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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他很想問林夏那個女人。 是打算跟那個男人離婚,重新跟他在一起?然后讓自己繼續像她的管家一樣照顧著她的飲食起居,然后等她再遇到另一個合眼的人,他再繼續面對再一次離婚么? 究竟是林夏太單純,還是他太愚蠢了? “然后呢?” 夏嵐已經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一臉的緊張。 她甚至不問他,為什么兩人吻在一起了嗎? 林家晰輕笑了一聲。 “你覺得我會說什么?” 女人沒有回答他,眼睛一直盯著他,一臉認真。 過了會兒,女人在他臉頰兩邊落了兩個吻。 “我只知道一點,你是我的!她吻你的唇,等你好些了之后我一定會討回來的?,F在只能先用這兩個吻代替了?!?/br> 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夏嵐笑得眉眼彎彎的。 女人的手緊緊地摟著他,卻顧著他的感受,一會兒又問他要不要先睡會兒,或者要不要先吃飯。 林家晰沒有回答。他躺在女人的懷里,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個星期后,一張大紅色的邀請卡寄到了夏嵐的手中。 夏嵐帶著已經恢復健康的林家晰去參加了那個人的婚禮。 婚禮上,那個她曾經很有好感的男人帶著新婚的喜悅,一張臉羞紅著,秀氣的臉蛋看起來格外地好看。 那個人比夏嵐在舊公司瞧見的還要好看。 只要是美好的事物,不管男的女人,都會發呆,夏嵐也是。她傻愣愣地瞧著那個人,連身旁的人都沒能注意到。 當那個人對著夏嵐笑得十分開心的時候,夏嵐身旁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眼睛狠狠地刮了夏嵐好幾眼。 漂亮的臉蛋看起來陰沉得很。 直到回到了住處,夏嵐還是跟在車里一樣,傻笑個不停。 林家晰艱難地扶著一直不斷亂動的人。 喝多了不怕,最怕的就是發酒瘋。 夏嵐被林家晰扶著,自己走路走得彎彎曲曲的,兩只手臂還要到處亂揮舞,差點碰到了使勁想抓住她的人的臉。 “今晚好高興哦?!?/br> 一整晚下來,喝醉的人嘴里總是重復這一句話。 剛才在車上,林家晰顧著開車,只能忍著?,F在到了住的地方了,這個女人卻還是嚷著這句話,讓他越聽越惱火。 大門一開,林家晰干脆松開手,冷哼了一聲,任由著夏嵐往后倒去,重重地砸在沙發上面。 “到底有什么好開心點的!不過就是個暗戀的男人而已!” 林家晰冷眼瞪著沙發上的女人。 那個男人長得沒他好看,身高又沒他高,又沒他有錢,還是有妻子的人了,到底有什么值得開心的??! 越在意這事,他就越想掐死這個女人。 林家晰潔癖得厲害,他不喜歡身上有酒味。他調了一杯醒酒茶,喂夏嵐喝下去,見她安穩地躺在沙發上閉眼,他便拿著睡袍去了浴室洗澡去了。 屋里的空調開著,溫度不高不低,正合適。 躺在沙發上的人閉著眼安靜了會兒,又緩緩地睜開眼。 夏嵐的酒量不好不壞,剛剛可以。今晚她并沒有喝很多酒,她只是因為在期待一件事情而緊張得不行,所以只能借助酒意,給自己練膽子。 但酒精涌上腦子的時候,她確實難受得很。 大家都說,酒后吐真言,剛才她就差點把心底的話給吐了出來。 幸好只是說了一半。幸好! 夏嵐扶著沙發的扶手,艱難而緩慢地坐起了身。 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色天鵝絨的小小首飾盒。 去參加婚禮前,她就已經把這個東西帶在身上了。在會場,新郎的模樣好幾次被她看成了林家晰,樂得她合不攏嘴。 心情一激動,連酒都多喝了兩杯。 直到現在,夏嵐仍是覺得今晚的心情超級地美好啊。 她捧著小盒子,在心底默默地打腹稿。這個求婚的稿子比她入職演講還難想,她糾結了一整晚,直到上班前才終于勉強想出來了。 “你在干嘛?” 一道冷淡的聲音打斷了她的遐想。 夏嵐趕緊慌慌張張地藏起了那個小盒子,但依靠在門上的人早就走了過來,將夏嵐的小動作都一一看在了眼底。 洗過澡的林家晰看起來比平日少了些許冷漠,五官柔和了些許,看起來更加俊美出挑。 夏嵐從未見過沐浴后的林家晰,此刻的她傻住了,一雙眼眸直愣愣地盯著眼前這個人傻看。 直到察覺到眼前的人開始不耐煩了,她才趕緊回過神,拉住了林家晰的手,一起走到了沙發前。 “干什么?” 林家晰被夏嵐稍微用力按坐在沙發上。 夏嵐朝他笑了笑,一口白牙都顯露了出來。 她半跪著地,從口袋里將那個小盒子重新拿了出來。 在林家晰驚訝的目光中,她打開了那個小盒子。 里面是一對白銀戒指,沒什么裝飾物,款式十分簡單素雅。 “我叫夏嵐,夏天的夏,山風嵐,今年二十八歲,家中長女,下面一個弟弟,雙親健在,目前在g市房子一套。我對我的另一半沒什么要求,只希望能接受我的性子,不要求我能多有錢,最重要的是有一個好廚藝。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最好像你一樣?!?/br> 夏嵐望著面前這個男人,嘴角的笑容怎么都掩飾不了,并且笑得越來越燦爛,比太陽花還要晃眼。 “我發誓,婚后我會把我的財產全交由你保管,只要你有需要隨時都會陪在你身邊。親愛的林家晰先生,請問你愿意成為我的另一半嗎?” 沒有燭光晚餐,沒有出其意料的求婚模式,只有最簡單最原始的動作。 夏嵐的目光深深地凝望著沙發上的人。 不管他的缺點還是優點,在她的眼中,永遠都是看不厭的,世上最美好的東西。他的人更是世上獨一無二的。 林家晰沒有說話,伸出手,摸著她的臉,嘴角的弧度微微向上彎。 笑容很淺很淺,卻是夏嵐覺得最好看的笑容了。 林家晰將手放在了她的面前。 手指上面有一個淺淺的痕跡,那是他已經死去的婚姻,他那破滅的初戀。 兩個月前,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了。他不信任這個女人會選擇跟他結婚,就算結婚了也很快便會離婚。 林夏說他的性子不好,偏激又固執。 這個女人卻說,他的性子是她遇見的最溫柔的性子了。 截然不同的說法,平日拙嘴笨舌的人卻突然舌燦蓮花,油嘴滑舌地令人覺得不可靠。但這個女人給他的卻是從未體驗過的安心。 “為什么不呢?” 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伸出手讓她戴上戒指。 冰冷的銀質再一次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