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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如此奇效,我愿領我神教中長老去少林寺搶奪!”顧青一片丹心向任我行道,末了又目光灼灼地看向任我行:“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任我行意下不如何,好嗎? 任大教主都已經做好了顧青突然發難,朝著他攻擊過來的準備。不,他從顧青到來他所住的院子前,都已經做好了顧青要打他的心理建設,而且還額外做了其他布防,結果嘞? 顧青就是不打他,反而是要為他赴湯濤火,去闖少林寺從那群禿驢手中搶奪他們的鎮寺法寶!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任我行心血暗涌下,不由得定睛去看他這“忠心耿耿”的副教主。但見他一派誠摯,似是發自肺腑的說出方才那么一番話,可任我行一個字都不相信。這其中肯定有哪里不對勁,或者說他這包藏禍心的副教主還在醞釀著什么其他的陰謀詭計? 相比于內心糾葛無比的任我行,顧青可就輕松愜意的很,他繼續用方才那般誠摯的語氣說:“教主可是同意了?那可是太好了?!?/br> 被任我行以其他借口請來,卻是安置在隔壁房間的向問天則是皺起了眉頭,尤其是他看到同樣被請來以防萬一的白虎堂長老上官云,他在聽到這句話后露出的不贊同神情后。 作者有話要說: 任我行:求你打我吧打我吧打我吧! 第137章 日出東方(3) 向問天在日月神教中可算得上一個人才,他先前就敏銳地意識到東方副教主圖謀教主之位的計謀, 因而在任我行把他叫過來, 對他稍加暗示時, 向問天就意識到任我行也意識到了。 這對向問天來說是好事,他自是愿意護衛任我行的。 因而就有了任我行把副教主叫來時, 他避在一旁房間內以防萬一的事,而上官云他則是用另外的借口被叫來的。這上官云身兼白虎堂長老和光明右使的職責,武功可以說是比向問天都不差什么的, 更重要的是向問天認為上官云為人耿直, 應當還沒有被副教主所拉攏, 其他長老和堂長老就不敢保證了。 上官云是無疑有他,真當任我行把他叫來是有要事要商。 在任我行把副教主叫來時, 向問天則是一邊負責穩住上官云, 一邊分心去聽他們那邊的動靜, 只等著有什么不對勁, 就破門而入以助任我行拿下副教主??烧缛挝倚腥f萬沒想到人家副教主非但沒有乘他之危,反而是愿意為他鞠躬盡瘁。 這和說好的一點都不一樣! 向問天一時間都有幾分遲疑, 以為自己看錯了副教主。 只等向問天看到上官云皺眉, 并流露出不贊同后, 他才正了正色, 心里知道這一次他和教主是落了下乘——東方副教主怕是知道這次是個鴻門宴, 他剛才那么說應當是做做樣子,而一旦今日之事傳了出去,教中人必定會認為他對教主是忠心無比, 進而陷教主于不義之地。 果然jian詐似鬼! 唉,這事兒鬧的,明明現在的副教主是一片真心,結果卻是被當成了驢肝肺,更叫人心寒的是不止向問天和任我行這么想,還另有他人也是不相信副教主竟對教主忠心耿耿—— “東方…叔叔?!?/br> 顧青施施然地從任我行臥房中出來,略走了十幾步就被一女童叫住。她還不到十歲光景,生的粉雕玉琢,身上穿著件粉色衣衫,自是任我行的獨女任盈盈。 顧青停下腳步來,起初看向任盈盈的目光還有幾分漫不經心,只很快地他就收起了漫不經心,明亮的眼睛直直地落在任盈盈身上,將她的神情細微變化盡收眼底。顧青在心中皺了皺眉,面上卻是收斂起了那穿透性的視線,語氣溫和道:“盈盈可是擔心你爹爹?不用擔心,東方叔叔不日就會下山去少林寺為教主求來,到那時候你爹爹所受的內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br> 任盈盈不可避免地瞪大眼睛,“任……盈盈是說東方叔叔認得少林寺中人嗎?不然如何可為爹爹求來?” 考慮到任盈盈如今的年紀,那這句想當然的話,就可以被理解成稚言嫩語。 “我自是不認得的,再說即便我認得少林寺中人,他們也不會把這般重要的秘籍交給我日月神教,”顧青微微一笑道,“自是去把它搶過來啊,左右我神教從前不是沒做過這等事?!?/br> 數十年前,上任日月神教十長老可是不但從華山派搶來了,還曾夜襲武當派,把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豐所用的真武劍,和武當鎮派之寶一并盜了過來。只這一任十長老最后也沒落得什么好下場,在后來和五岳劍派對陣時,被惱羞成怒的五岳劍派設毒計把十長老誘入山腹石洞中,用巨石把洞口封死,這十長老最后就硬生生被困死在石洞中。 任盈盈正欲再說什么,她的婢女就一臉慌忙的尋了過來。這么一來任盈盈就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她‘東方叔叔’離開,說來他今日里穿了件藕荷色衣衫,以任盈盈的目力再合著婢女手中拎著的燈籠,把藕荷色衣擺上繡得橘色團花看得一清二楚。 她眼中困惑更深。 也不知道她是在疑惑她‘東方叔叔’一個大男人為何穿花衫,還是在疑惑其他的,比如說他竟然要去少林寺搶奪。 關于后者,任我行初時也很想不通,不過等向問天把他的想法稍微一說后,任我行就不由得恍然大悟。 任我行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br> “教主可打算讓他帶著長老們去少林寺?”向問天問道。少林寺可不是好闖的,它和武當派到底底蘊比五岳劍派都深,門內英才濟濟,便是當年日月神教十長老去武當派,那都是夜襲,打武當派一個措手不及。 任我行稍一思忖卻道:“他既是想表忠心,那本座為何要攔著他!” 這話兒可不像是任我行的風格,而他這么說卻是因為他想來一出借刀殺人。先前引蛇出洞外加關門捉賊計都以失敗告終,但任我行并沒有氣餒,他在稍微冷靜下來后,就想到了借刀殺人計——若是副教主死在少林寺僧人的棍棒下,那到時候稍微一引導,神教的人可都會把原因歸咎給少林寺,甚至于副教主的自作孽不可活上。 看得出來,任我行任教主為了讓副教主死的“體面”,他可真是煞費苦心,然而老天仍舊不垂憐他,就在他暗自謀劃著要怎么借少林寺那把刀時,他的所作所為已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而這個有心人在斟酌在三后,還是選擇了去找成為苦主的副教主。 顧青看了一眼來找他玩耍的任盈盈,揮手叫送上點心和茶水的仆從下去,在那之后卻沒有再看坐在下首帶著天真爛漫神情的任盈盈,自顧自的端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