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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談兵;她是有無以匹敵野心與實力,并且很擅于收人才為己用的女人。 ——瞧瞧這拉鋸戰,郭嘉郭奉孝你還可以再#口嫌體正直#些,再矯情些,有才華任性么。 話又說回來了,有才華矯情的郭嘉矯情著就矯情到昭陽君家門口了,他似乎都還沒有徹底下定決心,但既然都人家家門口了,不坐下喝杯茶又怎么好意思呢。當然,郭嘉是沒進了昭陽君的家門,他剛在門口徘徊下就注意到了雕琢在整塊大石頭上的棋局,以及對應在被刻意放大的棋盤下的正常大小的棋盤,而在那棋盤上正好就是那石制棋盤上的棋局,放在棋盤旁邊棋罐兒里只有黑子。 這種#姜太公釣魚#式的試探一下子就戳中了郭奉孝的那一點,他很是見獵心喜的坐下來就下起那盤殘棋來,他不是一個人在下棋:隨著他的動作,在片刻后棋盤上的白子無人自動起來←昭陽君還真是什么時候都不忘他技術宅的本色,或許在這時候得用“機關大師”來形容? 郭嘉再是心智超群,也不是昭陽君的對手,數子過后,郭嘉沉吟半晌朝著棋盤一拱手:“是嘉輸了?!?/br> 心服口服。 不過再過半晌也不見棋盤上再有任何動靜,等等,郭奉孝你不會指望著棋盤會發出聲音來回應你吧?那也就太…新潮了,咳,說句玩笑話。郭嘉這次終于“登堂入室”了,他被領去見昭陽君了,昭陽君立于亭臺中,面前擺有棋盤,素手正執黑子,而棋盤上正是郭嘉認輸前的棋面,待昭陽君執了郭嘉原本用的黑子擺在棋局上時,原本黑子已成死局的局勢就被這一招陡然撕開了一條活路。 郭嘉忍不住道:“妙!”他這時候才對上了昭陽君的#至尊紅顏#,不可謂不是一眼萬年,他就那么直愣愣的看著人家昭陽君,實在是唐突佳人來著。不過,過了這一關,郭奉孝心里可就不會再有什么心理拉鋸戰了吧。 咦,這句話好像有什么不對,難道昭陽君的無雙才學還比不上他那張國色天香的臉嗎?唔,這就真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咳咳!”關鍵時刻國民岳父就輕裝上陣了,打破了亭子里那看起來如同#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旖旎場面??达L景的郭嘉回過神來著實慚愧,但人家還是很有大家風范的作揖道歉了,而被當風景看的昭陽君半點尷尬都沒有,他很誠摯的贊嘆道:“你是參局者中堅持最久的,當是才高之英才,可是愿在我麾下效力,同謀宏圖偉業?” 郭嘉現在對昭陽君心悅誠服,哪里會不愿意呢。 “大善?!闭殃柧诡佉恍粽贫Q道,顧盼間華彩流溢,灼灼不可方物。 郭嘉不自在的撇開視線來,正好撞上被無視個徹底的王司徒黑如鍋底的臉,這下子一對比,郭嘉神智頓時恢復了好幾分,基本上是回到了正?;鶞示€上。他肅了肅神態,朝王允作揖:“司徒大人?!?/br> 王允重重哼了一聲,硬邦邦的說:“昭陽,我與你有要事要談?!?/br> 昭陽君輕飄飄的看了王允一眼,把王允看的條件反射的就心虛,但義父大人堅強的挺住了。昭陽君收回視線來,決定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給義父幾分面子,就叫了人來領郭嘉去見坐鎮后方的軍師賈詡,一應之事等稍后再細談。 昭陽君這般作為似乎稱不上多禮賢下士,但禮遇不夠顏值來湊,再者說了光是先前展顏一笑就稱得上很高的待遇了,因而郭嘉絲毫沒覺得自己被怠慢了,事實上他因那一笑耳郭都紅了,心里頗為窘迫,怕自己再做出什么唐突主(佳)公(人)之事,所以昭陽君這般一說,他就心甘情愿的應了,待往外走時莫名又有那么些依依不舍了,就慢了半步,也就是這半步叫他聽到昭陽君對王司徒說:“他可當我的入幕之賓,義父你作甚表現的他好似是我的裙下之臣一般?” 郭嘉腳下險些一踉蹌,然后走得更急了,好像身后有虎狼在追趕一樣,原本耳朵上都快要褪下去的紅色,這下子真是張牙舞爪的又反撲回來了。 王允原本還真的沒有往這曖昧的方向想,但昭陽君這么一說,他就不得不多想了。郭嘉相貌堂堂,又自帶著英杰之人會有的意氣風發,不可謂不是風華正茂,英姿勃發時。董卓那老賊跟郭嘉自然是沒法比的,就是呂奉先那粗人也沒有郭嘉來的精致,可不就是有做裙下之臣的資本。等等,他這都是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王允思緒被帶偏了好不容易被他自己糾正了,又聽得昭陽君好似自言自語道:“我這入幕之賓一詞用得應當是恰當的吧?”“入幕之賓”,事比喻關系親近的人或參與機密的人,這里自然是取自昭陽君把郭嘉當幕僚了,再說這個詞的曖昧程度怎么也是比不上裙下之臣的…吧。 “那就看你想怎么著那小子了,我看你只要揮揮手,他就能召之即來吧,”王允沒好氣的說,末了還鬼使神差的提醒了一句,“董卓還沒死呢?!?/br> 昭陽君一面把棋盤上的殘局復位,一面回了王允的話:“不,不?!?/br> 王允:“?” “我的意思是郭嘉有王佐之才,我怎么好辜負他呢,以及董卓就快要死了?!闭殃柧@話如同平地一聲雷的炸在王允耳邊,義父大人好半晌才吭哧出一句:“你真想養個小情兒啊你!” ——唉,義父大人你為什么總是抓不住重點呢?這王佐之才可是說可治國安邦、輔佐君王的經天緯地之才,也就是說昭陽君自比于‘王佐之才’里的‘王’了。再者說了,就算沒有抓住這個重點,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可以諒解一二,但咱總該抓住你那女婿董卓快要死了這個重點吧?怎么就滿腦子都是帶色的廢料呢。 昭陽君微微嘆口氣,不可謂不失望的批評道:“要不怎么說您是魚目,而人家郭奉孝是珍珠呢?!?/br> 王魚目其實還可以拯救一下的,他到底也是做官做到三公之位的老油條了,昭陽君這次說的已經接近于明示了,王允緩了片刻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可錯愕了,不過到底也是被昭陽君荼毒了那么久,免疫力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升,于是……一屁股坐在石墩上,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自比于是趙姬和嬴政的結合體呢,原來你打的是自己做這,這天下之主的主意!” 他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從前也沒有過這種事,便是當朝,少帝劉協登基后,何太后垂簾聽政都叫黨人們所抗拒了,更何況是女子走到‘簾幕’前來,這等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了。 眉目如畫的昭陽君還是那般的寫意模樣,似乎不覺得這樣的主意有什么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慢騰騰的說:“我該恭喜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