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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么多天的經歷又驅使他去相信這是真的。 簡直不要太磨人! 放出個春雷的顧青用手撐起額頭,琥珀色的眼睛漫不經心地落在無花身上,等無花神情好些后又開口道:“說來你還想不想知道我為何會在知道薛笑人便是那刺客組織首領的情況下,還會編造出那么一個莫須有的仰慕者對恩人由愛生恨的故事來?” 無花不自覺被顧青的話牽著思維走,他就先放下剛才的春雷,改為思考顧青所說的這個問題,沉吟片刻后道:“殿下在故事中摻雜了真實中薛笑人對薛衣人的情感,使得薛笑人對這個故事感同身受,以及想進一步誤導薛衣人?” 不愧是前妙僧。 嗯……這次是褒義。 看顧青都流露出了贊賞之意,他半垂下眼簾道:“并不止,事實上我還有想用這個故事來敲打你的意思——你還是七絕妙僧的時候,何嘗不是和楚留香同為江湖中翹楚,可楚留香他卻揭穿了你的陰謀,陷你于不義之地,更甚者讓你只能假死脫身??梢哉f楚留香他就是你的仇人,而這世上有對救命恩人由愛生恨的,再多個對仇人由恨生愛的又何妨?” “你看你在易容成楚留香時,不就是異常興奮的嗎?” 無花:“……”他那是因為借機給楚留香找了麻煩,好嗎? 以及無花現在有點明白當時薛笑人和薛衣人的感受了,然而他并不想有這樣的感同身受。 作者有話要說: 青哥的技能: 噎死人不償命技能√ 召喚新世界大門技能√ 賜他人以懵逼光圈技能√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技能√ ———————— 第124章 奈何為賊(16) 無花很確定在他身上不會出現對仇人由恨生愛的情況,比起和楚留香有什么, 他還不如跟薛紅紅有什么呢。 呃…… 無花想了想還是把薛紅紅換成了金弓夫人, 到底薛紅紅那般模樣實在是太不堪入目, 而金弓夫人雖然是薛紅紅的婆母,可到底模樣還是能入目的。 不對啊, 無花根本沒有想要在薛紅紅和金弓夫人之間二選一的。 他只是想說他只愛紅顏,相信楚留香也是。 又說起薛紅紅來,她如今可是一顆芳心旁落在盜帥楚留香身上。如果不是薛笑人突然喪命, 相信薛紅紅都會義無反顧的休了她現在的丈夫, 毅然決然的和楚留香浪跡到天涯。當然了即使楚留香再反悔, 薛紅紅一定會搬出她那身為天下第一劍客的父親,逼迫楚留香就范, 然后和她生米煮成熟飯。 這事兒吧, 罪魁禍首是無花。 無花他先前不是易容成了楚留香嗎, 他在去進一步調查薛笑人時, 就用上了美男計,憑著楚留香的臉輕而易舉的從薛紅紅那兒套來了不少外人不會知道的事, 比如薛笑人在新婚后不久殺死了他的妻子一事。 無花他借用楚留香的身份就借用了, 只他還順便給楚留香添了堵, 那被薛紅紅當做定情信物的帶著郁金香香水味的帕子, 就是無花在易容成楚留香時留給薛紅紅的。 這確實是無花會做出來的事。 現如今卻被顧青當做“捉jian”的物證, 無花一開始是拒絕的。 為什么會這么說呢? 蓋因無花在斟酌過后,傾向于認為顧青這么說是在調侃他,而不是真的要為他蓋棺定論。 說來無花從最開始接觸顧青這位龜茲國王子, 到現在都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蔁o花察言觀色已成本能,他很清楚能真正被王子殿下放在心中的,不過龜茲國國王和琵琶公主二人爾。如今琵琶公主既是對他有好感,愿意和他好好相處,那王子殿下自是不準許他對琵琶公主有二心的,那就更不用說存著真心實意想看他被拉郎配。 想通這一關節后,無花就淡定了下來,“殿下說笑了,對仇人由恨生愛的情況是怎么都不會出現在我身上的?!?/br> 顧王子自是將無花的神情變化看在眼底,對無花轉過彎來的情況并不甚在意,他只是話鋒一轉道:“說來有一件事你還不知道吧?先前楚留香他被柳無眉設計,再赴大沙漠來對付石伯母,事后石伯母到底意難平,就向我進樣說要懲戒到處招蜂引蝶的楚留香,我思來想后同意了石伯母的提議,遂降香妃為楚嬪,從此后非特殊情況不準回龜茲國王宮?!?/br> 無花:“……” 無花這次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試探道:“殿下特別說起這件事是——?”警告他楚留香對他沒有威脅,讓他不用做多余的事嗎? 顧王子理所當然道:“因為你不知道啊?!?/br> 無花:“……” 悲哀的是無花找不出話來反駁。 顧王子似乎意識到他這么說不利于把天繼續聊下去,他想了想又道:“可若我和你說我之所以提起這件事,是因為突然感念起在你離開后成為了空巢老人的石伯母,進而想讓你知道你母親是愛你的,你會相信嗎?” 無花會信才怪。 顧王子看了出來,他攤開了手:“看吧?!?/br> 嗯……天又被聊死了。 好在他們如今已進入了龜茲國的地界,沒用多久就來到了都城。 知道顧王子今天回轉的龜茲國國王和琵琶公主早就在宮門后等著了,琵琶公主還好些,只是看著有幾分激動,倒是龜茲國國王他幾乎都要老淚縱橫了。長子不在龜茲國的這段日子,龜茲國國王快要被政務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事給壓垮了,不僅如此,他總覺得長子不在王宮中,他這心里吧就覺得少了頂梁柱似的。 說白了,顧王子才是他們家真正的一家之主。 如今一家之主回來了,龜茲國國王和琵琶公主才算是徹底安了心。晚上他們一家三口在龜茲國國王那兒用了家宴,顧青簡單說了下他在中原的所作所為,多數時間都是龜茲國國王在嘮叨。 國王陛下不是說這個大臣分不清輕重,連他家得了個孫子都要上奏折(琵琶公主在旁邊悄聲和顧青解釋,是那大臣想要給他兒子謀官,說有了孫子不過是提醒他兒子已成家可以立業了);就是說御史大夫管得太寬,連旁的大臣去女市都要參一本,他們龜茲國朝臣去女市不違法的,好嗎?(琵琶公主繼續對她家兄長解釋那兩位朝臣是姻親,御史大夫當然看不慣去外面尋花問柳的女婿) 這么幾回后,龜茲國國王再遲鈍也意識到不對了:“你們倆在說什么悄悄話呢?” 琵琶公主一臉純然,就好像剛才在眼皮底下翻白眼的不是她一樣,對著他們父王道:“我在和哥哥說父王您這段時間確實是辛苦了?!?/br> 龜茲國國王迫不及待問:“然后呢?” “然后?沒有然后了啊?!迸霉鞔е靼桩敽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