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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人按住了。 “輕點,不要弄壞了?!?/br> 男人有些舍不得。她一聽,手反而用力一扯,那扣子應聲而掉了。 “沒事,以后再買。不過不能買這種有扣子的?!币湹谋容^好。她默默在心底補上一句。 她摸上男人的眉頭,那里正皺著,她俯下頭,重新吻住男人的唇,手指順著脖頸,緩緩滑下,來到光潔的胸膛,男人輕吟了聲,身體卻帶著顫意,有些抗拒地抓住她的手,她反手抓住他的手,滑下身體,含住男人胸前極為敏感的茱萸。男人身體猛地僵硬住,手變得無力,她的舌頭緩緩伸出,挑逗著那紅嫩的茱萸,引得男人輕哼了聲,渾身漸漸軟了下來,她的手也得到了解救,更肆意地侵略男人的身體。 “疼……” 借著微弱的月光,她仍可以看到男人臉上既愉悅又痛苦的神情,他緊閉著眼,明明很享受,身體卻帶著止不住的顫抖,一直在模模糊糊地喊疼。她皺著眉頭,手指的動作輕柔了些,摸著男人的小寶貝,緩緩坐了下去,男人的呻吟更是大聲。 “哦,乖,不疼不疼?!?/br> 她連聲安慰,重新吻住男人的薄唇,將他的呻吟全吞進嘴里,摟著他的腰肢擺動了起來。 秦榕的手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眼睛卻微微睜開,努力看清眼前的人,腦海里曾經的畫面慢慢清晰了起來。好多,好多的鞭子,一下又一下,不斷往他身上揮來,不管他如何躲,身體卻一直被人狠狠壓著,不斷逼著他和那人做房事。很痛,很痛。他伸手想推開那人,手又被人握住。 “乖哦,秦傛,你睜開眼睛看我,是我?!?/br> 一個溫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是誰呢。他睜著眼睛,卻始終看不清,眼睛似乎蒙著霧,那人的輪廓模模糊糊,卻沒那么兇,感覺不會再打他了。 你不會再打我了吧。 不會,永遠不會。 我生不出孩子,你也不打我,不和我離婚么? 不打,不離。 那人的臉漸漸清晰了,他看到了。他的眼睛完全睜開了。手指禁不住,帶著顫抖,摸上那人的臉,帶著汗水,眼睛卻溫柔地看著他,沒有兇光。 “司徒姚……” 他輕聲喚道。 “恩?!?/br> 她應著,又吻了吻他,身下搖擺的動作更沒停。 “司徒姚?!?/br> “恩?!?/br> “司徒姚,你不會打我的,對么?” 他摸著她好看的臉,眼睛感覺酸澀無比。 “不會?!?/br> 司徒姚聞言,皺了皺眉頭,最終又松開,吻了他的額頭,吻了他的眼睛,那眼睛又黑又亮,她又吻了一次,接著吻了那嬌、挺的鼻子。 “你得罪我什么了,我為什么會打你?我不會輕易打人的,特別是對我的枕邊人?!?/br> 她好笑地拍拍他的臉,加大了搖擺的動作,身、下的人仰著優美的脖頸,急促地呻吟著。最后,癱軟在床上,任她繼續擺弄。 “秦榕?!?/br> 她低聲喚了他一聲,摟著他,平息身體內的不平靜。男人沒應聲,眼睛閉著,昏睡了過去。她瞧著有些心疼,摸著他濕濕的頭發,替他揉揉可能會發酸的腰肢。只是當她準備抱起秦榕去浴室沖洗的時候,秦榕卻醒了過來。 “要去哪?” 秦榕半睜著眼,有些迷茫地看著司徒姚。 “去洗澡。你睡吧,我幫你洗?!?/br> 司徒姚剛說完,秦榕就掙扎起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洗的?!?/br> 怕他弄傷自己,司徒姚趕忙把他放下地。 “那……好吧。這是睡衣,你拿著?!彼就揭Π压褡永锏囊路〕鰜?,遞給他。他點頭,把衣服接過去,行走有些僵硬,緩慢往浴室門前靠近。直到看到他把浴室門關上,司徒姚才拿著自己的睡衣,到另間浴室去洗澡。 等司徒姚回到房間的時候,凌亂的床早已被收拾好,床單也被換上新的床單。她小聲地縮小步子,慢慢往床邊靠近。秦榕已經側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睡著覺。連她推開門的聲音也沒吵醒他。 她小心翼翼地摸著他的臉,他只是不習慣地皺皺眉頭,依舊沉睡著。她將人小心翼翼地摟在懷里,蓋上被子,調好冷氣的度數,才放心地摟著這人睡覺。懷里的人呼吸很小聲,幾近聽不見,偶爾在她懷里翻了下、身。 她原本閉上的眼睛,卻慢慢又睜開了。手指摸著這人衣服底下的肌膚,那種觸感跟他臉上的觸感不一樣,那是一種很粗糙的感覺,有些凹凸不平。她慢慢而輕輕地撫摸著,盡量不打擾到秦榕的安睡。只是,她的眉頭緊鎖著。 在剛才的歡、愛中,她不是沒感覺到身、下人身體的異樣,不是沒感覺到那人身上的痕跡,在黑暗中摸索著往往比在亮光下見到的還要敏感,不管那一處的傷痕是多么細微。除了背后相比身前光滑點,她甚至在他的大腿上也摸到了些疤痕。她突然有些明白男人讓她關燈的用意了。之前,她以為他是害羞,原來卻不是這樣。 周海那個女人。 她的手緊握,懷里的人突然呢喃了一聲,她忙放松了力度,拍了拍他的脊背,安撫他好好入睡。 第十六章 第二天司徒姚睜開的時候身側的人已經不見了。她摸了下被窩是冷的。抬頭看了下天色窗簾不知何時被人體貼地拉上了強烈的日光映照在細花紋窗簾上看著時候已經不早了。她有些頭疼地捂著額頭還真是睡得太久了。 司徒姚刷著牙眼睛盯著鏡子里面的人。雖然臉還是那張臉但總覺得有些不一樣。她睜著眼睛疑惑地瞧著房間的門已經被人打開了。 “你……起床了么?” 浴室的門關著那人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進來。司徒姚忙把嘴里的泡沫吐出來用水沖干凈才應道。 “恩?!?/br> “早餐我已經做好了……你現在下去吃嗎?”聲音有些猶豫。 “你先下去吃吧等會我就下去?!?/br> 司徒姚邊擦臉邊應著。門外的聲響已經沒有了男人估計下樓去了。司徒姚拿著毛巾嘴角的笑高高掛起。她終于知道有什么不同了。一個單身和一個已婚的差別。 司徒姚下樓的時候秦傛正在廚房里刷洗著東西。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