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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敝x柔嘉說道,吐了口氣拍了拍心口,“我不想干?!?/br> 謝大夫人一口氣又吐出來。 “你不想,哪有你想不想的,你……”她說道。 話沒說完,謝柔嘉邁上前一步打斷她。 “我,當然能想,因為我是我.” 她伸手指著自己,看著謝大夫人。 “我不是別人,大夫人,我知道您讓我來,我無可選擇,我乖乖來也是來,我被綁著來也是來,這不由我。由您做主,但是,我來了之后要怎么樣,就由不得您了?!?/br> 謝大夫人看著她面色鐵青。 “你…”她說道。 謝柔嘉再次邁上前一步,打斷她的話。 “我?沒錯,就是我?!彼俅沃钢约?,“我不想被叫做謝柔惠。您能怎么樣。割掉我的舌頭,讓我在人前不能說話嗎?” 她現在就想要讓她閉嘴,如果可以。她真想割掉她的舌頭,讓她閉嘴! 謝大夫人看著這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她也梗著頭毫不示弱的看著她,而且又邁上前一步。幾乎占到了自己的面前,面罩下露出的一雙眼在這暗夜里閃閃發亮。 “我?”她指著自己?!澳辞宄?,我,我不想跟您學跳舞,您能怎么樣?打斷我的腿嗎?” 這混帳! 謝大夫人氣的渾身發抖揚起手。 謝柔嘉后退一步。避開了她舉起的手,吐了口氣。 “大夫人,我是沒有什么資格說不?!彼f道?!翱墒?,我有資格想。有些事我無可奈何,比如我的去留,比如我姓謝還是姓什么,但有些事,是我能想能做主能選擇的,不是你想他想誰想就能如何的?!?/br> 她再次指著自己,認真的看著謝大夫人。 “因為我是我,不是你,也不是別人?!?/br> 謝大夫人看著她,面色鐵青渾身發抖,舉起的手猛地落下來。 嘩啦門簾重重的響動,她一陣風一般來了又去了。 明智的是謝大夫人沒有解下斗篷,若不然屋子里的人追都追不上給她系上。 屋子里安靜下來,謝柔嘉的視線落在謝老夫人身上,站在門邊似乎要走卻一直沒有走出去的謝老夫人也正看著她。 “老夫人,您想如何?”謝柔嘉問道。 謝老夫人笑了笑。 “我想?!彼f道,“你想的挺好?!?/br> 我想你想的挺好? 這什么意思? 已經繃緊了身子攥起拳頭的謝柔嘉一怔,剛要問,謝老夫人抬腳也走了出去,屋子里轉眼只剩下她和江鈴。 “小姐?!币恢闭驹趬潜贿m才謝大夫人的話震驚的腦子空白的江鈴這才回過神,疾步過來喊道。 這一聲小姐喊的謝柔嘉松口氣,身子也松懈下來,然后她伸出手。 “江鈴,扶我一把?!彼f道。 江鈴忙扶著她,這才發現她在顫抖。 小姐剛才那么厲害,其實也是被嚇壞了吧。 是啊,怎么能不嚇到,突然被拉過來,突然說要當謝柔惠。 大小姐啊…… 讓小姐來當大小姐啊,可是大小姐明明在啊,這,這是怎么回事。 “她們,她們想干什么???”江鈴說道。 謝柔嘉扶著江鈴站直身子,深吸了幾口氣,覺得那股酸麻顫抖漸漸的平復。 “她們愛想什么就想什么吧,反正不是咱們想?!彼f道,用力的甩了甩胳膊,“走,咱們現在只想睡覺?!?/br> ……………………………………………………… “她就是想我求她!” 已經好幾夜沒有睡的謝大夫人這一次注定也無法入睡,抬手將桌子上的茶碗砸在地上。 “她還理直氣壯!她還理直氣壯!她也不想想,惠惠現在這樣,就是她害的!” 說到這里又一巴掌掃下一個瓷瓶。 “沒錯,就是她,她就等著這一天呢,她就等著這一天呢!” 謝文興嘆口氣,覺得讓她發泄的差不多了,站起來。 “阿媛,你不要想這個了?!彼f道,“過去的事已經無可挽回了,我們最要緊的是解決現在的事?!?/br> 他說到這里點點頭。 “是,沒錯,我們的確是在求她?!?/br> “這都是她的錯,她不知悔改羞慚,還竟然如此囂張!”謝大夫人氣的流淚喝道。 謝文興看著她再次點點頭。 “是,她不知悔改羞慚,還囂張?!彼f道,“但那又如何?打死她嗎?” 打死她! 謝大夫人咬住牙。 “我真想打死她算了!”她流淚咬牙,“我怎么就生了這么個孽障!” “那是你非要想她是孽障,你如果想她只是個替代,根本就用不著這樣惱火生氣?!敝x文興說道,拍了拍謝大夫人的肩頭,“阿媛,我們現在想要的是什么?是解決面臨的三月三祭祀,惠惠不能上場的難題,所以就只要想這個事就可以了,不要想別的?!?/br> “我想的難道不是這個嗎?”謝大夫人木然說道。 “不是,你想的是有個知錯能改幡然悔悟的女兒的事?!敝x文興說道。 謝大夫人不說話了,眼淚滑下來。 所以說她還是在癡心妄想了嗎。 “阿媛,我們想要一個替代,而只有她能做這個替代,所以我們要說服她,或者說?!敝x文興說道,看著謝大夫人,“求她?!?/br> 謝大夫人又猛地坐直身子,謝文興按住她的胳膊。 “我們要做的事就是這么簡單,她知不知錯有沒有愧疚,都無關緊要,我們也不在乎?!彼f道。 謝大夫人閉上眼帶著幾分疲憊靠在椅背上。 “我在乎?!彼f道,“我不會去求她?!?/br> “我去求她?!敝x文興說道。 屋子里一陣沉默,似乎過了很久,謝大夫人擺了擺手。 “你,去吧?!彼f道,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說出來卻似乎千斤重萬般難。 第十一章 交換 謝柔嘉一覺睡到天大亮,從帳子里探頭看出去,江鈴攤著手腳躺在撥步床的淺廊里睡的沉沉,她忍不住笑了。 江鈴就是這樣,不管多難多苦,都能吃能睡。 反正人不能垮了,人要是垮了,就什么都不行了。 謝柔嘉抓過帳子上垂下的絲絳掃過江鈴的鼻子。 閉著眼的江鈴抬手揉了揉鼻子睜開眼,微微的不知身在何處的迷茫后便笑著坐起來。 “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