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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在意的只有什么叫做不是為了自己,侯老太還能活著的話。 季神婆睨了他一眼,眼里還是滿滿的嫌棄,不過她會云歌靈等人面前出現本來就是為了點醒侯一發,折騰了侯一發半天,也足夠泄憤了。季神婆放下手中的茶杯,搖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眼睛怎么就不能放亮一些,錯把賊認父不可怕,可怕是快要死了都沒能認清這個事實。對你好的人你看不到,倒是把想害你的人捧著呵著?!?/br> 云歌靈聽了季神婆這話,心里已經大致有了譜,差不多已經猜出侯一發身上發生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侯一發,想來其實心里也有了著落,但是還是不愿意相信罷。 侯一發握著掃把的手顫抖了一下,笑得有些僵硬,“季神婆……你是不是還在生我之前的氣,所以說這些話來搪塞我……我道歉還不行嗎,這些話可一點都不好笑?!?/br> “混小子?!奔旧衿懦鹈媲暗牟璞驮蚁蛄撕钜话l,侯一發也不躲,愣是被茶杯在自己的腦門上砸出了一道劃痕,鮮紅的血液從傷口往外流淌,一直順著他的眼睛往下留到了他的嘴巴內,味道酸澀又苦。 侯一發苦澀道,“我,我怎么會看錯人,周娜怎么可能會想要害我的命,鄭怡也不會是她殺的,他圖什么,我都和鄭怡離婚了,侯家的家業都是我和她的,她圖的錢話為什么還要整垮侯家珠寶,她不圖錢又為什么要害我們……我和周娜同床共枕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她做事認真,說話溫柔,待人和善,有時候在外面見到有需要幫助的人還會主動去扶一把。你告訴我,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是要害自己丈夫的人,我們還有一個兒子啊,我們的家庭多么的……美滿?!?/br> 能讓侯一發捧著呵著的人除了周娜還能有誰?季神婆的話指向性太強,他裝不了傻。 掃把應聲而落,侯一發紅著眼眶看著手指上刻了自己和周娜名字的結婚戒指。 季神婆嘆了口氣,“周娜那個女人不簡單,她偽裝得太好了,一開始連侯老太和我都被騙了過去?!奔旧衿咆E著背從沙發站了起來,她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還在滴著水,隨著她的走動,侯一發拖得干干凈凈的地板上都暈開了一灘又一灘的水跡。季神婆的頭發已經全白,她佝著背的身高還不到了候一發的胸膛,整個人又瘦又小。她慢悠悠地走到了佛壇旁邊的柜子前,從抽屜里抽出了一張相框,她摸著相框中笑靨如花的少女,似是在回憶著什么。 季神婆轉過身來看向侯一發道,“這件事情說來復雜,我和侯老太也沒想過害你命的人會是周娜。你現在回想一下,是不是和周娜在一起后,身邊的小意外就特別多?!?/br> 侯一發聽了季神婆的話,努力翻找起了自己的記憶,越想他的神色就越沉重,看來季神婆說的小意外還真的有,并且還不少。 侯一發道,“和周娜在一塊后,我曾經試過走到路上差點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到;在公司的洗手間盥洗臺前玻璃突然炸開,而那時候在我之前才剛有一個人洗過手,當時玻璃還好好的;走在商場,直升電梯突然出現故障停在了半空;還有出去談生意,別人起沖突受傷的卻只有我……” 侯一發后面還說了幾件事,越說他的聲音就越哽咽,“這些事情總是隔一段時間才發生,所以我也沒特別放在心上,只以為自己運氣不好,比較倒霉,現在想想,我和鄭怡在一塊時,似乎要幸運太多,隨便買個彩票都能中兩千塊,走到路上還能撿到錢,想去某家店吃飯那家店正好就會搞促銷活動……” 云歌靈聽得直皺眉頭,侯一發這是多心大才會一直沒發現這其中的差別。 季神婆冷笑了一聲,“你可別想著因為自己和周娜的八字不合,所以才會運氣低迷?!?/br> 侯一發摸了摸手中的戒指,沒有出聲。不過看他的樣子,心里應該還是在找著各種借口為周娜辯駁。云歌靈都不知道該說侯一發癡情還是太渣了,在對鄭怡的時候無情得很,而在周娜那邊卻又愛得讓人忍不住嘆息。 季神婆瞅著侯一發的樣子怎么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氣得差點把手中的相框都給砸向他,“侯姐年輕時多精明,怎么到了晚年反而為了你這么個識人不清的混球犯了糊涂。你爹媽性格多好,咋就生了你這樣的兒子,我都替你們侯家感到不值得!到了現在你還在偏幫著周娜,你知不知道,你會走霉運,那都是周娜特意制造的,她跟你在一塊那天起,就想著怎么讓你死!” “你以為你一個運氣還算不錯的人怎么好端端就倒起了霉來,還一倒就是這么多年,那都是拜周娜所賜,她在你身上做了法,把煞氣都給招了來,盼著你這個傻小子早點死呢!” 季神婆說著,就把手中的相框塞到了侯一發手里,相框內有兩個人,兩個十六七歲的女孩。這兩個小女孩的容貌都讓人覺得很熟悉,侯一發仔細看了一會,終于知道這兩人分別是誰,其中一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另一個則是和他生活過許多年的侯老太。 這相片是季神婆和侯老太年輕的時候照的,相框中兩人牽著手,笑看著鏡頭,關系看起來很親密。 那個舊年代,去照相館照相是一種很奢侈的行為,平常人家通常很少會做這些。侯老太年輕的時候家境清寒,據侯一發知道,她年輕時留下來的照片在侯家就只有一張,那一張聽說還被小時候的自己撕得只剩了一半,而那一半和季神婆塞來的相框中的相片完美的結合在了一塊。 侯老太步入老年后,還會時不時的把那半截的照片拿出來,絮絮叨叨地給侯一發說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說她以前有個很好的朋友,膽子很大,家里祖業非常特別(至于怎么特別法侯老太沒有詳說),這照片還是朋友拉著她去拍的。不過后來打起了戰,世道亂得很,她們家舉家搬遷,也沒來得及與對方道別,這一別就是數十年,后來世態安定,想找人也已經無從找起?;氐揭郧熬幼∵^的地方,那里已經滿目瘡痍,墻屋倒塌,侯老太朋友住過的地方,她們一起進過的女學……都已經變得面目全非,留在那里的只有人來人往的陌生人。 侯一發記得有一回自己還問過侯老太這朋友叫什么名字,侯老太說了一個姓,可惜當時自己沒聽清,又正好公司來了電話,最后只能放下侯老太在家匆匆回了公司,公司那段時間出了些問題,侯一發忙得腳不沾地,侯老太也識趣地沒再對他說起了這件事。 現在想來,遭侯老太一直惦記的好朋友就是季神婆了,想想季神婆的年紀,和侯老太相仿,也沒有什么好辯駁的。 季神婆并不是侯一發心里的蛔蟲,當然也不可能事事都知道侯一發在想些什么。她指著相片中的侯老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