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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明說出來了,可大家都懂,說來那次島主也不知為何就生了九少爺的氣,讓人把他釘在棺材里,埋在了地底下足足有四五天,也沒說讓人把他放出來,后來還是牛rou湯于心不忍,就央求了賀知章一起去偷偷把棺材挖出來,好在九少爺一點事都沒有,好似是當時棺材蓋被打開后,他就只是站起來拍拍衣裳就走了。 沙曼似不摻合這種無意義的討論,她白皙而修長的手夾著一張銀票,突兀道:“我押大?!?/br> 只沙曼另一只放在袖中不自覺握成拳的手,說明她并非心如止水。她作為宮九的所屬物,又如何不清楚宮九是為什么讓小老頭生氣的,不過是他那惡心到讓人作嘔的毛病又犯了而已! 而宮九這難以啟齒的毛病,對沙曼來說便如跗骨之蛆,是她極力想擺脫的,甚至宮九這個人也是!可跗骨之蛆若是能輕易擺脫,就不會是被認為是一種是沉疴痼疾了。 以前沙曼是沒有機會,可現在看來似乎未必。 那無劍劍客祝長生,沙曼這段時間在賭錢時,也聽其他人說了不少,知道他整個人就像是勿入狼窟而不自知的小綿羊,只是這小綿羊武力驚人,如今又得小老頭那么看重,自己未嘗沒有機會來“借刀殺人”…… 沙曼心里細細思量著,其他人還都當小老頭在和無劍劍客祝長生在來一場點到即止的切磋,竟是還有人突發奇想道:“不若我們來賭島主能在多少招內,讓無劍劍客徹底認輸?誰說的招數最接近最后的實際招數,誰就算大贏家,怎么樣?” 這個提議,還得了強烈反響。 “上一次賀尚書不是說他們打了兩百十三招嗎,我看這次就賭一百九十八招吧?!?/br> “你怎的還變少了?” “你是不是傻?上次島主大概是只使出幾成力,這次那祝長生既是練成了天殘十三式,再有這大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動靜,怎么看島主都比上回多使出幾成力,這招數自是往少了說才對?!?/br> “這倒也是,不過你們聽到什么動靜沒有?” “什么?” “好像是刮風了?!?/br> 也不知道是誰得出這么一個結論,可眾人聽后都面面相覷,他們所在的這處無名島,要他們說準確的地理位置他們也說不出來,可他們常年在這所島上,多清楚不管外面浩瀚的大海是如何狂哮,島上基本上都不受影響的,說它是世外桃源就必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要說現在島上刮起海風?這怎么可能。 那接下來島上有震動,那也是不可能的咯? 又隱約傳來龍吟般的海嘯聲,就更不可能了? 并不是! 在島上有余震時,一群人徹底覺察出不對勁了,可后來發生的事情來得太快,他們根本還來不及思考問題出在哪里,那龍吟般的海嘯聲,讓他們的腦海里仿佛有一根弦崩斷了,眼前一黑仿佛是置身在暴風雨時的大海中,周圍全都是驚濤駭浪,連綿起伏的海面上還有連綿不斷的狂風和暴雨,即使是武功再高強,可面對浩瀚的大海,也不過是滄海一粟,根本就升不起要跟它對抗的念頭。 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是他們在陷入短暫暈眩前的最后一個想法。 同樣的,這也是小老頭被突如其來的一招吞噬時的念頭。只不過小老頭是沒機會再想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生的,因為在他在“無量大?!敝忻允ё约荷裰乔?,他多年深厚無比的內力已經被顧青用北冥神功化解并吸收為己用。 而一不小心就吸收太多,導致有那么點“齁”著的顧青,急需要做點什么來排解這種盈滿的狀態,所以他就在本沒什么必要的情況下,第一次使出了他從大海那邊得到一絲領悟而自創的招式“大海無量”。 嗯……好像沒收住,一不小心就放大了。 這其實也無可厚非,畢竟顧青本身就身兼了朱佑棠,霍休還有小老頭的無雙內力,再加上“大海無量”這一招本就具備‘九霄龍吟驚天變’的威勢,這么一強強聯合,所造成的威力根本就是無法估量的。 所以等到顧青領會完“大海無量”這一招的余韻,以及疏解完體內經脈中再充沛不過的內力后,呈現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座好似被暴風雨侵襲過的無名島。 只能說到底還是第一次使用嘛,等以后熟能生巧就好了,是吧? 不管怎么說,顧青已經沒有必要再在無名島呆下去,可這無名島和島上眾人要怎么處置,似乎也是一個問題。 還沒等顧青想好是就地取材般處置島上眾人,還是更進一步把他們帶離無名島,更全面更深入的解決時,有一道人影出乎意料的出現在他面前。 宮九的臉色比先前更蒼白了,他看了一眼狼狽的躺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的小老頭,眼中卻并沒有流露出什么感情,即使他跟在小老頭身邊已經數年了,而當他看向負手而立,已經不再是祝長生模樣的顧青時,眼中卻閃過一絲明了。 顧青再敏銳不過,他好整以暇道:“你似乎對我現在的情況并不意外?!?/br> 宮九眼神幽深,意外的坦誠:“不如說是我對祝長生那般的人并不存在不意外?!?/br> 這世上哪里存在像祝長生那樣看到他發病,竟沒有色變的常人?或者說是人性中并不存在弱點的人類,怎么會存在,現在看來也不過是果然是這樣而已。 顧青微微挑了挑眉梢:“你是說你的???” 不等宮九做出回應,顧青就若有所思道:“你認為他對待你發病的態度是異于常人的,認為他極有可能是是不正常的,所以你在見到現在的我后,就心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是嗎?” “你這么認為,在邏輯上是說得通?!鳖櫱噙@話里的弦外之意,讓宮九臉色又蒼白了一分,看上去有種病態感,可這時候顧青又繼續往下說道:“可你有沒有想過另外一種情況,祝長生他可能來自一個以誰心理病得越厲害誰卻反而被認為是越正常的地方?” 宮九:“??” 顧青一副侃侃而談的姿態道:“好比說先唐崇尚豐腴美,那本朝流行的揚州瘦馬,在先唐人看來莫不就是不正常?” 宮九本就是聰慧之人,他在顧青舉例子解釋前就理解了他提出的假設,只不過他所疑惑的是顧青口中的顛倒乾坤的地方,在這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F如今再聽顧青舉得例子,他就冷笑道:“這如何能相提并論?” “你是覺得我這個例子舉得不恰當嗎?”顧青很善解人意道:“那不如我們來說一說南風吧,在南風興盛起來前,陰陽交合才是正道,喜好同性這種事自也是異端,不是嗎?” ‘異端’這個詞聽起來確實刺耳,不過宮九卻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從之前提起過他的‘病’時,就沒有流露出分毫厭惡的神情,當即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