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他的脖子,喂了他一點兒牛奶。 “醉死你算了!喝這么多!” 他似有所覺,奪過了她手里的碗一飲而盡,緊接著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帶到了自個兒的床上。他把腦袋埋在了女人的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 賀松柏急促地喃喃自語:“香香……” 趙蘭香摸到了他guntang得發熱的面龐,兩個穿著厚棉衣的人摟在一塊,很快就熱出了一身汗。 他漸漸地無知覺地脫掉了衣服,呼吸沉重得無法遏制,此時此刻,他猶如被烈火炙烤的烙鐵,一點牛奶解不了渴。嗓子眼冒煙地干澀,他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 趙蘭香盯著男人滾動的喉結,昏暗的光線將她的目光,牽引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他的幽深晦暗的眼。 他的目光熾熱如火,煎熬難耐。 作者有話要說: * 小劇場: 香香:我五十米的大刀已經亮出,允許你先跑四十九米 平生君:“……” 香香,你不可以學壞 在崩潰邊緣徘徊的爆炸柏:哦:) 第112章 一陣天旋地轉,趙蘭香跟他掉了個兒, 她的手被他壓住, 只得睜著驚訝的眼直直地注視著他。 她本來只想喂點牛奶給賀松柏喝的, 無奈今天的氣氛太好、夜色太美、燈光又柔和得那么恰到好處, 眼前的男人俊朗健壯得令她的心臟兒砰砰砰地直跳,心口一片酥麻的癢。這么棒的身材, 是在老男人身上看不到的。 賀松柏摟住了她的腰肢, 那里纖細又軟, 他用力地掐了一把。 掐完后,他蹭了蹭她。 趙蘭香想,要是他良知發現肯停下來, 她也“良知發現”一下。 不過這一夜的賀松柏,理智仿佛離家出走了一般,他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他急促地喘氣, 似在夢中一般, 臉上帶著神往、虔誠。 他說:“別動,我就看看?!?/br> 信了他的邪。 賀松柏實在是無法直視她躺在被窩里濕漉漉地瞧著自己的目光, 那澄澈又純潔的眼神, 仿佛把他齷齪的念頭都照得一清二楚。 但他忍不住、手指跟著了魔似的遵從內心的促使。當他看到了那片令人炫目的白皙, 觸到了女人柔軟而馨香的肌膚, 他脊椎骨仿佛通了電似的酥麻。 他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 酒意也散得差不多了。 賀松柏凝視著獨屬于她的美麗,摟著她深吸了一口氣,無法抑制地顫抖。 “你好美?!彼硢〉氐?。 隆冬的深夜, 窗外北風呼嘯,冰冷又急促的冬雨半夜沙沙地下了起來。 屋內是一派溫暖的春色,屬于女人暖暖的甜香融成了一片兒。 …… 白天,趙蘭香醒來的時候發現賀松柏早已經起床了。 他苦大仇深地皺著眉。 趙蘭香閉上眼睛抱著充滿了男人干爽味道的被子,又睡了過去。大冬天的,誰都愛睡懶覺,就連阿婆和大姐都不例外。 賀松柏卻把她叫了起床,他小心翼翼又做賊心虛地搬著她,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地把她送回了她的屋子。 他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br> 雖然也沒有突破最后一步,但是已經算是玷污了她的純潔。賀松柏想起當初答應談對象的時候那信誓旦旦立下的決定,這會兒只覺得它就像火辣辣的耳光。 疼,臉忒疼。 他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的眼。 他說:“等開春,我就上門提親。我……” 趙蘭香含笑地應道:“好啊?!?/br> 賀松柏又說:“既然醒了,就起來順便把早飯吃了吧?!?/br> 對象洗漱完后,他把剛出鍋的陽春面端到了她面前,雙手遞上。他看著她嫣紅粉潤的小嘴兒一口口地抿著面條,秀氣又斯文,最后把一整碗的面吃光了,賀松柏只覺得心里被填的滿滿的。 他說:“我得趁著大學放假前把書還了,今天就去,順便幫你把火車票也買了?!?/br> 趙蘭香想了想自己也沒有什么事干了,便說:“我也想去,順便給爸媽帶點兒這邊的特產?!?/br> 賀松柏點頭同意了,他把幾本厚厚的書扎好收進背包里,讓對象騎著他的車先走了。 …… 趙蘭香來到了x大,她說:“我給你印的書也是從這里借的?!?/br> 賀松柏放好了單車,掏出書道:“顧工介紹我來這邊的,他的朋友是x大的付校長。這里有個圖書館找書方便,不過就是太欠人情了?!?/br>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去就回來?!?/br> 趙蘭香想著還書也不是什么耽擱的事,便應了下來,“你快去快回?!?/br> 賀松柏點頭。 他把書親手還給了付校長,付校長是個年逾古稀的老人,不太和藹。 他硬邦邦地問道:“你的高考成績出來了?!?/br> “報了x大沒有?” 賀松柏老實地回答,“沒有?!?/br> 付校長對他的回答很不滿,但也沒說什么。 賀松柏穿梭在空蕩蕩的校園里,平時來這里時看見這些來來往往的工農兵學生們,羨慕極了。 但他已經也將是他們之中的一員,這一次他終于沒有局外人的感受了。 他取車之前經過一條大道,賀松柏想了想拐入了小徑,這樣起碼能省下一半的路程。 小徑芳草萋萋,枯枝敗葉鋪就了一地,腳踩在上邊兒會傳出沙沙的聲音。 賀松柏意外地碰見了吳庸。 他攙扶著一個女學生走,昨夜下了一場雨,泥濘的小徑地面濕滑,他在見到賀松柏的那一瞬間眼里劃過了驚訝,隨即腳底打滑,人仰馬翻地摔了。 賀松柏趕緊上去,把兩個人都饞扶了起來。 他一把抓住吳庸瘦削的手,他粗糲的拇指用力地掐著劃過了吳庸的肩膀,這才順利阻止了吳庸四腳朝天的厄運。 這種……觸覺,賀松柏愣了一下,他收回了自個兒的手。 吳庸拾起摔在地面的眼鏡,還好恰好掉在了厚厚的樹葉上,沒有摔碎。 賀松柏問那個女學生:“沒摔著吧,這是怎么回事?” 吳庸說:“她突然頭暈,我攙扶了一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流星般的砂鍋拳沖著他的門面狠狠地捶了過來。 “啊——打人了——”那個迷愣愣頭暈的女學生尖叫了起來,趕緊去拉開賀松柏。 “你這人怎么回事?” 賀松柏終于放開了手,放下狠話:“你最好收斂點,別讓我捉住尾巴?!?/br> 吳庸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用手捂住碎了的鏡片,“你在說什么?” …… 趙蘭香等了許久沒等來人,把單車放在了門外,自個兒走進了校園。這年頭單車都有到派出所上牌登記的,旁人輕易不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