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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仍舊是吧),那侯希白,石青璇和徐子陵他們三到底是要站在哪一方呢? 最終出手解決這件事的,是一個誰都意想不到的人物: 小慫慫的系統。 它終于又一次意識到它工作上的失誤,把顧青給召喚走了。 但是顧青是瀟灑的離開了,可石之軒卻是仍就在原地,等他得到身體控制權后,面對著貴圈真亂的年輕一輩,那場面好像還是得繼續尷尬下去。 邪王石尷尬= = ———————— 明天見 第97章 長生訣(13) 夜涼如水。 長安城城郊外的一處小院中,石之軒等來了應邀前來的望舒。 屋中燭光微動, 只石之軒卻將望舒的容貌看個一清二楚, 爾后饒是見多識廣的石之軒都不由得瞳孔緊縮。他不是沒想過為何祝玉妍再挑一個傳人, 為何說起望舒的武功時不說天魔大法,可石之軒無論如何都不曾想到真正的緣由, 是望舒他是個男兒身。 不,不完全是。 前來赴約的望舒穿著一身鮮紅似火的衣衫,眉目如畫, 灼爍生輝的丹鳳眼中蕩漾著嬌艷, 同時還帶著幾分桀驁, 這樣矛盾的組合讓‘她’更帶著無可抵擋的侵略感,就仿佛‘她’會佛擋殺佛, 神擋殺神。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再有幾分不馴, 可渾身上下身為女兒家的氣息半分都不少, 甚至于是一般女人家比不上的。 和石之軒先前在長安街上見到的祝長生截然不同,雖然他們長得極為相似。不, 應該說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石之軒并不會錯認他們的身形。 然而問題就出在這里。 祝長生他的言談舉止, 雖讓石之軒拿不準他到底是真的單純, 還是只是用那種方式來拉仇恨。在石之軒這兒, 他更想偏向于后者, 即使祝長生從頭到尾表現出來的,都特別純然無害,可江湖中有這種類型的人士嗎?只不管祝長生到底是什么樣的秉性, 他拿著烏鞘劍站在那兒,就不會有人懷疑他不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兒。 換言之,祝長生和望舒是形似神不似。 他們到底是誰在偽裝誰? 在石之軒還沒有徹底將頭緒捋順時,顧望舒悠然開口道:“我該叫您石宗主,還是該叫您裴侍郎?” ‘她’現在這般美人姿態,分毫不見任何揉捏,仿佛‘她’天生就該是這樣搖曳生輝。 昭相輝映的,邪王石之軒現在也不再是溫文儒雅的裴矩,他回歸到石之軒的身份,倒不是說有什么陰邪之氣散發出來,只是他現在和裴矩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與顧望舒和祝長生的組合似有異曲同工之妙。 而顧望舒這句話似是提醒到了石之軒,讓他將思緒理順,只他并沒有提起祝長生的事,似笑非笑道:“本座不曾想祝后竟應了你入世的請求,而如今看來你似乎做了不少了不得的事?!?/br> “望舒所做的事,如何比得上石宗主,等明年隋朝就要對吐谷渾發難了吧?邪王的縱橫之術,著實叫望舒望塵莫及?!鳖櫷娴脑捯布俚每梢?。 兩個人就這么虛以委蛇了幾個來回,好似這場談話連個主旨都沒有,就這么你來我往的比較著,看誰先露出破綻。不得不說,石之軒在心里邊感受到幾分驚訝,望舒的表現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好。 這么想著的邪王,在他們的話題告一段路,似乎可以分道揚鑣前,話鋒一轉很是玩味的說道:“說來也巧,本座在初入長安時,從門人那兒得知‘地劍’宋智和‘武林判官’解暉等人來長安,想來他們是為了水泥配方的事來拜見太子罷?!?/br> 顧望舒原本游刃有余的態度停滯了那么一瞬間,隨后就恢復了正常:“您想說什么呢?” 石之軒在心中進一步確定了他的想法,面上卻道:“本座在想或許該提前恭喜祝后和陰癸派,可借機將陰癸派的勢力打入嶺南?!?/br> “天刀”宋缺可謂是武林三大宗師下第一人,再加上他又是宋閥閥主,統領嶺南數十年,在嶺南不可謂不是樹大根深。魔門中人自對他頗為忌憚,陰癸派在他地擴張勢力,都不曾來染指過嶺南,當然了魔門其他人也是,其中也包括石之軒。 顧望舒假模假樣道:“望舒在此之前竟沒想到還能這般暗度陳倉,如今望舒得多謝邪王提醒?!?/br> 頓了頓顧望舒還由衷道:“不愧是邪王?!?/br> 然后,沒有了然后。 這句話要怎么理解,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石之軒低垂的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幽光,“本座想以望舒之才,本該在此之前就想到這一層面,如今才后知后覺意識到,恐怕是被一葉障目了?!?/br> 話都說到這份上,顧望舒就不好再揣著明白當糊涂,‘她’的神情有點冷凝:“邪王有話不妨直說?!?/br> 石之軒的態度反而沒變,他慢吞吞的吐出三個字:“祝長生?!?/br> 石之軒說這話時,視線分毫不錯的落在顧望舒臉上,意識到‘她’并沒有任何被戳穿的錯愕,反而更像是被觸到逆鱗的惱恨,不過很快那抹惱恨一閃而逝,爾后等‘她’平復下來,又恢復到原本游刃有余的姿態:“既叫邪王知道此事,那望舒還望邪王莫往外傳了去,不然,到那時候不知還會有多少慈航靜齋的信眾,以此為借口來攻訐我師父和陰癸派?!?/br> 顧望舒說著瞇了瞇眼睛,直愣愣的看向石之軒,復而又道:“還是說邪王作為碧秀心的信眾,此次便是來針對望舒的?” “信眾”這個詞,到這時候已全然變了味。 石之軒的臉色登時變了,他看顧望舒的目光中帶上了掩飾不住的殺意。 同樣一閃而逝的殺意。 顧望舒如何沒意識到,‘她’卻絲毫不當回事,反而似因為戳中了石之軒的痛處而欣悅不已,畢竟這件事是石之軒先起得頭,難道只準他做初一,就不準顧望舒做失誤嗎?“是了是了,若論慈航靜齋的信眾,和被以身飼魔的您相比,暗戀梵清惠的武林判官又算什么,和梵清惠相戀不成卻娶丑妻的天刀也不過爾爾?!?/br> 石之軒切實被觸到了逆鱗,“本座的事還容不得你來置喙?!?/br> 現在落于下成的是誰??? 顧望舒很從善如流的跟著道歉道:“是望舒逾矩了,且望舒轉念一想,那碧秀心去年已死,邪王大抵已算得上‘將功贖罪’——” 可惜話還沒有說完,被觸動最不愿意旁人說起且他自己也極力回避事的石之軒,已朝著顧望舒動起手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嘛。 顧望舒在心中挑眉,老實講他有點不可思議,大抵是石之軒并沒有他想的那么沉得住氣。只再想想石之軒的精神狀態并不是特別穩定,顧望舒就在心中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