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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一直在為此事而怨恨……” “沒有人在背后默許,他們敢實施嗎?”老家主目光威懾,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他以為這樣可以瞞過他? 秀真一族系出旁支,怎敢如此大膽?以往他收秀真為弟子時,他的家人尚敢蠻橫,如今他已成廢人,家人在族中地位不保。再怨恨,他們怎敢無視家主的命令?難不成,他們是想犯家規,被徹底逐出京都,成為更偏遠的旁支嗎? 這件事,必然有人在背后為他們撐腰!能讓他們這樣有恃無恐的,必然是本家直系子孫,除了他這個孫子,還能有誰? 老家主恨鐵不成鋼,他原本有意將孫子作為下任家主培養,但他實在讓他失望。 外 界看土御門家,風光無限。但其實,只有他知道,土御門家正面臨著很大的問題,那便是繼承人的問題。他膝下只有長女和次子,本該把繼承人的位置傳給次子,但 次子……善吉的理念與土御門家一直以來的理念相差太遠。自從土御門神道成為宗教法人,以家學的名目生存下來之后,歷任家主都以將傳道為重,善吉卻看重土御 門家在政要心目中的地位,主張以政要的支持和庇護來發展壯大土御門神道。他這幾年跟一些政要走得很近,已經完全不像是一個修心者,而成為了謀略家。 唯一的兒子對家族傳道的理念與自己相差太遠,他不得不考慮長女。長女與自己理念相合,她卻偏偏是女子,不符合傳承家法。哪怕她招贅入門,孫子的血統也終究會遭到族老會的質疑。但這是沒辦法的辦法,總不能把家族交給太過激進的兒子。 但 就算是這個孫子,也令他不那么如意。這孩子雖然不像他的叔叔那樣是個謀略家,可他缺少的正是謀略,他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陰陽師至上的狂熱者!狂熱燒昏了 他的腦子,秀真的事,反應最激烈的便是他。不管他跟他說過多少遍,那是秀真自食其果,他總覺得陰陽師的尊嚴受到了挑釁,一心想要報復。他嚴厲施壓,他這才 安分了下來。但他是真的安分,還是內心仍然躁動不平,他活到這把年紀,還能看不出來? 身為家主,他諸事繁忙,不能事事顧著他。但既然事情發生了,他還能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后授意的? “秀和,我跟你說過多少遍?土御門家的子孫,永遠不懼承認失敗,更不懼為自己做過的事承擔罪責。不能坦誠地面對自己的人,心境永遠不會提高,永遠也無法成為傳道之人!”老家主眼神失望,家族的繼承者到底誰才合適? “祖父……”秀和抬起眼,為這話的嚴厲而震驚,但同時又欣喜。震驚的是祖父這話說得很嚴重,仿佛在否定他成為傳道者的資質,但他欣喜的是,祖父肯以傳道者的要求來教導他,說明祖父確實有考慮將他作為繼承人培養! “抱歉,祖父。這件事情是我默許的,我不該懼于承認!”秀和猛地低頭,認錯,表情嚴肅。 但他剛才眼底的欣喜又怎能逃得過老家主的雙眼?老人頓時失望地搖搖頭,“既然是你,你知道家法,自己去領吧?!?/br> “是!”秀和低頭,但卻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抬頭問,“可是祖父,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處置?難道任由風水師在我們陰陽師的地盤上處置我們的族人?” 老家主嘆了口氣,這次他還真不能允許。事情傳出去,丟的是家族的臉面,“這還不是你惹出來的!” 秀和在祖父嚴厲的目光中低頭,他原以為不承認就行了,說不定還能讓祖父以為風水師誣陷家族,到時就可以一雪前恥。哪里知道會被夏芍給坑了一回,導致她怎么處置秀真一族的人,家族都不能過問…… “迅速把他們召回家族,我助他們解除與式神的契約?!崩霞抑髫撌值?。 秀和眼神一亮,這樣對方憑式神就無法找到那兩名陰陽師,也就賴不到家族頭上了! “要快!趕在對方回去東京之前!” “是!祖父?!?/br> “去吧,辦好了這件事,再去領罰?!?/br> “是!” …… 在土御門家主發出命令的時候,東京。 三個人找到了那兩名陰陽師。 土 御門本家雖然在京都,但東京是僅次于本家重要傳道地,在安倍秀真成為老家主的弟子后,因受老家主賞識,這一脈的旁支便作為了東京到場的重要理事。雖然秀真 已被廢,但老家主沒有就這件事報復玄門,已經引起了一些不理解,在對待秀真這一脈旁支的問題上,老家主便采取了懷柔政策,沒有剝奪他們在東京道場的理事 權。 秀真旁支這一脈就住在東京道場,要找他們實在很容易。 當這兩男一女的風水師找到東京道場的時候,那兩名陰陽師已經擔驚受怕了一晚。他們并不在道場,而是被安排出去躲著了,因為他們的式神被收了。 他 們沒想到玄門的反應會這么快,而且來的竟然是唐宗伯。當警視廳受到各方壓力的時候,東京道場就已經收到了消息,但當時他們以為是玄門利用人脈,遠在香港cao 控這邊的事,因此沒有放在心上。直到人被放走,道場才接到消息,來接人的有位坐著輪椅的老人,他們這才感覺到不妙,想收回式神已為時已晚。這件事讓道場的 家里人感覺到不妙,東京道場的地址人盡皆知,家里人擔心唐宗伯找上門來,便連夜遣兩人到外頭避風頭。 但式神在對方手上,這一晚 上,兩人的感覺很不好。式神在虛弱,兩人也忍受了一晚的元氣受創帶來的苦果,但這也沒辦法。式神被收,他們就算逃到國外也沒用,那是以陰陽師元氣供奉的式 神,一旦式神有事,隔得再遠,他們都會受創。不過對方沒有殺了式神,顯然目的并不是重創他們,而是想留著式神找到他們的藏身地。兩人為此而擔驚受怕,只期 望道場那邊趕緊聯系上秀和少爺,讓他想想辦法。 但等了一晚上,上午,道場那邊沒帶來秀和少爺的消息,卻帶來了三名風水師。 兩男一女,都是普通面孔,兩名男人都是四十歲上下,元氣內斂卻深厚,女子二十來歲,身上竟感覺不出一絲一毫的元氣來。 兩名陰陽師很奇怪,家族的人卻為他們做了介紹,“這三位是玄門來的風水師?!?/br> “什么?!”兩名陰陽師一驚,如臨大敵。 那名女風水師卻笑了笑,道:“應該說,以前是?!?/br> 兩名陰陽師一愣,看向道場的來人——秀真的meimei,愛子。 愛子并非陰陽師,而是家族的出色忍者。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