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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當日送達京城,新帝當即命兵部就近兩州府調兵解救。 而琇瑩在拔箭后,足足昏迷了兩日,沈君笑不眠不休地守在榻前?,L瑩一睜眼,就見到胡子滿面的人,在眨眼認清楚后,撲哧一笑。 她的三叔父怎么變得那么邋遢了啊。 正文 424美滿 “沈大人,沈侍郎!” 刑部衙門外,已榮升為錦衣衛正使的黃朝奇匆忙追了上來,他已經守了沈君笑很好久,終于把人給守出來了。 沈君笑理了理官袍袖子,十分不耐地看向他:“正使究竟要怎么樣?” “不是,沈大人。你好歹把那幾人處理了再成親吧!” 上回沈君笑成親吉日卻遭了京城大變,未婚妻也受了傷,這養了一個月,要再重新成親。沈君笑這又要當甩手掌柜了。 聽著黃朝奇地話,沈君笑只是嗤笑一聲:“那是詔獄,不是刑部大牢,正使如何處理,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勞煩正使別在和我刑部扯關系了?!?/br> 那都是跟著勤王謀反的人,又是他玄門的人,怎么就跟他沒有關系了!除了劉家的人都判了流放,這些玄門的人可都沒動!黃朝奇瞪大了眼,覺得他真是無情無義,甩手得太快,連新帝都對著這些人不好判決,他怎么判?! “當我求你了,你好歹說一句吧?!?/br> 沈君笑皺著眉,正要說什么,卻見到有馬車前來,停在刑部衙門門口。 他面色一變,直接丟了一句:“你去找江浩,他是玄門門主,讓他作主!”說罷,人已快步走向馬車,一個俏麗的身影就探了出來,朝他喊:“君笑哥哥?!?/br> 沈君笑唇角揚起,直接上了馬車,黃朝奇聽到他斥責又帶著幾分無奈地說話聲:“身子才剛好,怎么就跑出來了,又該要罰了不成?!?/br> 黃朝奇站在原地,終于嘖了聲,這是要羨煞旁人啊,轉身上馬離開。得,他找玄門門主去。 在與琇瑩成親的前一晚,新帝在江浩的提議下,終于拿定了對杜家一眾的處罰。 杜清衡被永久關押在詔獄,而杜羿承則被遠派西北,永守邊陲,不得回京。沈君笑得知后,到底還是去了詔獄一躺。 牢獄里,杜羿承身上還是算干凈,沒有受刑,但是他一頭的黑發已被剃光。 沈君笑看到他的時候,怔了怔。他倒是笑了:“沒想到,你還會來看我?!?/br> 沈君笑盯著他的頭沉默著,他伸手摸了摸:“我讓人剃的,我祖父背著無辜的性命,我也一樣??臻T我是入不了了,但就當這是一種自我安慰的救贖吧?!?/br> “心中有善,便是道?!?/br> 沈君笑良久才回一句,杜羿承還是笑,笑容十分的爽朗:“你總是對我說大道理,但我知道,你確實是對的。沈君笑,還是要說一聲謝謝你,此生不能再見了?!?/br> 這一聲謝要說的,沒有沈君笑,玄門的人恐怕不會輕易這樣放過他們杜家的。 沈君笑沒有再說話,覺得有些話也不必要說了,默默點頭,轉身離開。 杜羿承亦沒有再喊他,伸著手指在地板上寫了三個字—— 沈琇瑩。 他看著名字,微微一笑,抬手又拂去。他似乎明白,什么樣才叫喜歡一個人。 她欽佩的英雄嗎? 希望沈君笑不要后悔饒他這條性命了,他突然無比向往西北之行,那里有他繼續活下去的意義。 在沈君笑從重犯之地出來的時候,路過一處突然有人撲了上前,那人蓬頭垢面,身上是陣陣惡臭。 他聲嘶力竭地喊:“沈君笑!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 ——正文完—— 沈君笑腳步一頓,目光掃過他身上猙獰的傷,嗤笑:“明天起,她是我的妻子。而你,是史書上有一筆濃墨的jian佞,要受盡每日割rou之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沈君笑,我要殺了你了!殺了你??!” 李慶昭在這瞬間仿佛就瘋魔了,拼命伸手要從牢獄中去夠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大步離開,聽到他淡然的一聲吩咐:“太吵,割了吧?!?/br> 李慶昭瞳孔升起了恐懼,猛然縮回了牢獄的角落發抖,下刻卻已有獄丁上前,慘叫聲在詔獄里回蕩。 三月二十八日,宜嫁娶。 十里紅妝,與卿共度良宵,盼攜手終老,愿與子同袍。 琇瑩坐在偌大的婚房內,腦海里蹦出了那么一句話,外間的喧鬧聲還不斷,她摸著身下坐著的龍鳳錦被,莫名的緊張起來。 這個時候,她卻聽到了有腳步聲。 這里是新房,這個腳步聲意味著什么,她清楚得很。 很快,門被推開,高大的身影仿佛把紅燭的光都擋去了大半,她前有些昏暗,很快就被人輕輕擁到了懷里。 他身上還帶著酒氣,呼吸都是灼熱的。 她心跳更快了,明明知道今天不會圓房,但她卻還是緊張。 以后這就是她的夫君了,她的天。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緊張,他低低笑了出聲,突然就抱起,大步邁進了凈房。 她驚呼,要掙扎著下來,他帶她到里面做什么。 他卻低了頭,輕輕吻她耳后:“我們是夫妻了,即便不圓房,該熟悉的,你也要熟悉不是?” 琇瑩被他的話說得滿面緋紅,這還是從前一本正經的三叔父嗎? 然后她就知道了,她的夫君,從來就不是個正經人。他禽獸起來,能把她大腿內側磨掉皮! 明明什么都沒做,卻比真正成為夫妻還要叫人羞得無地自容,琇瑩有些擔心等到她十六歲那年,會是個什么光影。 然而,時光如白駒過隙,十六歲的琇瑩盯著案上手臂粗的紅燭有一陣恍惚,就在她晃神這一瞬間,那個不知饜足的人再度攀了過來。她抿唇,一雙桃花眼里霧氣朦朧,哀哀地一聲:“夫君尚書大人閣老大人?!?/br> “窈窈?!?/br> 他微喘著應了聲,心里想,他守了她那么些年,今天她喊什么都不好使。很快,琇瑩微微仰起了頭,眼神迷離地悶悶哼一聲,身上是初經人事的酸痛和酥麻。 她認命的閉上眼,默默地祈禱,希望她明天還能下地走路,這開葷了的男人已經沒理智了。明天,她還約了不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