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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寒的小可愛:肯定是走后門進劇組的,劇照放出來看是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都整了哪些地方。/摳鼻//摳鼻/ 我是一個小太陽:這不是隔壁那個賭漲了八千萬翡翠的小jiejie嗎?怎么又跑來演戲了?/吃瓜//吃瓜/ 微博用戶4163784:我覺得這人有炒作的嫌疑,兩個帖子都是她,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我不是鍵盤俠:有錢人的世界不是我這種平民可以想象的,人家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兩百萬買塊石頭,也能很輕易的進軍娛樂圈,而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搬磚吧。/摳鼻//摳鼻/ …… ☆、親你怎么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錢多多翻著評論,看著那些鍵盤俠一陣亂噴,心里止不住的火大,點開那幾張配圖,心里才找回了點安慰,至少她的顏值還是抗造的,即使是不同角度的偷拍,臉至少沒崩,畢竟這是全國人民都可以看到的,要是放上去的是她的丑照,那她估計得氣出病來。 所以認識的人都說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樂天派,這種時候了居然還能找到點兒來進行自我安慰,要是遇上這事兒的是羅安安那個暴脾氣,早就開一百個小號和網友進行對罵了。 岑湛見眼前的女孩對著手機屏幕戳戳點點,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會兒又露出一種義憤填膺的表情,好似已經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 他心下不滿,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瞟向錢多多手里的手機,而這時她恰好點開了的官方微博,于是那張她和齊寒的‘接吻’照毫無遮擋的進入了他的視線。 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岑湛想起了她醉酒時兩人之間的那個吻,他咬緊后槽牙,語氣充滿嘲諷意味。 “我倒是忘了,你們這兒民風開放,男女之間當眾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根本就不算什么?!笨粗难凵駸o比犀利:“而你做過的那些事情,也怕是早已被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錢多多被他身上來勢洶洶的王八之氣唬得一愣一愣的,而男人瞇起的眼眸和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終于讓她記起了這人的可怕,后知后覺的想起兩人的初遇,還有他那一身的功夫,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看著岑湛額頭暴起的青筋,心里的恐懼感更甚,這人可從沒說過自己不打女人,結合他之前對她做過的種種惡行,錢多多已經開始后悔和他硬碰硬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認慫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做起來更是輕車熟路,她面對著怒氣值即將爆表的男人,努力緩和語氣,“行!我承認剛才是我過于激動了,那些氣話你也別放在心上,現在我們都冷靜一下……” “氣話?”岑湛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我看那根本不是什么氣話,是你的心里話吧!”他再次逼近,兩人本就已經站在最邊沿的位置,這一下錢多多直接被他懟到欄桿上。 岑湛微微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女孩的臉上。錢多多渾身僵硬,上身止不住的往后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他漆黑的眸子里反射不出一絲的光,薄唇緊抿,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她滿臉的驚恐狀,背后的鐵欄桿堪堪攔住她的腰,這下幾乎是大半個身子都懸在半空中,止不住的腦補——難道他想把她推下去?! “救……” 話剛溜到嘴邊,岑湛迅速伸手在她肩膀兩處輕輕一點,然后她就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了! 岑湛并未把手收回,反而游離在她的臉頰處,強硬的抬起她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他哼笑出聲,嗓音冰冷:“我們之間的賬是得好好算算了?!?/br> 眼前突然一暗,兩片冰涼的唇瓣落了下來,先是緊貼著她的嘴角,又很快找準方向,對上了她的唇。錢多多大腦一片空白,鼻息間滿是男人身上清咧的氣息。 男人在她的紅唇上肆虐,長睫微斂,輾轉反側,癡纏不休。 她反應過來后,立刻伸手就要推開他。 岑湛似是不滿她的抗拒,鎖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將她的后腦勺緊緊托住,唇上的力度也不斷加大,毫無技巧性的舔吻著,還試圖撬開她的牙關,進入更深處。 錢多多咬緊牙關,寧死不屈,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他,似乎在控訴他的所作所為。 不論懷里的人怎么掙扎,岑湛始終不松手,直到她被憋的滿臉通紅,男人才意猶未盡般的離開她的唇,解開她的xue道,卻又在她的臉頰處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如果她還有印象的話,就會發現那是拍戲時齊寒親過的地方。 錢多多用袖子狠狠的擦過兩片紅腫的唇瓣,幾欲噴火,“岑湛你不要臉!” “我怎么不要臉了?” “你親我!” “親你怎么了?” “……” 經此一役,男人的努力仿佛完全消散了,他的指尖輕輕拂過下嘴唇,神色不明,“這是你欠我的,現在我們扯平了?!?/br> 扯平?你妹的扯平,占了她的便宜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還要不要臉了?!錢多多一分一秒也不想和他多待,拽起包轉身就走。 獨留岑湛一人在原地,神色復雜。 …… 第二天上午九點一刻,H市機場大廳。 錢多多和岑湛坐在同一排座位上,只是中間留了好幾個空位,二人外貌出眾,等候的期間有好幾個人過來搭訕,可不論男女,通通都被岑湛嚇跑了。 他看著一旁始終靜默不語的人,眼里劃過一絲無奈。 臨近十點,錢多多遠遠的就看見鐘啟松一行人走進大廳,立刻站起來揮手示意,“鐘爺爺,這里!” 她收拾著手邊的行李,還沒碰到行李箱的拉桿,就被岑湛一手接過,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低聲道:“我自己來,不用你幫忙?!?/br> 岑湛抿唇不語,拉著行李箱就往外走,置若罔聞。 鐘啟松手里挽著一名身著黑色皮草的女士,她頭發盤成一個髻,脖子上帶著一串珍珠項鏈,滿滿的貴婦氣息。 鐘啟松笑著對兩人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太太?!庇种钢X多多,看向自己的夫人,“她就是一平的外孫女錢多多,你要的翡翠就是從她手里買來的?!?/br> 鐘夫人溫和的笑了笑,看向錢多多的目光中帶著贊賞,“小姑娘年紀不大眼光倒是不錯?!?/br> 錢多多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那塊翡翠的正主并不是她,但解釋起來又比較麻煩,也就只能厚著臉皮接受他們的夸獎。 旅途也還算得上愉快,鐘太太是一個十分健談的人,兩人從珠寶聊到各大奢侈品牌,到今年的時裝秀,果然女人最愛的還是衣著首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