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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了很久了,最后一本單行本即將發售,她前段時間畫完了完結章的單行本獨家番外,現在還差一個彩頁海報。 色彩一直是時吟的弱項,每次畫彩頁她都抓心撓肝地一把一把掉頭發,偏偏她又有點兒龜毛強迫癥,修了又修,畫得極慢,再加上還有的連載要畫,這么一張海報大圖,從起稿到上色用了一周多的時間。 在這期間,時吟每天早上都能吃到不重樣的,中式西式各種早餐。 她其實早不生氣了,只是稍微有一點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一個人的性格太難改變,顧從禮的性格如果就是如此,時吟總不可能,因為自己不喜歡,就強行想要讓他變成王從禮,張從禮什么的。 彩頁海報終于畫完那天,時吟久違地點開了顧從禮的頭像,將文件傳給他。 沒過多久,顧從禮那邊就回復了,他發過來一張什么東西的流程表格,時吟點開來看了一下,是的單行本簽售會。 時吟之前從來沒弄過簽售會,一個是懶得出門,不想露面,還有就是她人氣一般,也沒有成品作品。 現在她有這部完結作品,勢頭正盛,已經連續幾期的連載都排在投票順位前五位,的第一本單行本年后會開始發售。 而時一這個漫畫家本人也人氣飆升,在她沒意識到的時候。自從顫栗的貍貓那件事情以后,微博粉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 因為這件事情而關注她知道她的人也不在少數,小姑娘畫風精致,日常逗趣,性格很是討喜,吃瓜路人們開始大批的被圈粉。 也算是拜顫栗的貍貓所賜,因禍得福了。 市場宣發那邊的建議是,可以趁熱辦兩場簽售會,s市一場,帝都一場,炒一下熱度,給處女作劃下一個完美的句號,也順便給新作品的單行本做個宣傳。 而且,還據說時一老師很好看,這邊頓時也有種想帶著自己家女兒出去溜一圈,打一打網上說自家寶貝女兒是個啤酒肚謝頂猥瑣宅男的,那些黑子們的臉。 時吟之前已經去過新人賞的頒獎典禮,她倒是不怎么介意,唯一的疑問是帝都那邊的簽售會。 她從小在南方長大,從來沒去過北方,想了想,打字問道:【帝都那邊也要去的嗎?我沒去過呀?!?/br> 兩個人冷戰以來,第一次在社交軟件上的對話,竟然還是因為工作。 時吟正感嘆著,那邊很快回復。 【顧從禮:嗯,算是出差,公司也派了編輯帶著你,沒事?!?/br> 【時吟:和誰???】 時吟希望能派一個她認識的編輯。 【顧從禮:和我?!?/br> 章節目錄 親吻與訴說(3) 時吟一頓, 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她是沒出過差, 可是吃過的糧不少。 從到漫畫到偶像劇, 韓劇日劇美劇, 只要有兩人一起出去旅行、過夜、通宵, 或者出差、團建等等等等戲碼中的其中一個,的時候,男女主角的感情都會出現突飛猛進的進展。 老話有一句說, 如果一個女性答應了你的旅行邀請,那么十有八九, 你可以把它當做一個信號了。 正常情況下,時吟覺得自己應該會挺期待和顧從禮單獨活動的。 但是現在兩個人之前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小問題。 顧從禮給她做了一個禮拜早餐,宛如一個田螺姑娘,也不按門鈴了, 悄無聲息的來,默默無聞的走, 房子里沒有他的身影,只餐桌上留下了他的傳說。 可是他又,什么都不肯再說了。 時吟很郁悶。 簽售會在年會以前, 十二月底一月初,正是學生放寒假的時候, s市第一場, 也就是半個月以后, 在搖光社的一樓禮宴廳。 上一次來這個地方是參加欺岸的作品的周年會,這次是她自己的簽售會。 想到這個, 時吟才想起來,欺岸十有八九就是顧從禮這件事。 她心情復雜,本來當時想著一定要第一時間問問他的,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可是別的情侶因為吃醋這種原因鬧個小別扭,都是很快就和好了,最后還得來個熱烈的深情擁吻什么的,簡直是甜蜜催化劑。 時吟不知道為什么到了她和顧從禮這里,吃醋完全變成了這么苦大仇深的事情。 * 周末這天,顧從禮回了陽城。 白露說她想養花。 曹姨今天上午請假,小護工就早上去買了一盆綠蘿回來,用漂亮的花盆裝著,顧從禮來的時候,白露正哼著歌,捏著一個小水壺往植物的枝葉上澆水。 看到顧從禮進來,她驚喜地放下水壺,走過去:“阿禮,你來啦?!?/br> 顧從禮這幾次過來都是想讓她接受治療,結果并不理想,幾乎每次都以白露歇斯底里的尖叫告終。 可是下一次他再過來的時候,白露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一樣,顧從禮反復地重復著這樣的,勸說的過程,他開始覺得麻木。 白露拉著他,走到窗邊綠蘿旁邊,窗戶被封得很死,鐵欄桿排列緊湊,壓抑昏暗的房子里,那一顆綠色的小植物仿佛變成了唯一的生氣,努力地,孜孜不倦向窗外伸展著枝葉。 顧從禮突然想起,時吟家也有很多這樣的植物。 只不過她養得很好,順著繩子爬滿了整個陽臺,像是一片綠色的海,看起來明媚又生機勃勃。 白露在他旁邊溫柔地說著話:“阿禮,我那天看見你爸爸了?!?/br> “他看起來好像有點瘦,是不是最近沒怎么好好休息,”她擔憂的皺了皺眉,“你不要總是惹他生氣,他那么忙,還要管你?!?/br> 顧從禮淡淡彎了彎唇:“他沒管過我?!?/br> 白露一頓,手里的水壺“啪”地摔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朝他尖叫:“你閉嘴!你閉嘴!你怎么能這么說你爸爸?。?!” 曹姨不在,小護工聽見聲音跑過來,都遠遠地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綠蘿就放在窗邊梳妝臺上,她尖叫著捂住腦袋就要往外跑,顧從禮抬手想去抓住她的手腕。 白露卻頓住了腳步,她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