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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吟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都說男人沒被滿足的時候心情會變差,脾氣特別不好,這個時候一定要仔細觀察,發脾氣的男人一定不能嫁。 她拽著睡衣領口費力地坐起來,又偷偷瞥他一眼,才垂眸。 濕潤的,沾著他唾液的唇抿了抿:“要么,改天吧?” 她的書房全是書柜,正對著桌子的門后有很大一個,玻璃的柜門關著,上面隱約映出女人漂亮白皙的背,溝壑深深,蝴蝶骨勾出誘人的弧。 顧從禮盯著那柜門玻璃面兒看了一會兒,低聲道:“就今天吧?!?/br> 時吟:“……” 她坐在桌子上視線從地上一堆草稿掃過,一圈劃下來,落在桌角的那碗小龍蝦上,委婉繼續說:“可是等你買回來,氣氛都沒有了?!?/br> 顧從禮微挑了下眉:“沒事,我幫你制造?!?/br> 時吟連忙:“不一樣的,制造出來的那種感覺和不經意間的氣氛不是一回事兒?!?/br> 顧從禮傾身,在她濕潤的眼角輕輕吻了吻:“不愿意?” 時吟搖了搖頭,很老實地說:“我餓了,我想吃飯,還想吃小龍蝦?!?/br> 她的眼睛還盯著桌邊放著的那個碗,甚至還吞了吞口水:“不然你就白剝了?!?/br> 顧從禮:“……” 時吟很有誠意的提議:“不然這樣,你去買小雨衣,我吃飯,我們分工合作各自解決問題,回來繼續搞?!?/br> 顧從禮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頭,轉身往外走:“衣服穿好,出來吃飯?!?/br> * 時吟穿好了睡衣,又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洗了個臉才出來。 顧從禮煮了碗面,青菜香菇,鋪著個蛋,剝好的小龍蝦當澆頭。 時吟餓到極點,原本都快要察覺不到餓了,只胃部一抽一抽的,看到那碗面的瞬間饑餓感重新被激活,捏著筷子吃了個干干凈凈,連點兒湯都沒剩下。 嚼掉了青菜葉,又喝完最后一口湯,時吟將大碗放到餐桌上,幸福得想打嗝。 她癱在椅子里,歪頭看著坐在對面的顧從禮。 從她開始吃面到現在,他就一直坐在對面看手機,不知道在弄些什么東西。 時吟撐著腦袋看著他:“你在干嘛?” 光線明亮溫柔,男人坐在餐椅里,冷淡和懶散在他身上矛盾的結合,卻神奇的十分和諧。 她吃飽喝足,心情很好,看著他沉迷在手機世界里,完全沒有在注意她的樣子有點小不爽,端起碗來,走到廚房放進水池里。 故意弄出了很大的聲音。 他抬了下眼,又淡淡垂下:“放那吧,我洗?!?/br> 時吟把筷子也摔進去,噼里啪啦。 他還是沒抬頭,時吟余光瞥見他在跟誰聊天,隱約看見人名,三個字的。 情侶之間也要有點隱私,時吟很尊重他,于是她走到他身邊,捏著他手里的手機邊緣,緩慢抽掉,隨手丟在餐桌上。 顧從禮終于抬起眼來。 時吟站著,他坐著,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滿意地鼓著嘴巴:“我吃飽了?!?/br> 顧從禮沉眸,扯著她手腕把她拉過來,時吟乖順地坐在他腿上,勾著他的脖子,閉著眼,湊上紅唇。 她毫無章法的回應他,熱情又生澀。 能夠感覺得到,坐著的地方一點一點,硌著她的大腿。 顧從禮的手從她睡衣下擺鉆進去,指尖落在她背上的骨骼,一寸一寸往下摸。 他動作又輕又慢,時吟覺得有點癢,咯咯笑著躲,偏過頭來,埋在他頸間,聲音細細問:“你今天可以控制了嗎?” 顧從禮啞著嗓子:“我盡量?!?/br> 時吟撐著他的肩直起身來,瞪他:“那這跟那天有什么區別?!?/br> 他咬著她脖頸,一顆一顆解開扣子:“區別是那天你一定會疼,今天可能會疼?!?/br> 時吟開始后悔了,有一點想臨陣退縮,被他摸得軟趴趴地縮在他懷里,鼻子可憐巴巴地皺起來,黏糊糊地撒嬌:“我不想疼?!?/br> 顧從禮輕輕笑了一聲,抱著她往臥室走,咬了咬她的耳朵:“讓你舒服?!?/br> * 時吟不知道顧從禮哪兒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能讓她舒服。 這一天,她明白了兩件事。 男人脫衣服的速度比撒尿都快,她被摁在床上親得五迷三道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衣服已經沒了。 以及,男人在床上都是騙子,他能克制個狗屁。 尤其是顧從禮。 這個男人的兇性,在這檔子事兒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時吟這碗面吃完是晚上九點多鐘,半夜十二點,她哭著往床邊兒爬,爬到一半兒,被人抓著腳踝拖過來,再次釘在床上。 他聲音沙啞清冷,欲望不染,只帶著低低的喘息,吐息間熱氣燙著她耳尖兒:“不準跑……” 時吟連哭帶喊,嗓子都啞了。 直到最后被翻過來折過去折磨得意識模糊,腿都抬不起來,才朦朧感覺到有人吻掉她的淚,抱著她沖洗干凈,花灑水流沖到那塊兒,一抽一抽的疼。 時吟縮著身子躲,又被人按著沒法動,浴室里光線明亮,她卻連羞恥的力氣都沒有了,縮在男人懷里哭得抽抽噎噎地:“疼……” 他按著她膝蓋,溫柔地低聲哄她:“乖,要洗干凈?!?/br> * 第二天一早,時吟睡起來,幾乎氣瘋了。 顧從禮覺很少,她醒的時候他已經醒了,翻了個身一動,身下火辣辣地疼。 有人抬手勾著她的腰,從后面把人勾過來,抱在懷里。 時吟睜開眼,翻了個身,撐著床面坐起來。 顧從禮側著身,單手撐著腦袋,平靜地看著她:“早?!?/br> 時吟爆了個粗。 昨晚她實在沒力氣,剛開始還能罵他,后面他越來越重,她連哭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她拽過枕頭,啪地拍在他臉上,氣得氣兒都喘不勻:“滾!給我滾!” 顧從禮淡定地把枕頭從臉上拽下來,豎立著放在她身后床頭:“要不要喝水?” 時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