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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十倍是你男人出的?!?/br> “……” 時吟:“你再說一遍——?!” 小姑娘坐在他懷里,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眼睛瞪得下一秒眼球都要滾出來了。 顧從禮勾唇,隨手把手里的書放在旁邊,扣著她腰把她人轉了個個兒,跨坐在他身上,抬手揉捏著她的耳垂。 她耳垂薄薄的,卻很敏感,軟綿綿rou一碰,小姑娘就軟成一灘,服服帖帖地任由他擺弄。 顧從禮手指往下滑了滑,湊過頭去,唇瓣貼過來,意圖非常明顯。 時吟縮著脖子,坐在他身上小動物似的扭來扭去往后躲了躲:“我在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別老動手動腳的!” 顧從禮的手順著睡衣衣擺鉆進去:“你說你的?!?/br> 時吟啪地拍掉他的手:“那個保密協議的違約金,是你付的?” 顧從禮淡淡“嗯”了一聲,被拍開的手一顆一顆,從容不迫解她睡衣的扣子。 時吟屈起腿來抬腳踹他。 他握住她的腳跟往上壓,垂頭,微涼的唇瓣輕輕印上腳背。 她很瘦,腳本上有一根根微微突起的骨骼,腳趾一顆顆,溫白得像玉。 微涼的唇瓣激得時吟腳趾不自覺地蜷起來,想從他手里抽掉,卻怎么也擺脫不了,她羞得滿臉通紅,打著顫急道:“你怎么——你變態嗎!” 顧從禮抬眸,拉著她的腿勾在自己腰際,另一只手熟練將她已經被解了的睡衣剝過肩頭。 看著她身上布料半掉不掉掛在纖細白皙的手臂上,清淺的眸光靜默無聲:“霸道總裁里都是這么寫的?!?/br> 時吟身子麻掉了一半,整個人縮著吸了吸鼻子,聲音黏黏的,迷茫發軟:“……什么?” 顧從禮抬指,撫摸她柔軟的唇瓣:“男主幫女主報了仇,rou償?!?/br> * 離年這件事情鬧得不小,雙方都是小有些名氣的,從陽那邊的公關部門迅速反應,發出了聲明。 從陽說我們人設確實是參考了幾位知名太太的投稿和作品,但是也僅限于人設而已,作品確實是離年老師的個人創作,在此真誠致歉。 收效甚微。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隨隨便便就能被糊弄過去。 離年也發了一條微博,她直接錄了段兒視頻,哭得梨花帶雨,哭得我見猶憐,哭得讓人肝腸寸斷,還沒等她開口就讓人心軟了三分,中心思想和從陽文化那個官方聲明意思差不多。 她是有點人氣的,也有不少以前真心實意的喜歡過她的人,有些人覺得人非圣賢,既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以后改了就是了。 也有些人說不管這個作者的東西是怎么出來的,或者她干了什么,人品如何,反正喜歡她的作品就是喜歡她的作品,就算不是自己的又怎么了。 但是其實很多事情更多的時候是這樣的,曾經越是掏心掏肺的喜歡過,這種情況越是讓人無法輕易原諒。 滿腔的歡喜和熱血,滿腔的真心被人辜負時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受,太讓人無法輕易釋懷了。 * 這件事情時吟沒有再過多關注,只在知道保密賠償是顧從禮付的以后心疼得抓心撓肝就過了,她精力有限,單行本在發售,下個月的月刊連載要畫,私下接了一個插畫的活兒,沒有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 梁秋實在聽說以后還是有點不平:“時一老師,那您之前那個海報就這么算了嗎?” 時吟從電腦后面移了移腦袋:“嗯?不然還怎么樣?!?/br> “發微博什么的說清楚啊,現在時間不是剛好,那也是您的心血?!?/br> “她都已經被罵成這樣了?!?/br> 梁秋實微皺了下眉:“這是兩碼事兒?!?/br>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時吟停下筆來看著他,“但是這個好麻煩的,我要發微博,要整理證據,要思考措辭,還要做后續的一系列事情,你知道弄這個要用我多少時間嗎?” 她筆尖在數位板上點了點:“我是畫漫畫的,不是成天因為一點小事在微博上撕逼的,做事情要分輕重,一張海報而已,她抄了我就重畫,多虧了她,我還畫得比之前更好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嘛,也許這事兒還是我賺了呢?!?/br> 時吟將筆放在嘴巴和鼻子之間,撅起嘴巴夾住筆桿,又拿下來:“我一大堆東西要畫呢,眼睛都快瞎了,哪有時間跟她計較這個,而且我這邊現在單行本賣得這么好,她反而這么慘了,心思放在歪處,報應總會找過來的?!?/br> 一通話再次說得梁秋實啞口無言,讓他忽然想起之前有一回,忘記是因為什么事情,時吟也是這么噼里啪啦把他一頓教訓,教導主任似的。 梁秋實的眼神又擔憂又嘆服:“時一老師?!?/br> 時吟覺得自己剛才表現得特別灑脫,一時間起了范兒,抬手撩了下劉海,又端起旁邊的水杯,優哉游哉喝了口水,懶洋洋哼了一聲:“嗯?” 梁秋實:“我感覺你現在思想境界越來越高了,你是不是跟哪個老頭談戀愛了?” “噗——” 時吟頭一側,滿滿一口水全噴地毯上了。 章節目錄 不及你(1) 這件事情以后, 從陽文化信譽值蕩然無存, 旗下的所有刊物雜志銷量都在大幅度下跌,顧從禮之前工作的時候時吟瞥了一眼他電腦上的和各家業內競爭對手的那個曲線對比分析,慘不忍睹。 離年的新連載還在繼續,三周后,人氣排名連續倒數,作品被腰斬。 連載在周刊月刊上的作品能否畫完,是不受作者控制的,人氣投票連續多久處于中下的話,出版社會考慮腰斬, 直接把這個作品踢掉, 換成別的新連載取而代之。 新連載被腰斬, 微博下面隨便點開前面的幾條, 下面的留言上千條幾乎全部都是罵她的, 不是什么無關痛癢小黑點, 這種原則性的問題,幾乎無法洗白。 離年糊了個徹徹底底。 甚至后來有小道消息,幾位和之前那位太太情況差不多的畫手正在準備集體聯名起訴。 不過這些事情, 跟時吟沒什么關系,她非常佛地閉關了一段時間,因為截稿期將近,時吟在額頭上綁了根發帶, 上面用黑色水性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