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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吟清了清嗓子,弱弱地辯解:“他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就可以隨便過夜?”時母瞪眼。 時吟眨眨眼,很誠懇:“媽,他第一次在我家過夜,而且是我讓他留下的?!?/br> 時母瞪她一眼,頓了頓,又忍不住說:“不過那孩子長得是不錯?!?/br> 時吟忙點頭。 時母繼續道:“也就比你爸年輕的時候差了那么一點點吧?!?/br> “……” 時吟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時母冷哼了一聲,指著她鼻子:“你不用這么看著我,你這事兒辦得我很失望,我今天這事兒我要是跟你爸說了,你們倆明兒就談不成了,他能拎著刀過來把外面那個腿砍了?!?/br> 時吟嚇得臉都白了,差點蹦起來,往上一竄,腿心疼得她倒吸了口氣,看著時母,不敢表現出來。 她可憐巴巴地抱住時母:“媽,您可千萬不能告訴我爸,這是您心心念念天天念叨著讓我找的男朋友!” 時母點著她腦門兒給她推回去:“你這么大的人,我不多管你,你自己心里給我有點數?!?/br> 時吟小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 時母又往外探了探頭,聽見外面廚房傳來聲音,低聲問:“他還會燒飯呢?” 時吟連忙為顧從禮表現:“會的,他燒飯很好吃,還會弄西班牙菜呢?!?/br> 她又說了一大堆顧從禮的好話,什么家務全能,溫柔體貼,從來不發火,對她好得不得了。 夸到一半,時父打來電話,問時母干什么去了,還沒回家。 時吟嚇得屏住了呼吸,瘋狂搖頭。 時母看了她一眼,隨便扯了兩句,起身準備走人。 她出來的時候剛好顧從禮端著煎得金黃的培根土豆餅出來,時母笑吟吟地看著他:“小顧是吧,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咱們再聊?!?/br> 顧從禮頷首:“阿姨再見?!?/br> 時吟穿著長睡袍倚靠在臥室門口,看著時母走人,轉過頭來。 顧從禮挽著袖子,手里端著個盤子,套了個多啦a夢圍裙,造型十分居家。 時吟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長長的出了口氣:“嚇死我了?!?/br> 跟她比起來,顧從禮淡定多了,他放下盤子,抬眼:“醒了就先過來吃個早飯?!?/br> 時吟瞪著他:“我媽過來了,你不叫我?” “你讓我不準叫你,你要睡到自然醒,”顧從禮從容地說,“不敢違背女王大人的吩咐?!?/br> 時吟:“……” * 顧從禮被喂得飽飽的,一連幾天都十分溫柔,對她百依百順。 時吟對他禁止了一切“進入”活動,大概是心里也清楚自己第一次折騰得她太狠了,顧從禮十分乖地答應了。 甚至,他下班以后做起了助手的活兒,將她畫完了主要人物的分鏡稿的背景畫了,還貼了網點。 時吟很多年沒再見過他畫畫,他的畫功依然令人驚艷,他對分鏡的掌握和節奏非??膳?,只略微幫她修改了幾處構圖,簡單幾筆瞬間讓整個畫面看起來更加和諧融洽,沖擊力也更強。 時吟才想起來,這個人還有一個名字,叫欺岸。 一本單行本的發行量是她大概一輩子的作品加起來都追不上的那么多本。 這幾天過得平靜,再加上畫稿子忙,時吟都快忘了離年這個人。 不過想想,人她都睡到了,實在沒有必要和一個還在絞盡腦汁想要邀請他和他吃個飯的小可憐斤斤計較。 畢竟起點不同,戰斗力相差甚遠。 時一老師傲慢地想。 隔周,搖光社年會如期舉行。 搖光社的年會一向是搞得無比隆重的,搖光社前年換了老板,據說新老板非常有錢,公司買來玩玩的,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裝逼,所以一般這種能體現出公司逼格的活動都絕對不會被放過,邀請來嘉賓無數,業內合作伙伴競爭對手若干,搖光社能賺足面子。 時吟往年因為各種原因倒真的一次也沒去過,今年依舊早早地收到了邀請函,想了想,她答應下來。 禮服依舊是顧從禮準備的,時吟在拆開的那一瞬間,沉默了好久。 幾乎拖地的長裙,雖然是抹胸的設計,但是帶了一個同色系披肩,好像誓死要捂住她身上每一塊露出來的地方一樣。 時吟一手提著一件,舉到他面前:“這年會晚宴是室外的?” “室內的?!?/br> 時吟點點頭,長裙就算了,她舉著手里的披肩:“那這個是什么意思?” 顧從禮坐在沙發里看電腦,聞言抬眼,在她頸間掃了一眼。 幾天一直沒碰過她,肌膚上沒了印子,一片瓷白。 顧從禮將電腦推到一邊,慢條斯理地接過她手里的披肩和長裙,往旁邊隨手一丟,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 他垂頭,親了親她的唇,手指靈活解開睡衣上頭的兩顆紐扣,露出雪白肩頭,輕輕咬上去吮吻。 時吟吃痛,輕輕叫了一聲,打了他兩下。 他抬起頭來,指尖滿意地掃過剛剛留下的印子,一本正經:“幫你遮著這個的意思?!?/br> “……” 時吟翻了個白眼,抬腿踹他。 * 周年晚宴那天,顧從禮來接她。 他選的禮服很美,貼身的設計襯得她纖細精致,雖然一雙好看的腿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細腰翹臀一覽無余。 顧從禮來接人的時候,站在門口沉默地看了她幾秒,忽然淡淡道:“你以后別穿禮服了,難看?!?/br> “……” 時吟警告地看著他:“顧從禮,你不要每次都讓我因為這種事情生氣?!?/br> 顧從禮又沉默了下,拉著她湊近:“好看?!?/br> 好看得他不想讓她被別人看見。 想她把頭發留長,養在高塔里藏起來,他喊一聲,她就放下頭發,拉他上去。 顧從禮有一搭沒一搭亂七八糟地想著,側頭去吻她,被一把推開。 時吟軟軟地瞪他:“唇膏?!?/br> 顧從禮收手,拍拍她的頭:“走吧?!?/br> 他一向準時,到的時候時間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