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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里面洗澡的人,從頭到尾,一覽無遺地全看光了。 過了五十年之久,她對顧申的身體模樣漸漸忘記了,如今直接來個加深印象。 顧申的皮膚白皙,身體部位更加白如玉,在白熾光的烘托下乳白色的膚色煥發出柔和的光澤。瘦削的身材,筆直修長的雙腿,唯一有rou的部位就是臀部那凸起的地方。臀部雖然小巧,但形狀卻可愛,在側面瞧著微微上翹,華年看著手有些發癢,突然很想知道一掌拍下去是否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從花灑流出來的水從毫無一絲贅rou的肩胛骨緩緩往下流,流過纖細的腰際,來到微翹的弧度,一股水流停頓在半圓的弧度上被分成幾股,有些深入了隱秘的里間,有些從弧度往下流淌,順著筆直的雙腿流至地上,順利進入水溝里。 顧申背對她,不知道華年的眼睛盯著他的后背無法說出話來,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嘴巴蠕動不住地吞口水。 如果現在給她一個指示,她絕對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往前邁去。雖然她心底已經是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了,但老臉依舊一紅,跟沒吃過rou的年輕人一樣沖動緊張了。 顧申,是她的劫啊。 她的性格原本就不是容易浮躁的,對什么事情都能看得清楚冷靜,這份冷靜在遇見顧申之后瞬間瓦解了。 顧申原本還在唱歌,他的手機放在浴室里,正開著音樂,臀部不時隨著音樂而上下起伏左右搖擺,看得出來正在興頭上,剛開始還沒發覺異樣,直到后來,他終于忍不住扭過頭了。 顧申的眼睛正對上華年驚訝又帶著一絲興奮的眼神。 “華年!” 顧申的眼神慌亂了。華年這個時候才終于回過神,急忙地關上門。 “對不起。我剛才叫了你很多遍了,可是你都沒有應我,所以我……” 華年背靠著門,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陡然提高嗓音,讓里面的人清清楚楚地聽見她的辯解之詞。 是的,她在辯解。她的內心其實是高興的,心跳一直在猛烈地跳動著。 浴室里面的人呆愣地站在原地,保持著面向大門的姿勢,任由頭頂上的花灑噴灑著水,水流進他的眼睛,刺痛了他的雙眸。 顧申第一次不知道怎么處理眼前的狀況。他一臉的尷尬,腦海中還閃過華年望著他的那個眼神。 茫然,驚訝還有一抹歡喜。 這是怎么回事? 顧申伸出手,將被熱霧籠罩的鏡子擦拭干凈。 他望著鏡子里的自己。 被熱水沖刷著,皮膚白里透紅,兩腮邊帶著一抹淡紅,鼻子小巧高挺,嘴唇紅嫩,整個人看起來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吸引力。 他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傻傻地笑了。 華年其實是喜歡他的,對吧?不然她不會像傻瓜一樣盯著他看了。 “顧申啊,我看見你喜歡的那個人了哦。她來我們店里挑戒指呢?!?/br> 顧申想起下班的時候遇見的朋友。那朋友是他的前同事,后來辭職了去了珠寶店工作了。 他跟那同事敘舊了一會兒,那同事卻笑著告訴他這事。 也就是說,華年有意…… 他想著想著,又傻傻地笑了。 華年坐在客廳好一會兒,才終于平息了全身血液的沸騰,內心好不容易恢復往日的平靜了。 等下顧申出來,她還真不知道該跟他說什么話。 華年的肚子餓了,拿著桌上已經微微涼了的飯菜再去熱了一下。等她從廚房再次把菜端出來的時候,顧申卻還沒浴室里面出來。 華年看了看墻上的鐘。 剛才她出來的時候是七點半,現在已經八點多了,顧申在里面洗個澡需要這么長時間嗎? 她的眉頭陡然蹙起。 浴室雖然修整過,但畢竟只有一個排氣孔,五十年前的今天浴室用的還是煤氣罐來加熱水,只要一不小心待太久了,會容易發生一氧化碳中毒的危險。 華年攥緊著拳頭,又靜待了會兒。 結果,顧申還沒出來。 華年終于坐不住了,只得起身,轉身往浴室而去。 她剛走到門口,門已經被人從里面拉開,顧申已經穿好了衣服,頭發濕漉漉的,但面色蒼白,一臉痛苦地往地上倒去。 “顧申!” 華年慌忙上前,伸出手將人扶住。 “頭……頭好暈啊?!?/br> 顧申微微睜大眼,眼前模模糊糊地看見華年放大的臉。他頭暈乎乎的,呼吸有點困難。在浴室里面發呆的時間太長了,熱水又很熱,浴室一下子透不過氣來,等他留意到的時候,他已經頭昏腦漲了,只能勉強將衣服套上身,趕緊拉開門。 迎面而來冰冷清新的空氣讓他的意識稍微清醒了點,胸口的窒息感也稍微緩解了下。 華年瞧著他這樣,就已經猜到他是怎么回事了。手扶著他纖細的腰身,將他往房間里帶去。 顧申的房間收拾地很干凈,被子折疊整齊地放置在床尾。原本母親過世后她便懶得收拾而一直灰蒙蒙的主臥室在顧申入住之后,便變得纖塵不染。 華年將顧申小心翼翼地扶躺在床上,讓他閉著眼睛休息下。 借著橘黃色的床頭燈,她將房間里的周遭瞧個遍。 她跟過世的母親都不是收拾屋子的好手,自從那個男人離開之后,他們的家就一直亂糟糟的。 她不愛收拾房間的性子也來源母親,母親的臥室跟她相比,根本不會好到那里去。但在顧申收拾之后,卻變得煥然一新。 房間里的墻紙因為回南天而滲水,漸漸地發霉發黃,因此,顧申買了新的墻紙涂上,墻紙是淺藍色跟天空一樣的顏色,在夜里瞧著格外舒服。房間里的窗臺也被顧申裝上了淺色鏤空的簾子,在晚風徐徐地吹拂下,簾子被微微掀起,將屋外清新的空氣帶進里屋,驅散了屋里的悶氣。 順帶著,她因為想起那個男人而微微煩躁的心情也平復了一點。 她的視線從窗臺收了回來,落在了床上平躺著的人身上。 顧申的眼睛緊閉著,眉頭微微皺起,似乎還很難受。 “顧申,你好點了嗎?” 她伸出手,探了下顧申額頭的溫度。 體溫不高不低,剛剛好。 顧申沒有回答她,華年放在顧申額頭的手卻收不回來了。她低著頭,仔細地打量著顧申。 顧申的睫毛很長很密,微微卷起,明明是單眼皮眼睛卻很大,看著人的時候格外天真,一臉毫無防備的樣子總讓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