剛那團黑霧已經被秦晚擊散了,鳳城天空上方的黑云并沒有半點要離開的趨勢。 “忘川河水的顏色混濁,若為固體,被當成石頭,也不算太奇怪吧?!鼻赝聿皇呛艽_定的說道。 祁老本想試探的摸摸看地上的忘川河水珠,可是再即將碰到的那一刻,又默默的把手給收了回去,“秦道友,你之前和我提到,畫靈說,這幅畫是在多了一塊‘石頭’后,才變得古怪起來?忘川河水雖說有禁錮靈魂的作用,卻并不能將鳳城這些靈魂死前的記憶全部清除?!?/br> “忘川河水不行,但是三生石可以?!?/br> “剛好,我也這么覺得的。秦道友,貧道現在還處于靈魂狀態,是沒有辦法觸碰忘川河水的,甚至可能會把自己的靈魂都給搭進去;你是帶著rou身進的古畫,要不要試著把這些圓珠重新凝在一起?順便看看里面的這些混濁物,有沒有三生石的碎石一類的?!?/br> “好?!鼻赝睃c頭,同時伸出了手要去觸碰散落在地上的小圓球。 ——————————————— 另一邊。 “娘,我害怕?!敝壑蹞溥M了畫靈的懷里,而畫靈則是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從呂般的角度依稀能看見,畫靈觸碰到舟舟的掌心里,正不斷冒出的白光。 “他怎么了?”呂般疑惑的看著舟舟時明時暗的靈魂問道。 畫靈有些沉默,順勢封住了舟舟的五感:“他快要想起一段對于他來說比較殘酷的記憶罷了?!?/br> “屠......城?” “對?!碑嬱`心疼的把舟舟抱到自己懷里。 “就算想起來,也不至于表現成這樣吧,他現在的樣子和老道士除掉的那些厲鬼有什么區別?!眳伟阏f這話的時候,也沒考慮到畫靈會不會生氣,想到便問了。 畫靈眸中閃過一道紅光,但是很快又斂了下去:“舟舟和他們不一樣的,舟舟只是被外面那群怨靈影響了?!?/br> 呂般也很快意識到了畫靈的異樣,不繼續說了,反而開始擔憂起秦晚和老道的處境,現在鳳城上下一片狼籍,冤魂四處游蕩,更有強大的厲鬼虎視眈眈...... “我打開古畫,你幫我把舟舟帶走?!碑嬱`想了許久,最后在呂般有點愣的情況下,說完了這句話。 感謝大家的推薦票!感謝致芯的月票!溫筳最近有點忙,一更、兩更,量力而行吧……盡量保證每天兩更|-| 第二百六十七章 出了古畫的呂般 “什么意思,你不等小jiejie他們回來了?”呂般不解的問道。 “他們......回來的太慢了。我等的了,舟舟卻不行,我不會拿舟舟的安全去賭?!碑嬱`的意思有點隱晦。 “我不會走的,你找其他人帶舟舟走,或者你自己帶他離開也行?!眳伟愕恼Z氣倒是很堅定。 “隨便你?!碑嬱`的指尖往呂般的眉心一點,呂般的眼睛里便什么情緒都不剩了,隨后畫靈身體一頓,她聽見了秦晚的聲音,她似乎是想讓自己去幫忙鑒定一下她找到的是不是施文罄投進古畫的石頭,不過她沒有給予回應。 畫靈矛盾的咬住了下唇,緊接著又用命令的語氣對呂般說道,“保護好舟舟,帶他離開古畫。出了古畫后......就一把火燒了這幅畫?!?/br> 畫靈的聲音剛落,被封閉了五感的舟舟瞬間抬起了頭,明明他什么都聽不到,卻隱隱約約的能感受到發生了些事情。畫靈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表現的和往常沒有什么不同。 呂般眼中帶上了迷茫,卻沒有問出任何問題,牽過了畫靈遞給自己的‘舟舟’的手。 “我告訴你的話,任何人都不能說,不能被其他人發現你有燒掉古畫的意圖?!碑嬱`強調的說道。 “好?!眳伟懵槟镜爻兄Z著。 畫靈的兩只手組成了一個奇怪的動作,手掌上下翻轉,速度快到讓人看的眼花繚亂。幾秒后,天空的正上方被一線白光破開了厚重的烏云。 這一道白光在完全陰霾的鳳城里顯得格外突兀,好似憑空降落了一絲希望,鳳城內無數的靈魂宛如受到了特殊的感應,瘋狂地沖到了白色光柱附近,并且奮不顧身的向著光柱內部撞去。 畫靈把拉著舟舟的呂般往光柱正中一推,呂般很快便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失重感,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就騰空了;舟舟也發現一直在自己身邊的畫靈不見了,開始掙扎著要跑,呂般下意識的抱緊了舟舟,不讓他繼續亂動。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呂般現在腦子很亂,光柱外面陸續有著死相凄慘的厲鬼把臉貼上來,呂般只覺得不斷有寒意在他渾身上下亂竄,即便這樣,他還是不自主的去擔憂著舟舟的狀況。 心中的雜念沒有持續多久,呂般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醒了,醒了!”呂般是被耳邊的聲音鬧的睡不下去的。 “吵?!眳伟闫D難的吐出了一個字,嗓子里卻干的像是快要裂開了,旁邊的人趕緊給他遞上了一杯溫開水。 喝完了水,呂般瞧了眼自己床邊站著的幾個人,他除了束韜外,都不認識;特別是那個冷眼望著他的黑衣男人,氣場格外的強,讓他不太舒服。 “你是從古畫里出來的?”黑無常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若換成不清楚他性格的人,怕是會覺得他是故意在針對某個人。 “是啊?!贝稚窠浀膮伟愫芸炀统姓J道。 “你能告訴我古畫里面的情況嗎?你們一共進去了六個人,為什么只有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