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看著自己手里買的雜物就是沒有買預期想要買的鹽和醬油,也許連自己也預先知道他可能接下來會如何了。 “阿姚,我今晚公司還有個會要開,我要處理下,晚飯就不吃了,你……先吃吧?!?/br> 她沒有掛斷電話,聽著電話里說著不能一起吃晚飯的理由,眼睛看著等著車子來的那個男人。夕陽斜照射下來,正好照在他身上,也照到他嘴角那個淡笑,很柔和,很滿足,渾身氤氳著恬淡的氣息。他的手微微往上抬,露出長袖下滿臂的疤痕,和他嘴角那個微笑形成一個很鮮明的對比。 她緩緩掛掉電話,心底一片平靜,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她一直站在那里,默默觀察著男人,直到車子來了,男人上車了,她才轉身,離開了商場。 坐在家里的客廳,她默默吃完從外面餐館買來的晚飯,默默地洗碗,看了會電視,再洗了個澡,最后,她忍不住,抬眼看了頭上掛在墻壁上的鐘,才回臥房關燈睡覺。 這一天,楚陽整整一夜沒回來,她一直閉著眼睛躺著,卻難以入睡,當手機里傳來第二十遍已關機的聲音,她才終于關掉手機。 第四章 早晨起床的時候,她的頭有些昏沉,一爬起身,眼前的世界便天旋地轉,她摸著自己的額頭,很無力地又躺回枕頭上。 手的溫度有些高,她竟然在這個時候生病了。她有些無力地掃視著被自己推到一邊的厚質被子。房間的冷氣開得很低,昨晚她分神想著楚陽的事,一時間也忘記蓋被子就困倦地睡過去,想不發燒也難了。 她費勁地伸長手,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到公司去,才又躺回床上,疲倦地閉上眼睛,又昏沉沉地睡過去。 在司徒姚意識很朦朧的時候,房外的大門被人用鑰匙打開,楚陽穿著昨日的衣服,揉著自己發痛的太陽xue,緩緩關上大門,踢掉腳上的鞋,連室內鞋也沒穿上,就走到廚房里面,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后,才終于覺得舒服了一點。 司徒姚睜開眼睛的時候,楚陽正好走進了房間。 “你昨晚去哪了?” 話剛說口,她的聲音便由于生病而沙啞地很。她皺著眉頭,不僅渾身難受,更因為眼前這個人。他的身上隱約帶著酒味。 楚陽沒回答她的話,只是從衣柜里挑了件衣服,到浴室沖了澡,渾身舒爽,才像突然意識到她的存在,吃驚地瞪大了眼。 “阿姚,你怎么了?這個時候還在家里,是不是生病了?” 他的聲音有些驚慌。不知是由于心虛還是真的擔憂她的身體,整個人猛地撲過來,手摸上司徒姚的額頭。 她忍著難受,不想再去猜測了想了一整夜的問題,也沒那個精力,微微閉上眼,點了點頭。 “恩,可能有點發燒?!?/br> “請了假了么?用不用帶你去醫院看下?” 額頭上帶著微微濕意在冷氣的吹拂下變得有些冰涼的手,讓她在渾身熱氣中尋到一點冰爽,很舒服地任著那手的觸摸。 “不用了。我休息下就好了,你找下退燒藥在哪里,我吃了明天就好了?!?/br> “哦?!?/br> 那人應聲離去,卻許久沒回來。直到司徒姚再次睜開眼,楚陽站在她床邊,有些不好意思地摸著頭,問道。 “那藥放在哪里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br> “在客廳的抽屜里,平時都是放在那里的?!?/br> 她垂著眸子,看著楚陽從房間再次出去,眼底神色復雜。 阿姚,這個醫藥箱以后都放在這個地方可好??? 恩。 阿姚,那以后我若生病了,你就馬上可以找到藥來喂我吃了。 恩。 那阿姚,若是你生病,我也會找到的。我們要互相照顧對方到永遠呢,好不好??? 她閉著眼睛,突然很不想面對這個人,甚至,有些厭惡?;ハ嗾疹?,直到永遠。說這話的人還在,承諾卻永遠失去了效用,永遠都不能相信永遠這個詞。 一夜未歸,渾身酒氣,解釋全無,這個人不是真的沒事,就是心虛,在掩飾事實的真相。 “阿姚,藥放在這里,水我倒了,你吃藥吧?!?/br> “你沒什么話要對我說么?” 她閉著眼,沒看他。 “我有些困了,等我睡醒之后,我們再來說,好么?” 站在床沿邊的人明顯愣了下,顯然沒料到病中的她還有精力問這個問題,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 “不能。這個問題的答案,你必須現在就給我解釋?!?/br> “阿姚,你至少應該先吃完藥吧?!?/br> 司徒姚搖搖頭,蒼白的臉并沒有減輕她眼神的銳利。她靜靜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的丈夫。突然笑了,吐出的話溫溫和和,輕輕柔柔的,聽在楚陽的耳朵里卻似乎在嚴厲譴責他。 “昨晚,我打了你手機,整整二十遍,你都沒有接。你的電話不是沒有接通,卻是不接。為什么呢?你能告訴我理由么?” “我在加班,沒留意到。我去客房睡,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話等明天我們再說?!?/br> 他的手放開了那杯水,突然有些煩躁,拉開房門,便往外走去。 司徒姚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面無表情,放在被子下的手卻緊緊地攥著。 不知睡了多久,在司徒姚的意識還模模糊糊著的時候,床柜邊上的手機卻響了。她頭還是有些沉,手拍了下頭,才接起電話。 “喂,哪位?” “阿姚,是我?!?/br> “爺爺?!?/br> 聽到自己爺爺的聲音,司徒姚有些驚訝地睜開眼,“爺爺,怎么了么?” 電話那邊的人沒回答她的話,反倒有些緊張地問道。 “阿姚,你的聲音怎么聽起來不對勁啊,是不是生病了?看醫生了沒???” 司徒姚靜靜地聽完爺爺的嘮叨,才微微一笑,對著電話里的人說道。 “爺爺,你老人家就別擔心了,我沒事,只不過是太高興了,昨天去唱歌把聲音弄成這樣了。過幾天就好了?!?/br> 電話那頭一聽,又說道。 “我前一段時間釀了些東西,可以治嗓子的。剛巧,你爸要回去了,剛要上車呢,正在房里收拾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