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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垂下來,隱約露出里面嬌美柔軟的身體。 她那樣的白,卻被妖嬈的黑緊緊裹住。 黑與白,對比分明,就是暗夜的毒。讓人沾上了,就躲不開,戒不掉,哪怕生在險境,還得為她cao心。 浴衣脫下,堆在腳邊。 安安站在那兒,亭亭玉立。風吹過,有些冷,她努力鎮定。 可陸昂仍舊垂眸,無言地打量她。 安安低下頭,眨了眨眼,她去解陸昂的腰帶。他和她一樣穿著同樣的灰白條紋浴衣。他的腰帶系得更隨意一些。安安伸手,眼見著她的手指馬上要碰上了,忽的,陸昂垂在身側的胳膊迅速將她捉??! 他用力捉住她的手腕,他鉗制得她痛,他的意圖明顯! 他根本不讓她得逞! 他像是成了佛,任她如何興風作浪,任她使勁渾身解數,他都巋然不動。 他只冷眼旁觀。 對著這樣一個無動于衷的男人,安安忽然有些絕望。恨恨甩開陸昂的手,安安從他的鉗制里別開臉。 頓了一頓,她低頭,轉身要走。 可身后的男人沒有絲毫挽留,仿佛看著她作天作地,安安驀地又惱極了。立在門邊,她恨恨回頭,咬牙切齒:“陸昂,你是不是男人?” 陸昂面無表情,只問她:“你知道什么是男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安一時語塞,偏又嘴硬,“我當然知道!不就是做嗎?” “呵,還作?!标懓豪湫?。 這聲笑意太過森然,安安一滯,陸昂便慢悠悠上前。他那么高,門邊空間瞬間逼仄,安安剛要回過身,陸昂已經徑直將她摁在門上! 安安被他用力摁住,她試圖回頭,陸昂就像堵墻一樣的貼著她。他的胸膛貼住她的后背。她的后背是□□的,赤.裸裸的一大片。 “你做什么?”安安惱火地掙了掙,面前是堅硬的門板,身后是欺身而上的男人,她被擠得不舒服。 陸昂稍稍俯身。貼著安安的耳邊,他一字一頓的宣布:“收拾你,給你長教訓?!?/br> 他的氣息是熱的,拂過耳垂,安安不由自主地顫了顫,心跳突然快了許多。 幸好,很快,陸昂就離開了。 安安剛剛得到一瞬的喘息,下一秒,陸昂的長臂就繞到前面,摟住她。他的熱意也一并降臨。安安身上很冷,冷熱交加之間,她情不自禁想要戰栗。耳根微微一紅,安安還來不及反應,陸昂溫熱的指尖已經順著她平坦的腰腹往下,越過她小巧的肚臍,越過她窄窄的腰谷,越過她緊致的小腹,不疾不徐,他的手指便到了少女最嬌貴、最羞澀的那一處赧然的邊緣……陸昂再沒有其他的動作,他的手只是停在那兒。 那兒是曼妙花叢偷藏著嬌蕊,那兒是婆娑疏影收斂著春光。 安安雙頰騰地發燙,她心里發慌,她的背后是男人堅硬的胸膛,她的那兒是男人溫涼且粗糲的指,只要再往下一點點,便是合攏的花瓣兒……安安兩腿不受控地并住,她的身體輕輕戰栗??蛇€沒戰栗完,陸昂的手已經直接擠開她的雙腿,用力擠進她的腿間,掌心攤開,向上,他直接……覆住了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哪怕隔著泳衣,安安臉轟得一下子,登時燒得guntang。 “陸昂!”她忍不住驚呼。 身后男人并沒有回應,如他所言,他在收拾她。 這是他收拾她、給她長教訓的方式。 他的掌心很燙,燙得她……安安不自在極了,掙扎。陸昂便冷聲提醒她:“你不是知道么?” “嗯?” 這一聲冷酷反問自安安頭頂而下,沒有任何情緒。安安耳根便越發燙了,她知道他在冷冷看她,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暴露無遺。下一瞬,陸昂底下的那只手便開始不輕不重的揉摁。 安安那兒是沒有被采擷過的嬌軟,他的手一動,她便下意識地扶住門,“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一聲顫顫巍巍,安安還是試圖收緊腿根。 她恨不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蜷成個蝦米,從他的掌心躲開。 “你以為什么是男人?” “男人都他媽這樣!” 陸昂冷冷告訴她。 見她要躲,陸昂手中力道越發重。 這種觸碰太過陌生,他的掌心太熱太熱,他的指腹粗糲,他毫不客氣的蹂.躪。 很痛,痛得安安直哼哼。 她無處可躲,她被禁錮在那兒,再不能耀武揚威,再不能作天作地,只能任由他狠狠教訓! 只是,起初是真的痛,痛得她要哭,痛得她抽抽搭搭,但漸漸的,變成了一種陌生的難耐。是絲絲的癢,又是絲絲的酥麻。安安說不清楚,她只是難耐。雙腿并攏著,她的腿根蹭了蹭他的手。這種難耐自陸昂的掌心渡到她的身體,再經由奔騰的血液汩汩往上,迅速竄遍全身各處。安安難受地掙了掙,她往后縮,身后是男人桎梏又硬的身體。安安還是想回頭,可陸昂仍粗暴地鉗制她的下頜。 他不讓她看他。 安安力量懸殊,根本爭不過這個男人,她只能隨著他的掌心沉浮。 “這就是男人!” 陸昂毫不客氣,陸昂兇的要命。 “可能是我,是羅坤,是任何人!” “以后再作,就想想今天!” 一句句話傳到耳邊,安安哼了哼,便要被他說哭了。陸昂的力道便越來越大,一點都不憐惜,捻著她最深處嬌嬌軟軟的一塊兒rou。愈發難受了!她渾身不停戰栗,那人手中力道便越重,他帶來的痛楚并著一絲奇異的快活便越發濃郁,自底拼命往上,像是悠游的魚,怎么都擋不住。 安安終于張口,呻.吟。 那是少女婉轉的聲音,一聲聲帶顫,一聲聲啼哭,她腦子渾渾噩噩,都有些模糊了。到最后,她都忘了在喊什么,她只記得他的名字。 陸昂,陸昂…… 身后那人似乎松開了她下頜的桎梏,安安茫茫然回頭,陸昂低低罵了一聲“cao”,便吻了下來。 他底下的手還在繼續。隔著薄薄的一層泳衣料子,他揉搓著她,他的唇舌一并在吻她。不同于前兩次的蜻蜓點水,這一回陸昂吻得很兇。安安已經恍恍惚惚,她被他禁錮在門邊,被他禁錮在懷里,她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她癱軟著,只能扭頭,將口中嬌軟的舌遞過去。好似怎么都不夠。 …… “羅哥,里面動靜鬧得蠻大的。那女的一直在叫昂哥的名字,叫得我……” 那人湊到羅坤耳邊,呵呵笑了笑,低聲描述著偷聽到的東西。想到剛才那一句句嬌媚呻.吟,他底下就有些要起來了。 羅坤摸著牌,“嗯”了一聲,忽然想到了什么,問:“那包貨被昂哥拿走了?” “嗯,他挺識貨的?!蹦邱R仔回。 羅坤看著手里的牌,手指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