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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成了太上老爺。而且按他的性格,水鬼真的出現了,我敢說他跑得比任何人都要快?!?/br> 云歌靈覺得鄭宏鵬還真是非常的討厭唐老師,一提到唐老師,那語氣瞬間就變得極其的嫌棄,也不知道唐老師和鄭宏鵬之間是不是還有他們不知道的瓜葛。 鄭宏鵬繼續道,“至于兩種蠟燭顏色的問題,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說真的,這里面歪歪扭扭太多,老一輩的人也不愿意多說,一問起來就說我們年紀還小,長大了就明白,一直沒有詳細地跟我們說過具體的緣由。我只知道,從我記事起,長輩就告訴我不能點起白色的蠟燭,最好能不碰就不碰。長輩們只說這些白色蠟燭點燃了后,它的氣味會跟在點燃它的人身上,引來惡鬼,也就是水鬼。水鬼很喜歡白色蠟燭的味道,如果把水鬼引來,也許下一個借命的人就是自己。但是村長經常說這都是流言,不知道誰給傳出來了,以前他小的時候,村里紅白蠟燭都會交替著點,那時候也不見村里的人出現什么意外?!?/br> 云歌靈道,“聽你的口吻,你們村里的人似乎不怎么相信水鬼的存在,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又何必怕那所謂的‘招來惡鬼’呢?”前頭說沒有水鬼,后頭卻因為些莫須有的流言,這么懼怕水鬼,簡直自相矛盾。 鄭宏鵬氣惱,“雖然是傳言,但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總有點意思吧。我們的確是不信水鬼,但是不能代表我們沒有懷揣著敬仰的心,信不信是一回事,該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反正只是不點白色蠟燭那么小的事情,求個心安,何樂而不為?” “就這樣,你們一直沒有點過白色的蠟燭?” “我們家是沒見點過,其他人不知道?!编嵑犍i隨意道。 “你真的不知道這些蠟燭用什么材料做的嗎?”云歌靈接著問道。 鄭宏鵬笑了,“剛才不就說了嗎,我們村子老舊些,用的不是石蠟,而是動物的油脂,至于用的是牛,是豬還是什么動物的,誰會去了解,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行,那我問你其他問題?!痹聘桁`突然伸手指出了竹樓外面,鄭宏鵬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就看到了屋檐吊下來的一排排的木牌,“為什么你們村子里要吊這么多木牌,這些木牌有什么用意?” 鄭宏鵬大概是已經學會了管理自己的表情,云歌靈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看不出一點破綻。他用有些嘲諷和看傻子般的目光看向了云歌靈和王炸,笑得沒心沒肺道,“還能有什么,裝飾唄,我們村子里的人都是少數民族,少數民族知道嗎,總有點自己族內特色的。反正就是好看和保平安的意思在,沒有什么非常特別和稀奇的?” 云歌靈瞇了瞇眼,意外地沒有追究這個問題,她雖然綁了鄭宏鵬過來,但是鄭宏鵬畢竟是個人而不是鬼,對付他根本無法像對付鬼那樣,利誘可以,威逼卻是行不通。鄭宏鵬的話,也只能聽個五分,某些內容聽完后,還得自己在深入地去琢磨琢磨。反正云歌靈從一開始,也沒打算在鄭宏鵬身上問出多少東西,真那么容易問,這個雨村就不會搞得那么神秘了。 “裝飾啊,第一天過來時,我們有個伙伴想要拆一個來看看,還被你們村里的人虎視眈眈地瞅著內,我還以為這木牌是什么寶貝玩意兒?!痹聘桁`狀似無意地隨口那么一提,還是稚嫩的鄭宏鵬連忙就低下了頭去,雙手急躁地摳弄了起來。 云歌靈接著問道,“第一天我們過來時,也就是昨天,我們見你們不管是在祭奠儀式中,還是在喪葬宴席上,似乎都只吃生的食物。這里面又有什么講究?” “哦,那個啊,祭奠儀式吃生豬腦是舊時候留下來的習俗,意思是家屬代替死者把食物吃下,寓意死者泉下有吃有喝,吃好喝好不會矮肚子,另一方面又代表活著的家屬愿意為了死去的親人能在底下多享些福,自己愿意多吃些苦。宴席上吃的那些其實也不算是全生的rou,全部都是煮過的,只是煮的時間并不長,看起來骨頭上還帶著血,和白切雞一個道理。你們外鄉人可能吃不習慣?!?/br> “那魚rou為什么你們都不吃?” 鄭宏鵬的視線又落到了腳邊的螞蟻上,“我們……我們經常吃,都吃膩了唄?!?/br> “行了,你可以走了?!痹聘桁`忽然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著鄭宏鵬揮了揮手。 鄭宏鵬一時愣住,有些不明白現在的狀況,怎么說著說著突然就那么好心地放自己走了?鄭宏鵬瑟縮了一下,防備地看著一邊的王炸,大約是擔心云歌靈和王炸耍詐,他悄悄地往旁邊挪了兩步,見云歌靈和王炸只是微笑地看著他,他心里越發地沒底,最后又邁了兩腳,雙手交叉擋在胸前,訕訕道,“那……那我真走了……” 云歌靈挑眉,做了個請便的動作,鄭宏鵬來回打量了他們好一會,最后一咬牙,拔腿就沖出了竹樓的樓梯。等他跑出了一大段路后,還心有余悸地回頭瞻望了一下,確定云歌靈和王炸真的沒有追上來后,鄭宏鵬心里的滋味一時有些復雜。 “這兩人究竟想干什么,奇奇怪怪的……” 鄭宏鵬抓了抓頭發,站在原地嘀咕了兩句,轉身打算去找村長提一下這件事情時,才剛走了兩步,他的神情突然有一瞬間的恍惚,眼神光暗淡了幾秒,不過幾秒后,鄭宏鵬眼睛一眨,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不過鄭宏鵬看著周圍的環境,忽然疑惑了一下,“我怎么還在這邊打轉,算了,還是繼續去找焦大嫂吧?!?/br> 鄭宏鵬掉頭往村口的方向就跑了去,完全沒注意到,在一邊的竹樓下,有兩個人正安靜地看著他。 等鄭宏鵬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云歌靈才和王炸走到了街上。云歌靈揉了揉太陽xue,剛才從鄭宏鵬被綁過來的時候,云歌靈就在悄無聲息地對他進行催眠,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這十次有八次不成功的催眠術幸好在關鍵時刻沒有掉鏈子。 王炸撩起了垂落到眼前的一縷黑發,夾到了耳朵后,然后道,“這個鄭宏鵬還隱瞞了很多事情,他說的每段話,半真半假,聽起來好像沒什么問題,但其實問題大得很。一個才十八歲的小孩警惕心就這么重,這個雨村還真不像個小村落?!?/br> “一個小孩子都懂的遮遮掩掩,看來問其他人也是徒勞無功?!痹聘桁`抬腳朝著村口的方向走去,邊走邊道。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走到了村口對面的田埂前,他們沒有走進去,而是尋了個不仔細看不到他們人的角落站著,視線落到了田埂那邊的土墳包上。焦大海的尸體還擺在那邊,此時正用一個大棚撐在四角為其擋住暴曬的日光,在大棚周圍或站或坐著好幾個人,都是雨村的村民,他們應該是在看守著焦大海的尸體。 原本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