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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不知道好不好養活,萬一沒幾天不活了,會不會哭呀? “媽,蘆薈好養嗎?” 王愛琴:“嗯?哦,比你好養?!?/br> 余磊:…… 沒曾想過了幾天,余磊就無意中看見那蘆薈少了兩片葉子,顧寧門沒關,側眼就能看見她的窗臺,那蘆薈其它地方都長得齊,獨獨缺了兩條小胳膊,看著可突兀了。 好在人家長得大,不然,這不就直接禿了。 余磊那個心情,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寶貝兒得不得了,就是、這么個寶貝法?那剪下來干嘛了? 總不可能半夜夢游剪來填肚子了啊。 心里有了疑問,對顧寧私下的變化就格外注意了些,想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又過了兩日,余磊注意到,顧寧最近晚上都睡得早了些,現在小姑娘頭發也扎起來一條馬尾,在腦袋后面晃來晃去,不像以前隨隨便便在底下拿橡皮筋一綁,打發了事了。 知道她以前是嫌麻煩,其實就是懶,綁個頭發能要幾分鐘。 現在嘛……若有似無的,她身上多了一種香味,清爽干凈又帶了些香甜。 可能跟她新用的護膚品有關,少年猜測。 顧寧不知道自己的一系列小動作已經被發覺了,她每天照鏡子,看著消失不見的痘痘,還有干凈白嫩的小臉就特別舒心,前一段的情書事件都讓她覺得不算什么事了。 專注于護膚事業的少女,每日都很自律,到點看書,到點洗漱刷牙,晚上用蘆薈抹臉,隔十五分鐘水洗干凈,再泡個腳睡覺,早起洗臉還會在臉盆里倒一點牛奶進去。 余磊覺得這小妮子好像變得有點講究了,睡覺起床,生活規律得不像話,偶爾心血來潮想帶她去吃烤串,她猶豫兩下余磊以為她要點頭的時候。 丫搖頭說不吃不吃不吃,回給他一個有些幽怨的眼神。 為什么要誘惑我,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余磊卒。 課間他跟姚檢去打水,兩兄弟肩挨著肩邊走邊聊天,從二班教室到一班教室,余磊的狗鼻子被刺激了一下,以前不知道有沒有,他發現兩個班好像都有種香味,但是又不大一樣的味道。 “什么味道,你有聞到嗎?”余磊問姚檢。 姚檢用鼻子聞了聞,沒覺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就是有點香味啊,你聞不到嗎?” 姚檢無奈:“大哥,你現在才發現嗎,那是女生用的抹臉抹手的霜?!?/br> 原來天越來越冷,皮膚很容易被凍得發干掉皮,女生都漸漸準備了隨身帶著的潤膚霜,而每個班也都抱團跟風,導致兩個班滋生出不大一樣的香味。 姚檢一看余磊就是個不解風情的,用手搭上他的肩膀,“這你就不懂了吧,男生嘛,抹不抹的,皮膚糙一點就糙一點,大老爺們兒的越精細越不像個男人,女孩子就不一樣了啊?!?/br> 姚檢說每個女生都用的,無一例外。 余磊想,顧寧就不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丫冷的時候只會不出門,要不就裹得跟蠶蛹一樣。 而因為姚檢的話,余磊意識到顧寧的不同。 她的指甲總是剪得干干凈凈的,班上愛美的女同學都悄悄留了長指甲,有的讓親戚從城里帶的指甲油,條件一般的是自己用花和紅紙配的料染得,顏色就看起來沒那么好。 她只會特別認真的洗手,然后抹點潤膚霜,小手白凈修長,沒有那些五花八門顏色。 或許青春就應該是色彩斑斕的,但是余磊卻覺得那份干凈,干凈的太過特別。 特別的什么,少年細想不出,或許多年以后才明白有多少故事的開始,始料不及,而結尾,無從挑選。 晚上,顧寧在房間里泡著腳,臉上是用蜂蜜加雞蛋簡單制作的面膜,耳朵里掛著耳機聽英語。 余磊敲了兩次門,沒得到回應,從門縫里能看到她坐在書桌前,就推門進來了,走到桌前,拔了少女的一只耳機。 少女回頭:啊啊啊啊。 少年也…… “這是什么???”說的是顧寧的臉上,還有桌子上準備用來一會兒抹臉的蘆薈葉子。 都是我的美貌啊美貌啊——少女捂著臉說。 好殘忍呀好殘忍呀——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余賤賤:我怎么會認識這么歹毒的女人(# ̄~ ̄#) ☆、歷史的一幕 今天的陽光特別好,顧寧一早在陽光沐浴里睜開眼,整個心情好到可以直接起飛,今天是周末,可以不用早起,王愛琴同志都是自己吃完早飯,然后做做家務,實在是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能賴床。 顧寧心情不錯,今天沒怎么掙扎就離開了被窩,穿好衣服收拾好床,她來到客廳,看了眼墻上的日歷,真是很久沒撕了。 日期停留在11月11日上。 作為一個被二十一世紀流行語幾經洗禮的大齡女文青,顧寧不覺笑出聲,輕聲咕噥:唔,這是個好日子…… 旁邊的門打開,余磊一邊揉眼睛,一邊看顧寧對著日歷笑的傻樣,他跟著瞅了眼日歷。 余磊捂捂嘴打了個哈欠:“對著日歷犯什么傻呢,沒睡醒就接著睡去?!?/br> 顧寧指了指正欲撕掉的日歷頁:“……就看著這個光棍節,想笑?!?/br> “光棍節?你發明的啊,”余磊壓根沒聽過這個說法,走過來立在顧寧身后,頎長的身影遮住大半的光線,視線暗下來,少女一瞬有些出神。 他就站在她身后,沒有什么距離,她在家里穿著的薄毛衣,能感受到來自少年身體稍高的溫度,她仿佛覺得,稍微往后靠一點,就能鉆進對方的懷中。 臉紅了紅,大齡女文青不好意思,離開親愛的人的懷抱太久了,忽然很想念很想念。 所以,余磊先生,要快一點啊,快一點啊我們都長大才好。 余磊還在盯著日歷頁下方,“底下明明寫著宜嫁娶、祭祀、會親友,是大吉呢,四個一,不是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嗎?”姚檢他哥就是那天結的婚,說是為哄新媳婦特意挑的這個日子,這小子還嘲笑他半點不懂浪漫。 顧寧斂了神,訕訕地摸了摸鼻尖,“咦,哦,是哦?!?/br> 她忘了,這個時候還沒流行這個說法,顧寧笑了笑不糾結那個話題,而是奇怪道:“姚檢還有哥,他們家不就他一個兒子嗎?” 余磊他們這一代人,剛好是計劃生育實行最嚴厲的時候,計生辦管得嚴,普通人家都是一家一個,多了的要罰很多錢不說,上戶口也難,顧寧上一世知道余磊他們這些個發小,全是獨生子女。 作為余磊最好的兄弟,顧寧當然也知道他很多情況的,當下就有些不解。 所謂說多錯多,不如不說,顧寧光想著轉移話題,卻完全沒意識到轉移到險些暴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