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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眼神清明,叫人不由得信服他,白玉堂就已在心里暗自欣賞起他了。 這么一來,等顧青目光殷切地看過來,問道“不知俠士可助我一臂之力?”時,白玉堂就清了清喉嚨道:“我名金懋叔?!?/br> 哦?原來是錦毛鼠白玉堂? 顧青沒有戳穿白玉堂的化名,當下道:“我名龐昱,字元英,懋叔若不嫌棄,叫我的字便可?!?/br> 以及既然白玉堂這么自報家門,那就是同意要助顧青一臂之力了。 另外一邊,建昌縣縣令許楌領了顧青的吩咐,再去問那更夫孫二虎。果不其然,孫二虎的表現和翠兒無二,都是將當日的事說的和第一回 差不離,且那追捕害了李婆的黑影之人中,也有在楊章氏出事時出現在案發當場的楊勇。 這么一來,楊勇,翠兒和孫二虎合謀害了的楊章氏和李婆的結論就呼之欲出。 至于楊文昌,龐謝跟許楌許縣令一合計他是被下了助性藥,才會在受到驚嚇后卒中,那蘇氏的嫌疑很大,而且再考慮到楊文昌已不能人道一年之久,而那蘇氏正值虎狼之年,說不得就背著楊文昌紅杏出了墻。 “許大人您說蘇氏的姘頭,會不會就是楊勇?”龐謝猜測道,“少爺說他不排除這三個案子是同一伙人做的可能性,可他們這一伙人到底是為了什么殺了楊里正三人?難道是因為楊勇和蘇氏的jian情被楊里正發現,他們要殺人滅口?李婆也可能知道,所以他們才把她的舌頭給絞了下來?可這么一來,就和楊章氏又有什么關系?” 龐謝這么繞來繞去的差點把自己給繞暈,這時候就想起他家少爺來:“少爺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卻就是不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非讓我們想破腦袋,唉?!?/br> 許楌也跟著嘆氣,情不自禁地感嘆:“我在大人跟前,總覺得我長得個榆木腦袋?!?/br> 龐謝跟著道:“那小的是樟木的?!?/br> 許楌:“??” 龐謝解釋道:“少爺說我是樟腦,那樟腦里的‘樟’不是指樟木嗎?” 許楌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樟腦’是一種藥材,里言‘樟腦,出韶州、漳州,狀似龍腦,白色如雪,樟樹脂膏也’,又‘通關竅,利滯氣,治邪氣’?!?/br> 龐謝:“……那我還是榆木腦袋吧?!?/br> 許楌不由笑了笑:“龐大人還是老樣子啊?!?/br> 說龐大人龐大人就到,顧青從洛河鎮外回來,見著了許楌和龐謝就道:“我有事要吩咐你們倆?!?/br> 入夜,楊氏祠堂。 楊勇急匆匆趕來,等到了楊氏祠堂才發現其余人還沒到,在心里泛起了嘀咕:‘族中長老不是說要重新選族長嗎?怎么其他人還沒過來?莫不是我記錯了時辰?還有怎么大晚上的來祠堂說事?’ 楊勇剛嘀咕完,原本大開的祠堂門不知被從哪兒來的一陣風,給吹得來回開開合合,而外面皎潔的月光此時卻變成了詭異的紅光,又有煙霧從地縫中升起……這讓楊勇腳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氣,直竄入脊梁到了頭頂。 這時又不是從哪兒傳來婉轉的女聲:“勇郎,勇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只能說這世上最長的路,就是青哥的套路,白五爺你不是一個人= = 又宋朝的稱謂: 1)愛卿 在宋朝,“愛卿”在很多場合是稱呼妓女的。 2)老公 老公這詞最初卻就是太監,尊稱內官,民間則俗稱老公——這個是最讓我不解的,它到底是怎么發展成現在的老公的=_= —————— 第70章 七五(8) 洛河鎮里多楊姓和李姓,其中又以楊姓之人最多, 加之洛河鎮靠山靠水, 雖稱不上大富大貴, 只小富即安也稱得上,因此這供奉著祖先牌位和族譜的楊氏祠堂, 自是建得很寬敞和講究。 平日里楊勇作為楊氏一族的成年男兒,也不是沒有隨著族長和族老們來祠堂里祭拜,只那時候往往都是成群結隊而來, 且多是在青天白日里, 像今天這樣在入夜后來祠堂商議事宜的情況, 實在是少之又少。 更不用說如今祠堂里蒙上一層血光,又有寒徹骨的霧氣裊裊, 還有那雖婉轉但楊勇都沒有辨認出是從哪個方位傳來的女聲,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楊勇心里發憷。 “誰——誰?” 楊勇鼓足了勇氣問道, 他到目前來說還算鎮定, 在開口問對方是誰后,還四處張望著企圖找打對方所在, 結果一個轉身就迎面對上一張并不陌生的面孔。 明明那面孔稱得上清秀可人, 可在楊勇徹底看清楚后, 他卻是嚇得往后退了兩步:“齊二娘!” “勇郎, 你為何要怕奴家?” 這不是廢話嗎?齊二娘都死了有段時間了, 楊勇要是不怕他那才叫有鬼呢。 不對,現在他就是見鬼了來著。 楊勇想偏過頭去,可他現在身體就有點不聽他使喚了, 更重要的是楊勇赫然發現齊二娘在說這話時,根本就沒有張嘴不說。她身上穿得那身紅衣還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滴水,滴落在楊氏祠堂里鋪就的青石板,發出清脆的聲響,可那水滴若真是水滴就好了,然而等那水滴滴到青石板上,就變成了紅色,就像是血一樣。 楊勇能不害怕嗎? 可到底楊勇能合謀翠兒殺了楊章氏,還能做到若無其事的在楊章氏的家里給楊章氏處理后事,心機和心理素質都是不容小覷的。他不去看齊二娘,也盡力不讓自己去聽那滴答滴答聲,咬了咬牙說:“二娘,我知道你死的冤,可現如今將你害死的嬸娘,族長還有那李婆都下了地獄,這般一來你自可安心去投胎罷!” 楊勇說完,祠堂里漸漸沒了動靜,那滴答滴答聲都變得若有若無。 楊勇以為這樣安撫住了齊二娘,他提著的心正要往下放,可一轉眼想看向齊二娘站著的方位,哪想到都沒轉過去頭呢,就和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他這邊的齊二娘,來了個四目相對,甚至于幾乎要臉貼臉了。 剎那間,一股涼氣竄天而起。 楊勇駭然再次往后退,可這次的后退就沒有方才那般順利,他腳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一滑一踉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上還黏糊糊的,楊勇下意識的抬起手來一看,黏稠的紅色血液在他手心中,再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黏稠的紅色就變成了像是池塘里經常浮在水面上的那惡心的松綠色。 楊勇:“??!” “勇郎,你莫怕?!饼R二娘飄了過來,嘴里還這么說著,伸出雙手來,似乎是想要將楊勇攙扶起來。 可她的雙手哪里還是正常人的模樣,早已變得浮腫不說,上面竟是還有著尸斑,看上去甚是可恐。 楊勇再有膽子也要被嚇掉了一大半,當即就揮著手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