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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穆有這方面的傳言,唯一一個特殊的,便是年紀還小的沈家大姑娘。 難不成趙穆喜歡這么小的?! 謝晉安也曾聽聞有些人有戀童的癖好,但從未想過趙穆會是這樣,他越想越驚悚,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但心里卻有點暗喜,仿佛趙穆的把柄被他抓住了一樣。 鋤禾探頭進來,就看見自家爺在那兒猥瑣的笑,頓了頓,到底還是不敢說出心里話,只能問道:“爺,小的還去不去客院???” 謝晉安不耐的揮了揮手:“去去去,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边€去什么客院,趙穆都知道了,他要是還敢頂風作案,不是自找死路嗎。 * 楊熙安撫住沈瑩,李意如便使人來請她們了,說是前頭的宴席已備好,姑娘們都過去了,只剩她們三個還在客院,叫她們也早些過去。 沈瑩這時也顧不得自責,囫圇收拾了一通,趕忙拉著楊熙的袖子,一路去了前頭。 前頭的張氏一直陪著太妃說話,見女兒和楊熙都不太對頭,一個眼睛紅紅地,另一個身上的衣裳都換過了,便覺著不好,暗中給秦嬤嬤使了個眼色。 秦嬤嬤微微點了點頭,張氏稍稍安心,秦嬤嬤老成持重,就算有事,應該也沒什么大礙,此地人多眼雜不方便詢問,還是等回家再說。 中午的宴席倒是無波無瀾的過去了,長公主只露了一面,在場的人也沒誰敢說不合規矩,長公主尊貴非常,能出來已是給了眾人面子,指望她陪著用膳是不可能的,又不是皇帝太后親臨。 沈瑩一下午都乖得不得了,惹得太妃頻頻側目:“嫣嫣今兒怎么了,怎么這樣安靜,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瑩心虛的笑笑:“并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想著陪陪您和母親,”其實是表姐不讓她去后面。 為了確保徐媗沒有后招,用過午膳之后,楊熙便拉著沈瑩跟張氏去前花園聽戲,沈瑩這時已經是表姐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別說讓她陪母親聽戲,就算表現讓她回去上課學規矩,她也沒有二話,誰讓她今天闖禍連累了表姐呢。 張氏現下已然確定了,今兒確實是有事情發生了,但具體如何,她還沒問,除了嫣嫣特別聽話之外,其他人都正常的很。 “您別管她,許是先前學了規矩,才稍稍有了些大家閨秀的模樣,”張氏笑著將此事岔開,“要說這滿京城的姑娘,就屬疏影那孩子出挑,我才多久沒見她,竟長得越來越細致了,今兒差點叫我沒認出來?!?/br> 陳疏影也來了,但是她來的晚,楊熙和沈瑩那時已經去客院了,并沒有撞上她。 “好什么好,”太妃愁道:“要是她有人家姑娘一半兒懂事,不叫她爹娘cao心,我就阿彌陀佛了?!?/br> 陳疏影的年紀在閨秀里面已是最大的,跟她一起長起來的姑娘們都嫁了人,只剩下她還在家里,叫定親也只說不愿,她娘也是個軟脾氣的,一直順著她,她爹拗不過,拖來拖去,生生地拖成了老姑娘。 “許是緣分未到呢,急也急不來的,”張氏安慰道。 這陳疏影確實也是個奇葩了,她活了這么些年,也沒見過這樣任性的姑娘,不說想著父親母親,便是為了弟弟meimei,也不該這樣啊。 她不成婚,后面的弟弟meimei怎么辦?越過她吧,顯得心急,等她吧,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去。偏陳家是個大家族,族里的孩子多了去了,陳疏影又是她們這輩兒前頭的,除了再前頭的幾個哥哥jiejie,后面的全給她耽誤了。 光是想想,張氏都替太妃焦心,好好兒的大姑娘,也不說成家生子,就這么耗著,也不知為的哪般。 沈瑩聽不進去戲,便聽著母親和太妃閑聊,聽著聽著,不由得也跟著好奇,上次見那位陳姑娘,她看上去雖然不太好相處,但長相確實不俗,雖比不上珂jiejie那樣的清麗絕塵,卻自有一股氣質,一眼就能從人群里看見她,只是不知為何,這樣的好姑娘卻不愿嫁人。 “表姐,你說陳姑娘為什么不愿意嫁人???”沈瑩自個兒想不通,便悄聲問楊熙,表姐這么厲害,說不定能知道呢。 楊熙表面上是在聽戲,其實暗地里也時刻注意著前面的張氏和太妃,是以也聽到了她們的談話。聽沈瑩這樣問她,便暗忖道,一個女子不愿嫁人還有什么原因,無非是心有所屬,或看透紅塵罷了。 后者顯然不太可能,陳疏影才十八歲,哪里就能看透紅塵,又不是那四五十歲還歷經磨難的婦人。 至于前者嘛,倒還有幾分可能。以陳疏影的身份,若是心有所屬的對象是門當戶對的,那她可能早就嫁出去了,然而她現在還待字閨中,那就說明她的心上人不是身份太低娶不了她,便是已經娶妻了。 已經娶妻的人不用多想,陳家就是養個老姑娘,也不會許她與人為妾的。 陳疏影這樣的大家閨秀,能遇見的身份低微的,只能是家里的仆人,以她那高傲的性子,想來是看不上仆人的,那么這個假設的可能性就不太高了。 除了這些之外,倒還有一個可能,陳疏影心里有人,那人也沒成親,但人家心里沒她,神女有心,襄王無夢,所以她才會苦苦的等了這么些年。 “表姐?表姐?”沈瑩等了半天也不見楊熙說話,轉頭一看,表姐竟然在發呆,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表姐想什么呢?” 楊熙愣了愣,忽然發現今天仿佛受了徐媗的影響,遇到事兒就忍不住想要分析個透徹,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呀,陳疏影嫁不嫁人,跟她有什么關系呢。 “無事,”楊熙笑笑,并沒有將自己剛才想的告訴沈瑩,陳疏影跟她們都不熟,人家的私事,也輪不到她們多言。 沈瑩也沒多想,陳姑娘比她們大太多,又不如別的jiejie好相處,關心這些虛頭巴腦的,還不如想想回去怎么跟母親交待上午發生的事兒呢。瞞著是肯定不行的,這事兒知道的人太多了,便是紅玉愿意聽她的話,表姐也不是多嘴的人,還有秦嬤嬤在呢,指望她幫著隱瞞,還不如指望母親知道之后不至于太生氣,至少不要再罰她抄書了。 張氏豈止是生氣,簡直就是怒不可遏! 她早知道徐家那個小賤人不安好心,果然沒叫她料錯,那小賤人向天借了膽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個兒的斤兩,竟敢把主意打到她成國公府來了。 不是張氏眼睛長在頭頂上,而是徐家確實沒什么人才,成國公好歹是跟著□□出生入死才換來的爵位,她徐家不是靠著先太后,這京城里哪有他們家落腳的地兒。如今先太后也早八百年前就失勢了,承恩公府就是陛下砧板上的一塊rou,肖想恒王殿下,也不怕陛下一生氣,直接抄家奪爵,將他們發配到西南邊陲去,與蕭家做伴兒。 楊熙靜靜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