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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煙頭扔到了地上,上了??吭谝贿叺暮谏I車中。 上了車后,坐在副駕駛的青年從抽屜里掏出了三瓶啤酒,車內一人扔了一瓶,自己也拿了一瓶擰開開口嘩啦啦往嘴里倒了半瓶酒水。他咽下這半瓶酒后,略顯嫌棄地把剩下的半瓶擱在了車窗底下,“還是冰凍的好喝,下次咱們要不買個小冰箱擱車里得了?!?/br> 坐在主駕駛位的司機擺動了一下方向盤,把車駛到了公路上,這才開口道,“你怎么不說買個烤箱微波爐,還能在車上烤芝士烤三明治和漢堡?!?/br> “你以為我不想嗎?”副駕的人撇了撇嘴,回頭看向車后座的人道,“哥們,文件后面記得多添一句贊美我的話哎,我好在老板面前刷刷好感?!?/br> 坐在后座的男人不許所動,好似聽不到青年的要求,他戴上了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手里多了一臺筆記本電腦。他的手指在鍵盤上跳動個不停,只見電腦黑色的屏幕上閃過了一行又一行的深藍色的數字和英文字母。男人的手速非常的快,幾秒的時間,屏幕上已經翻了頁。他敲下最后一個數字后,就探出了一個寫著發送二字的長條邊框,只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又接著跳出了一個有著確定字樣的四方形按鈕。戴眼鏡的男人按了一下回車鍵,屏幕突然全黑了下去,接著等了一會,電腦發出了“滴”的一聲,那漆黑一片的屏幕內,出現了兩個銀色的字母“OK”。 坐在副駕的男人嘴上說著嫌棄,但是手上又拿起了啤酒悠悠地抿了起來。當聽到“滴”的一聲后,他便開口問道,“結果發給老板了?” “嗯?!贝餮坨R的男人淡淡地應了一聲,就把眼鏡摘了,扔到了一邊,原本挺拔的背忽然懶散地仰倒在了坐墊上,神態無趣地敲擊著鍵盤。 聽著叮叮當當的游戲聲,喝著酒的男人嘖嘖了兩聲,“你這人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玩游戲,不玩游戲好像得死了一樣?!?/br> 司機嗤笑了一聲,睨了身邊的人一眼,“你別說他,你不也是無酒不歡嗎?趕緊多喝一些,周宵的魂沒找到,這次回去,我們怕是都得等死?!?/br> 喝啤酒的人砸吧了下嘴,臉上不見一絲懼意,他翹著腿把大長腿放在了車頭,搖晃著手中的啤酒罐道,“人生得意須盡歡,那我得趁著死前多喝點酒?!?/br> “你可真看得開?!彼緳C奪過了副駕青年手中的酒,往自己喉嚨灌了一大罐,最后打了個滿足的酒嗝,才把空瓶子扔回給了他原本的主人。 旁邊的人又氣又惱,張嘴罵了一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又開了抽屜取了一瓶新的啤酒。坐在后座的人看著他們斗嘴的畫面,無聊地打了一個長哈欠。 云歌靈他們一行十人,雖然人數不少,但是商場這么大,十個人即使分頭行事,怕是也要轉大半天都轉不完每個角落。 戴建軍在一樓的商戶溜達了一圈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和眾人集合后,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喘著粗氣。周鵬盛和黎娟稍微好一些,但是臉上的汗水也出賣了他們的體力。戴建軍喝了一口水道,“云小姐,這么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現在已經一點了,怕是逛完這里的每一家店,四五個小時都是少的?!?/br> 隨便瞎轉一下也許兩三個小時就完事了,但是他們是來找魂的,誰知道周宵的魂藏在了哪(雖然對方也不一定就在商場里面),根本容不得他們粗心大意。而且找魂是一回事,借壽的事情也很緊迫,根本不能在找魂上花太多的時間,誰知道周宵的魂會不會在別處,到時又往其他地方找,借壽有一個星期的保障時間也不經花。 黎娟小心翼翼,用商量的語氣道,“云小姐,那個,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云歌靈摩挲了下下巴道,“我剛才一直就在想有什么便捷的找魂方法,現在倒是想到了一計,但是成不成很難說?!?/br> “現在也無計可施了,云小姐,試試吧,不成功我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爆F在其實就是死馬當活馬,怕是云歌靈此時提起別的更過分的要求,周鵬盛也會想也不想就答應,實在是救子心切。 云歌靈嗯了一聲,望向黎娟說,“這個方法就是哭喪,如果周宵的魂魄在這里,他就會被吸引出來?!?/br> 黎娟忐忑地問道,“那,那要怎么哭喪?” 云歌靈告訴了黎娟一首曲子,這首曲子的用詞非常的奇怪,什么“孩兒乖乖,把陰間還”“mama門前哭去,陰魂好歸來”“迷路的不孝子弟速速前來”之類的詞句,光是被云歌靈念出來,站在一旁的戴建軍和保鏢就忍不住磨蹭起自己的手臂,上面已經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黎娟把曲子記下后,就按照云歌靈說的話,脫下了自己的一只鞋子,然后拿著云歌靈給的一張什么字都沒寫的黃紙符,像打小人一樣,拿著鞋子一下又一下地啪嗒在黃紙符身上。隨著啪嗒啪嗒一聲聲的落地聲,黎娟硬逼出眼淚,邊哭邊嘴上念起了云歌靈教的曲子來。 念著念著,黎娟想起了被借去了壽元的兒子,想起現在生死未卜的周宵,一時憂上心口,原本的假哭也變成了真哭,越哭越是悲傷。 原本就詭異的曲子在黎娟沙啞的哭聲襯托下,顯得更加的怪誕,某些字音被拖得很長,搖搖曳曳,在偌大的商場頂端還形成了無盡的回聲。配著這回聲,周圍一些碎掉的玻璃外,吹進來了呼呼的風聲。 戴建軍害怕地抱臂四處張望著,深怕面前突然出現一些嚇人的孤魂野鬼。黎娟還在拍打著黃紙符,戴建軍聽著那哀哀怨怨的曲子,抖了抖身體,覺得渾身泛著一股冷意。這種冷好似冷到了骨頭里去,只是一小會的時間,他就凍得嘴唇直哆嗦起來。戴建軍緊緊地裹緊了西裝外套,最后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不斷地搓著皮膚,似乎這樣不斷地摩擦能給自己身體增加一些熱度。 云歌靈的視線從商場的一端移到了另一端,在她的目光定在四樓的某個位置時,那里忽然閃過了一陣微光,接著,有什么東西從上面掉了下來,砸在了他們面前的地板上。黎娟被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哭喪的聲音也戛然而止,商場內突然恢復了一派的死靜。 黎娟連忙拾起掉在地上的鞋子,慌慌張張道,“我,我繼續哭喪!” “不用了?!痹聘桁`擺了擺手,邁腳走上了前去,把從樓上掉下來的東西撿了起來。她回過身來,把手中的東西攤開在掌心,讓眾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周鵬盛指著云歌靈手中的懷表,訝異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剛才掉下來的東西其實就是周鵬盛之前走陰弄丟的懷表,懷表從四樓掉下來現在依然完好,唯一明顯的變化,大概就是懷表里面的照片,顏色鮮艷了許多,一老一少躍然紙上。 云歌靈甩了一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