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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課,可能是等不了?!?/br> “哦?!辩娂渭尾灰捎兴?,只是心中有些許愧疚。 她上一次開的時候,還有一群小孩子吵吵鬧鬧,可現在除了正在廚房里做飯的阿姨,就只有她與衛顧二人。 鐘嘉嘉正襟危坐,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衛顧看得好笑:“你很怕我?” “沒…沒有…”鐘嘉嘉吞了一下口水。 “這會兒膽子這么小了,上次晚上說我風華正茂,一點兒也不大叔的勇氣去哪兒了?” 糟糕,鐘嘉嘉心中咯噔了一下。 沒想到衛顧居然還記得這件事。 她那天或許是喝了幾口紅酒,一時間就說出了傻話。 說不定顧衛根本沒有想見自己,衛顧講她騙來,就是為了秋后算賬。 室內明明沒有開空調,鐘嘉嘉卻覺得自己背后一個勁兒冒著涼氣。 幸好阿姨將熱騰騰的飯菜端到桌上:“先生,鐘小姐吃飯了?!?/br> 衛顧這才看了她一眼:“走吧,吃飯去?!?/br> 見阿姨殷勤地將碗筷在自己面前放好,鐘嘉嘉小聲道了句謝。 “不用謝?!弊鲲埖牟贪⒁炭粗鎸πl顧戰戰兢兢的鐘嘉嘉,心思百轉千回。 她在這個家做飯好幾年了,還從沒見過先生帶女性回來。 沒想到鐘嘉嘉一個月就接著來了兩回,誰知道會不會是未來的女主人,自然得小心招待著。 一拿起筷子,鐘嘉嘉就秉持食不言寢不語的良好習慣,低頭躲避衛顧的視線。 誰知她剛一伸手夾菜,坐在的對面的衛顧便眉頭一皺,透出幾分嚴厲的氣息:“這是什么?” 鐘嘉嘉被他嚇得縮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自己手上的疤痕,是在拍戲時擦傷的,結的幾厘米的疤已經快要脫落。 心中并不覺得算什么大事:“沒什么,拍戲的時候不小心跟擦到了?!?/br> “都這樣子了你還說在劇組過得很好?”衛顧顯然沒有鐘嘉嘉想的那么好糊弄。 “這算什么?!辩娂渭蜗乱庾R反駁,“已經算是輕的……” “嗯?”衛顧冷冷瞥了她一眼,“怎么不繼續說?” 鐘嘉嘉急得舌頭打結,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彎:“跟劇組里別的人相比,已經算是輕的了?!?/br> “鐘嘉嘉?!毙l顧放下手中的筷子,大理石桌面發出沉重的響聲,他一字一句道,“你還學會了騙人是不是?” ☆、第二十九章 見他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氣,向來沒有多余表情的面上眉心微擰,雖然也怪好看的,鐘嘉嘉可不敢再裝傻。 只小聲道:“因為是古裝劇,又有武打的戲份在里面,磕碰幾下很正常的?!?/br> 見衛顧還是沉默不言,忙保證:“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絕對不會亂來,好多時候我都是帶好了防護裝備的...” 衛顧往她碗里夾了一塊排骨:“吃飯?!?/br> “你不生氣了?”鐘嘉嘉身體前傾,雙眸閃閃發亮,緊緊盯住衛顧。 他別過臉去,不與鐘嘉嘉相正視,只低聲道:“等吃完飯再跟你算賬?!?/br> 鐘嘉嘉以為這是衛顧給他自己找的臺階下,喜滋滋地連著刨了兩碗飯,又喝了一大碗湯。 可等她吃完離開餐桌,看見客廳里一本正經坐著的衛顧時,才發現他似乎不是開玩笑。 “吃飽了?”衛顧原本坐在沙發上,又站起身來,仰望鐘嘉嘉的動作隨即變成俯視。 “嗯?!辩娂渭螐娙讨胍笸说膭幼?,木然點頭。 眼前的人一步步朝她走過來,深沉的眸色緊盯著鐘嘉嘉不放。 莫名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鐘嘉嘉語無倫次:“我想起來了,我家里還有事,今晚多謝款待...” 她話還沒說完,手腕被人緊緊握住。 這一下不僅鐘嘉嘉,就連衛顧自己也愣住了。 他本來只是想問清楚她到底在劇組受了什么傷,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結果看見她想要逃走,一時間情難自禁就... 鐘嘉嘉掙脫不開他的禁錮,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泫然欲泣地盯住衛顧。 衛顧一愣,松開手:“我只是想問問,你在劇組,有沒有...” “沒有!”鐘嘉嘉一口否決,整個人從臉紅到脖子再紅到腳尖,只想快點逃離這個讓她不知所措的地方。 她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衛顧反而笑了,逐漸彎下腰,像哄弄小孩子一般放柔聲音:“真沒有?” 鐘嘉嘉簡直懷疑衛顧是不是什么時候去學了川劇,變臉如此之快,又不好意思繼續反駁口吻溫和的他。 只隨意道:“不過是剛開始的時候吊威亞的時候腰扭了不少,大家都能吊,我哪有那么嬌氣,現在早就好了?!?/br> “真的?” “千真萬確?!?/br> “那為什么一開始不說清楚?” “我...”鐘嘉嘉頓住了,黛色的眉頭輕輕蹙起。 這種事,對著自家父母,她都覺得沒有說的必要,何況是面對衛顧,自己的頂頭上司,哪有沒事說這些的道理。 衛顧不好繼續逼她:“走吧,我送你回去?!?/br> ...... 坐在副駕駛座上,鐘嘉嘉側過頭看向窗外不斷向后倒退的霓虹燈,心事重重。 雖說衛顧剛才沒有多問,可她心中還是隱隱有一種不安,他這樣對自己,早已超過了一個老板對旗下藝人的關心。 比這更讓鐘嘉嘉心跳加速的是,自己潛意識里也不想讓他生氣,不想讓他擔心太多。 莫非,鐘嘉嘉悄悄伸手往胸口上一按。 難道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她在感情方面,中學時就一直被好友稱作是木頭,即使不斷有男生的示好,卻只規規矩矩地做著自己的好學生,從未有過書里那種心中小鹿亂撞的感覺。 可現在,手腕處方才被他握住的地方似乎還發著燙,鐘嘉嘉不自覺吞了一下口水,眉心皺到一塊。 如果這里不是衛顧的車里,而是自己家中的大床上,估計她都不知要翻來覆去煎熬多少圈了。 衛顧只看著前方開車,心思百折千回,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做賊心虛的各種小動作。 車在大樓前停下,鐘嘉嘉正打算解開安全帶下車,衛顧突然出聲:“嘉嘉?!?/br>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親昵地叫她,卻仿佛像已經練習了無數次一般熟練。 鐘嘉嘉心頭一跳,輕輕嗯了一聲。 衛顧沉吟片刻:“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這些辛苦,都是可以對我傾訴的?!?/br> 轟的一聲,鐘嘉嘉腦袋里嗡嗡一團亂。 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與衛顧對視,見他眸色誠懇,眼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一時間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支支吾吾道:“你那么忙,我還是不要打擾你的好…” “你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