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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南楠,一個叫黃荊,一個關于出軌和死亡的故事。 她的聲音帶著沙啞,在靜謐的夜里顯得滄桑而苦澀。沙啞的聲音里帶著悠遠的回憶。再說到自己的母親最后的下落時,她沒再接著講下去。 秦榕原本還在靜靜地聽著,直到身邊許久沒有聲音傳來,他有些疑惑,抬了抬眼,問道。 “那婆婆現在在哪?” 在他背后的人望著窗外,一直用下巴,輕輕地磨蹭著他的頭,似乎在思考什么,秦榕不禁 抬頭看那人,這才知道司徒姚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抿著嘴,神情冷漠,眼睛有些恍惚,抱著他的手緊了緊。過了許久,秦榕才聽得她說道。 “當年黃荊和我的表姐一起合謀離間母親和父親的感情,最后見到母親的人是黃荊。那個男人他當時就和我母親坐在同輛車上,那個男人活了,腿殘了,母親卻不見蹤影。我告訴父親說母親隨著車子一起沖進海里失蹤了,父親接受了這個說法,直到現在父親還一直在等母親的歸來。我一直不敢讓他知道,在事故發生的第三天,警方已經告訴我在海邊浮起了一具尸體,我去看了?!?/br> 秦榕拍著她的背,默默陪著她安靜地待在床上。 “應該不是婆婆的?!?/br> 他話剛完,剛好對上司徒姚的眼睛,深邃黝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涼。 “我和警察一一核對了那具尸體,確實是母親的。我一直都沒敢把這個消息告訴父親。我怕,真的有些后怕父親知道了會怎么辦。我一直都想,為什么最該死的人不死,反而還留下來一直出現在面前。每一次看到那個男人,我都會想起母親的事。每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我都恨不得掐死他,或者親自開車送他去地下見母親?!?/br> 她說著,手一直在抖,是生氣地控制不了。 “阿榕,你知道么,閔夏楠之前有個jiejie的。她死了,跟母親是同個時間死亡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秦榕略微吃驚地看向她。她摸著他好看的下巴,眼神冷。 “我們和那個男人打了幾年的官司,最后沒結果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據說在出事后,精神有些失常。要不是最后知道是那個男人開的車撞死閔夏楠的jiejie,我和閔夏楠絕非會是今天這個交情?!?/br> 她的目光看著秦榕濕漉漉的眸子,仿佛看到那個時候的閔夏楠,同樣是這雙相似的眸子,卻盛滿了憤怒,渾身濕噠噠的,冒著大雨,從家里跑到醫院,對著停尸房的已經僵硬的尸體,杵在那里一天一夜,沒合過眼,就連自己站在她面前,她也完全沒看進眼里。那個男人手上沾滿了兩條人命的血,本該判刑,卻一個精神失常而免除了刑罰。她想殺了那個男人,閔夏楠難道不是一樣嗎? “阿姚,你有想過,你殺了他之后后面的事情嗎?”秦榕突然問道。司徒姚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殺人后就是坐牢?!?/br> 秦榕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對她這個回答似乎不滿意又似乎滿意,她有些猜不透。本來就有些煩躁,她此刻也無暇去猜測這些了,對于秦榕這個什么都習慣悶在心底的,她也突然有些厭煩。她放開了他,自顧自地躺下來睡覺。 就在她閉眼的時候,房間的燈被人關掉了,被窩也鉆進了一個人。秦榕主動地貼著她的身體。 “阿姚?!?/br> 他輕輕地喚道。 “恩?!彼]著眼睛,應著。 “阿姚,要我吧?!?/br>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睜開眼,在黑暗中看不見人,只感覺身邊躺著個人。 “你是阿榕么?”她有些不確定,伸手去摸,這人身上胸前是她熟悉的疤痕,大腿那里也是,布滿了疤痕,確實是秦榕??墒恰迮碌胤磻^來,秦榕沒有穿衣,不然她不可能那么輕易摸到他的大腿嫩rou。 “阿榕,你……”她剛想問,嘴上貼著一個溫熱而軟香的東西。秦榕主動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 “阿姚,抱我吧?!彼N著她的耳朵,很平靜地說著。手拉著司徒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這么明顯的求歡,司徒姚雖然很疑惑,但還是遵從身體最原始的反應,俯下頭,再次擒住那軟香的薄唇,細細勾勒著漂亮的唇形,用舌頭輕輕挑開他的齒貝,和那香舌糾纏在一起,秦榕有些生澀地回應著。 身下的人幾乎沒穿衣服,這讓她比以往更容易行事。她的手指一輕一重地揉捏著那嫩紅的茱萸,又俯身用粗糙的牙齒含住那rou珠,反復輕啃著,一只手仍捏著敏感而挺立的茱萸,另一只手卻往身下探去,手掌攏著那渾圓挺翹的臀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捏著,引得身下的人抵不住身體微顫,輕聲低吟。 她的眼神更暗沉了些,手指有意沒意地滑過那已經抬頭的小寶貝,秦榕抱著她背部的手更是用力,呻吟聲微微提高。 “阿榕,你答應來當楚陽的伴郎,又任由著他折騰你,其實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讓楚陽的父母看到,你在對付他?!彼m然帶著詢問,語氣卻是很肯定的。懷里的人呻吟聲緩了下來,沒說話。她緩緩坐了下來,抓著他的腰肢,卻沒律動。 “阿榕,我感覺你今晚在生氣。但是,我不知道你在氣什么?!彼f完,便投入這場歡愛中,撐起身,緩緩律動了起來。秦榕本來還忍著沒出聲,到了最后,再也忍不住,呻吟聲大了,司徒姚嘴角的笑卻悄悄揚了起來。 只是,她沒看到秦榕的眼睛,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是睜開著,目光清明,一直追隨著司徒姚。雖然周遭很暗,他卻習慣了在黑暗中看東西。對于司徒姚臉上任何情緒的變化,他看得一清二楚。嘴角也勾著笑,卻笑得哀傷。 司徒姚還不夠愛他,真的還只是喜歡他而已。所以,她看不到自己真正想要表達的。他來當伴郎,來給楚陽當出氣筒,不僅像她所說的,更大的希望卻是想確認他在她心底的地位。今晚,他確認了。她心底是有他的,只是還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他不甘心,也不安心。也許,真的需要什么,才能改變這種情況。 第二十八章 司徒姚緩緩睜開眼,自己的手臂被人壓著。她側過頭,對上一個毫無防備的睡臉,她的眼神晃動了下,感覺心底某處柔軟了些,眼睛默默地盯著眼前這個人。秦榕昨晚被她折騰了厲害,很晚才入睡。她看著他,心里卻在估量著件事。 參加完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