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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況…… 她湊過來看向柜子,似乎想看看他在看什么,看到里面那一排整齊的小東西之后怔住了:“誒?” 尾音很輕,半勾著,又像帶著一點狡黠的笑意。 更何況,都被這么撩撥了,他假如還能在喜歡的人身上再忍下去,那可就真不是個男人了。 徐葉羽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問題:“你讓我試試,試什么?” 他從中取出一個盒子,放在柜子上,眼睫微斂,聲音微啞。 “試試看,我是不是個男人?!?/br> …… 他低下頭來吻她。 男人的氣息混著橙葉和雪松木的凜香,那一剎那給了她如置凜冬的錯覺。 這次的吻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帶了點兇狠和纏綿的勁兒,舌尖裹了一點牙膏的薄荷味道傳遞入她口中。 溫柔,也有暴風雨即將拍打窗欞前的急促。 她被他和以往全然不同的吻弄得懵了,自己都不知作何反應,加上漸漸缺了氧,腦子也有點轉不過來。 他像是吸血鬼,攀附著人的肌理一寸寸吮允,慢條斯理中帶著一點急不可耐。舌尖溫熱,牙齒咬住一小塊,稍稍用點力,她瑩白肌膚就落下他的印記。 他的指尖游走,帶一點溫熱,她敏感,瑟縮著抽氣。 而她的尾巴似有若無地蹭過他的手指,軟綿綿的,還很癢。 徐葉羽簡直快死了。 像是煮茶葉的時候,先倒水,再放茶葉,小火慢慢地烹調,并不著急地一寸寸地烹煮。先讓她在水里慢慢地飄,找不到落腳點,抓哪里都不行,哪里都不是她能上岸的浮木。 隨著臨近沸點,她也開始在水中翻滾,他在榨干她,在找她的氣息,而她,也在水里尋求他給的慰藉。 她能感覺到他的下頜角滑過,然后落在下一個目的地。 “別……” “別咬,別咬呀……” 她手落進他發間,感受到他發尾扎著手心。 下一秒,男人眼尾勾了勾,冷靜自持中又帶一絲隱忍和……似笑非笑。 “嗯?” 他在詢問她,如果她想停止,隨時可以。 但……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徐葉羽不說話,眼眶都忍紅了,抬手掐了他一下。 他當然明白,床笫之間,有些話不能太當真。 她似乎比他還要更著急一點。 他再度垂下頭。 她真的要被他折騰得發瘋了,把床墊揉得皺皺巴巴,手不經意地托著他后腦向上,喉嚨中溢出氣音。 他終于肯放過她,如她意般向上,唇落在她唇角。 她攬著他的脖子,舌尖笨拙又軟綿綿地勾過他的,咬住他下唇。 …… 脫掉她礙事的衣料,陸延白聲音很?。骸澳愎砸稽c?!?/br> 他低頭看了一眼,小狐貍的尾巴已經濕得軟趴趴,一邊倒地躺在其間。 腰帶落在地上的聲響很清晰,徐葉羽看著男人的剪影,臉一瞬間紅了,心也砰砰直跳。 他再俯身壓上來,徐葉羽緊緊閉上眼。 給她墊了墊腰,他怕準備不充分,又擴了擴。 徐葉羽感覺到了一點什么,甕聲甕氣視死如歸地問:“……進來了嗎?” “………………………………” 等她再睜眼的時候,面對的是男人鐵青的神色。 他把試水的兩根手指抽出來,眉間到下頜角緊繃,明顯是……被挑釁了。 “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急匆匆解釋,“我沒有感覺你,才問、問了一下,不是的,我怎么會懷疑你只有這么……” 男人,不能質疑,尤其是在這種方面。 男人勾了勾唇,神色很危險,讓人看不清真實眼色:“是么?” “是……唔……” 還沒來得及說完,他沉身沒入幾分。 她摟住他的脖子,嚶嚶嗚嗚地央求,說的什么也聽不清楚,不像是想讓他停,反而惹他變本加厲。 他更guntang,在失控的邊緣游走,加快速度,以求得她更無助又清晰的求饒。 終于,男人在她耳邊長長低喘一聲,沉啞的嗓子性感得像揉碎的月光。 …… 徐葉羽以為快讓人死去活來的兩個鐘頭過去,她得到解脫,但又有點可惜,又不知道在可惜什么。 但,她不明白,夜還有很長。 后來被人翻了個身,男人低喘落在她耳畔,唇還似有似無拉扯她耳垂的時候,徐葉羽忿忿地想—— 早知道他剛剛摟著自己,誘哄似的問自己還好嗎的時候,自己就不說沒問題了! 終于結束后,她被人抱去洗澡,亂七八糟的狐貍耳朵和尾巴都濕透了,羞恥地躺在浴缸外的地上,還有一件輕飄飄的吊帶很堅強,掛在浴缸邊沿,卻被徐葉羽一個撲騰給掀翻了下去。 浴缸內水紋漸起,一顆顆的水珠因為動作漫出浴缸,滴在毛茸茸的尾巴上。 “……陸延白!” “嗯,我在?!?/br> “不是說好剛剛就結束了嗎……!” 他扶著她的腰,將她抬到上頭,蹙著眉保證,似是極有誠意:“最后一次?!?/br> 水聲中,男人清清冷冷的聲音染上模糊的情欲,卻仍然低啞動聽。 水波瀲滟,在她腰側起伏不定。 “……” 兩個小時后,被人從沙發上抱回床,摟在懷里的時候,她迷迷瞪瞪昏昏欲睡地想。 騙子,男人都是大騙子。 什么最后一次,她再也不會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陽光已經非常有存在感地透過窗簾落進來,徐葉羽坐起身來,似乎是回味了一下昨晚發生了什么,而她現在又是在哪,這才慢吞吞地挑出一個笑來。 坐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她想起自己之前看的里,似乎過后都會四肢酸軟走不了路,她非常富有實踐意義地把手臂從被窩里抽出來,看看自己的手還能不能用。 確保了每根手指都非常靈活,手臂彎曲自如,只有一點點酸軟感之后,她嗤笑一聲那些的事后情況,嘖嘖搖了搖頭,跳下床。 現在的還是太理想化了,一看就沒有怎么體會過,這不就跟打了羽毛球是一樣的…… 腳掌剛落地,她膝蓋毫無預兆地一彎,腿霎時軟得像泥,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幸好扶住了床,把力道挪去雙腿之后,才勉強地站住了。 …… 對不起,是她不該得意得太早。 捶了一會兒腿,給腿部肌rou足夠的放松和按摩過后,這才稍聽她使喚了些。 徐葉羽走過去拉開窗簾,順勢坐在沙發上休息。 沙發…… 她看向身下讓人想不記得都難的屈辱戰地,又看了看浴室,最后把目光落向床墊和地板上。 毋庸置疑,陸延白早早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