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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跟著黎瓊戈進了她房間,有話想跟她說。 祁銘乘坐另一輛電梯和他們同一時間上樓,到了劇組那一層,正好有人下去,電梯門打開,他就看見了聞燁進黎瓊戈房間的畫面。 祁銘忍住當即就想過去把人拉出來丟樓下那個水池子里的沖動,乘著電梯上去。 到達樓層又立刻走樓梯跑到了樓下,在黎瓊戈房門口徘徊,幾次抬手想敲門都沒敢敲下去。 “喲!祁總?您這是干嘛呢?” 旁邊房間的江譯出來看見他,靠著門框,充滿興趣地看著他。 祁銘放下放在黎瓊戈房間門上的手,“江總,在這兒遇上,巧了?!?/br> “那可不,您這是來出差,還是……” 江譯抄著手晃悠到他旁邊,“要不,我幫您敲門?” “不用了,阿黎有客人,我回頭再來找她?!?/br> 祁銘輕描淡寫地說著“客人”兩個字,實際上氣得咬牙切齒的。 他媳婦兒房間里有個男的,他知道,但不能進去把人揪出來,能不氣嗎? 江譯夸張地捂著肚子笑,“誒喲,我說兄弟,你就別嘴硬了。就你那點風流事兒,咱還不知道咋滴?” “念念昨天就跟我說在機場見著一個人像你,沒想到真是你?!?/br> 江譯拍拍他的肩膀,“過來坐會兒吧,別等會讓人Lee打開門就看見你了。我可是聽念念說了,人家不怎么待見你呢?!?/br> 祁銘想了想,覺得可行,跟著他進了隔壁房間。 江譯房間的門都沒敢關死了,祁銘時時刻刻關注著隔壁的動靜。 終于,十分鐘后,聞燁從里面出來,門口隱約響起兩人的說話聲—— “阿黎,這次節目錄制完,你有假期嗎?” “有啊,怎么了?” “我想帶你回北京和我mama一起吃個飯?!?/br> “……” 后面黎瓊戈答應還是沒答應聽得不太真切,緊接著響起兩聲關門聲。 祁銘起身出去,這次沒什么猶豫地直接敲門。 “又怎么了——祁銘?” 黎瓊戈拉開門,驚訝看到的人居然是祁銘。 祁銘抿著嘴 ,嘴角向下。 黎瓊戈翻了他一眼,轉眼就要把門摔上。 祁銘用手擋在門縫里阻止她關門。 黎瓊戈“嗤”了一聲,不輕不重地還是把門摔上了。 雖然她留了情,但那一股被門夾到的疼痛還是立刻傳達到大腦皮層上。 “嘶!” 祁銘沒收回手,故意慘叫著,還跟著進了她房間。 黎瓊戈進去翻出來了一個急救箱丟給他。 祁銘抱著急救箱,心里美滋滋的,他就說嘛,那是他親媳婦兒,看見他受傷能真的不搭理不心疼他嗎? 他的幻想還沒結束,黎瓊戈看著他有些顯眼的笑容,幽幽地說道: “祁大老板,你腦子里又在想些什么sao東西啊,別誤會了,給你急救箱是怕你用你那條金貴的手臂訛我?!?/br> “我沒錢?!?/br> “……” 作者有話要說: 阿黎:“今天,有一首歌送給祁老板——” “愛是一道光,綠得你發慌,……” 祁銘:“……好了,我們回房說吧?!?/br> 第24章 祁銘拿了噴霧給自己手臂上泛青的部位噴了藥,自己上手揉,沒個輕重,疼得齜牙咧嘴的。 黎瓊戈看著電視,手上拿著遙控器不停換頻道,“我說,祁總今天又是為了什么事兒來找我的???” 祁銘意味不明地掃一眼她,其實沒什么事兒,但是再不過來,媳婦兒就得跟人跑了。 “過來出差,聽說你在這兒,過來看看?!逼钽懡o自己找了個借口。 黎瓊戈慢騰騰地點點頭,“哦,看過了,門在那邊,不送?!?/br> 祁銘覺得自己心口氣血翻涌,要不是他定力強,估計就真的要吐血了。 “我渴?!?/br> 祁銘放下襯衫袖子扣好,輕描淡寫地說。 黎瓊戈看神經病一樣瞧他一眼,“祁總房間沒水喝?” 祁銘知道自己的借口很蹩腳,可還是厚著臉皮,“沒有?!?/br> 有也沒這兒的好喝不是。 “毛??!” 黎瓊戈把遙控器扔到茶幾上,起身去給他倒水。 玻璃杯“當”一聲落在茶幾上。 可見倒水的人有多不待見他了。 祁銘不受她情緒的干擾,心滿意足地端起水杯喝水。 祁銘有很多話想跟她說,可到了嘴邊,又覺得不是時候,最后都只在舌尖上繞了繞,又咽回去。 在她房間里待到十一點過,祁銘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單手撐著下巴津津有味地和她一起看電視。 黎瓊戈起先沒注意,狗血劇場結束后,她才發現某人還死賴著不走。 “誒誒誒!” 祁銘聞聲遞了個眼神過來—— 怎么? 黎瓊戈抬手指指手腕,意思是注意時間。 祁銘看了一眼腕表,好像這時候才知道已經是半夜了一樣,起身理理衣服,冠冕堂皇地,“沒想到這么晚了,你先休息吧,明天再來看你?!?/br> 黎瓊戈翹著嘴角,送他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您走好啊,明天可千萬別來了,我這兒也沒水了?!?/br> 祁銘沒回答,假裝沒聽見一樣回了自己房間。 - 郭乾按祁銘的吩咐去查當年的事,只查到了當年的黎瓊戈是被黎父黎母拿黎輝作為威脅,強制逼出國的,但具體原因,以及中間發生了些什么卻怎么也查不到。 晚上和祁銘報告了這件事兒,查到的這些都在他的猜測內,并沒有讓他太意外,但是還是有太多沒辦法解釋的地方。 比如,有什么事能讓黎父黎母拿心頭rou黎輝威脅阿黎,阿黎說的,她怕他卻沒在又是指的什么? 祁銘按下煩躁,讓郭乾又去查查聞燁這個人。 畢竟這情敵眼下就試圖拐他媳婦兒回家見父母,呵呵呵…… 聞燁的事查起來就簡單多了,兩個小時不到,他想要的資料就全躺在了祁銘的郵箱里。 聞燁普通家庭出身,這些年不溫不火,有緋聞有八卦,但沒什么原則性的丑聞。 祁銘深知娛樂圈里,沒幾個是真的干凈的。 這不,這一查,就什么都出來了。 他看著資料里那張少年人的臉,眼神陰沉,扭動脖子,真的是,想打人啊。 早知道這種不溫不火,但一直能讓自己保持一個穩定的曝光率,不至于在這個圈子里曇花一現的人手段不會簡單,但他也沒想到他是打著這種打算。 他跟黎瓊戈確實是沖著結婚去的,一方面因為她超模的熱度和名氣,另一方面,掩蓋他是同性戀的事實。 或者,換句話說,為了找個老婆替他聞家傳宗接代。 祁銘把拳頭捏得咔咔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