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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多年未見故友,歡喜得很。這事兒就這么定了,我去跟黎校長說?!?/br> “回來!你個混丫頭,討打!”屋里傳來張中先的罵聲,夏芍已笑著往后院去了。 只是后頭仍傳來張中先和唐宗伯說話的聲音。 “你說這黎老頭,打個電話來說一聲不就行了?怎么還找他侄子去老風水堂那邊?” “二十多年沒見了,我十來年不在香港,你也退隱了七八年,以往那些故人啊……唉!可不是聯系不上了么?!?/br> …… 兩位老人的聲音漸漸遠去,夏芍到后院屋里去換校服。 其實,今天回來的時候,夏芍本可以在地產公司里把校服換回來,但是她穿著高中校服,從艾達地產后門出來,若是被狗仔拍到,多少有點引人疑竇,于是只好提著校服回來了。 夏芍在屋里換衣服的時候,徐天胤走了進來。 屋里窗簾沒拉,這是私人宅子,后面的院子和圍墻之后便是山,而宅子里兩位老人又在前頭吃飯,根本就沒什么事需要拉窗簾關門的。 徐天胤進來的時候,夏芍正背對著門,她剛褪下西裝短裙,白色蕾絲的小內褲襯著修長白皙的美腿,陽光灑在上面,白皙暖潤的光澤。 男人站在門口,目光落在上面,一條長長的影子拉進室內。陽光落在徐天胤背后,男人修長精勁的身形像是被刻出來一般,黑色V領的薄毛衣,精健的胸膛沉斂起伏,漆黑的眸盯緊她,深潛著的危險意味。 她像只獵物,敏銳地發現被盯上了,往后退了退,扯過校服裙子遮住春光,然后望著他不動,目光警惕。 像是一場對峙。 但對峙隨著他走來而被打破。 夏芍扯著裙子就躲,若是被他抓住,今天下午她就不用去學校了。她赤著腳在地毯上行走,躲去沙發后面,皺著眉頭笑道:“師兄,我得回學校!” “嗯?!毙焯熵窇?,手臂卻是一伸,便想逮住她。 夏芍敏捷后退,頓時笑著跟徐天胤圍著沙發玩起了轉圈的游戲。她拿著裙子擋著春光,邊躲邊笑,笑聲嬌俏悅耳,眉眼看得男人目光微微恍惚。 徐天胤停下腳步,隔著沙發看著夏芍,薄抿的唇角也淺淡勾了勾,目光柔和。夏芍見他笑了,便微微一愣,卻在這時,男人突然間爆發,身形敏捷如孤狼,手臂往沙發椅背上一按,縱身便翻躍了過來! 夏芍一驚,轉身躲已來不及,她只得向后一退,抬手迎戰!她把手里的校服裙子往徐天胤頭上一扔,男人一把揮去沙發上,另一只手已抓向她的手腕! 徐天胤的速度之快,爆發力之強,是夏芍至今遇到過的對手中僅見。男人習武多以力道見長,比如當初夏芍與戚宸過招,他便是自幼承習伏虎拳,力道剛猛。再比如當初跟張老初見時過招,老人一雙鐵樹皮般的手掌已練至絕高境界,被他抓住,傷筋斷骨都是輕的,一掌抓下去,五個血窟窿都毫不夸張! 但徐天胤的所長卻不在此,他的身手更像是殺手,快!狠!準!速度如豹,爆發起來卻猶如深夜里潛藏埋伏的狼王,一擊便要人性命! 跟夏芍過招,徐天胤自然不會展露他的狠絕,但速度、爆發力以及實戰經驗,卻足夠夏芍招架。 兩人早已不是第一次過招,以往尚能打一陣兒,今天卻是不成。 夏芍春光半露,赤著腳在地毯上跟徐天胤過招,壓根就不敢抬腿。一抬腿,必然是春光大露,這點夏芍心中有數,所以她只得手上用勁。 但僅以雙手來跟徐天胤過招,按理說,一對上手夏芍便應處于弱勢的,但過招間夏芍卻發現,兩人仍是勢均力敵。她正不解間,便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雙腿上。 她的腿修長纖柔,肌膚白如玉瓷,打斗間赤著腳在地毯上轉動,那自幼習武練就的緊致線條便鉆入人眼里,房間里獨獨一道美麗風景。 夏芍發現某人的心思,頓時臉頰染上薄粉,手上使力便拍去徐天胤胸口。徐天胤向后輕輕一退,手掌已來到她手腕。夏芍手腕靈巧一轉,魚兒般想要游離,徐天胤卻仿佛早已看穿她,那一握只是虛晃,在她轉著手腕要離開的時候,他手掌忽然松開,從下方一接,將她的手腕抓了個正著! 夏芍雙手被結結實實抓住,這讓她眼眸倏然一睜,要么束手就擒,要么…… 出于本能的,在衡量之前,夏芍便驟然抬腿,膝蓋往徐天胤的小腹抵去!兩人離得極近,夏芍身手又不是差的,這一下若是撞上,徐天胤必然吃痛。 他只要放開她便能躲過這一擊,但他卻是握著她的手腕不動,甚至連身子都不往后退。他的目光只是落在下方,落在她抬起腿后露出的春光上。 夏芍臉上又是飛來一片紅,哪里真舍得撞上眼前的男人?她只得在電光石火間膝下倏地收回,但卻因收勢太猛,整個人向后仰去! 仰倒的一瞬,腰身后托來一只大掌,男人就勢將她打橫抱起,往沙發上走去。 夏芍最終還是被捉住了,她頓時苦笑著閉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她感覺得到男人深潛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抱著春光半露的她,讓他氣息變得極有侵略性。他把她抱去沙發上,讓她坐在了他腿上。 他動手解她的女士西裝扣子,她雖閉著眼,卻能看見到那灼熱的目光和克制著的侵略氣息。隨即,她感覺到上身一涼,衣衫已經被除去。 夏芍閉著眼,一副認命的表情,等著某人開動,只希望她今天還下得了床,回得了學校。 卻不想,她身上又傳來衣物的感覺。夏芍一愣,睜開眼,望進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那眸里是令人心驚的侵略,卻帶著壓抑的克制,以及淡淡的柔和。 夏芍低頭,再看身上的衣物,已是換上了學校的校服。且在她怔愣的時候,徐天胤已經拿過裙子幫她輕輕穿好。 他做這些事,動作很慢很細,就像每次開車前為她系安全帶那般,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萬分細微,恍若虔誠。 夏芍還在怔愣的時候,徐天胤便抱著她起身,出了房間來到浴室。還是把她放在浴缸旁坐著,接著將浴缸里放進溫水,將她赤著的玉足放進水里,手掌托著,輕輕洗干凈。 夏芍的腳往后抽了抽,眼里卻是感動的神色。他堂堂徐家嫡孫,共和國年輕的將軍,這些日子卻跟班似的為她效勞,儼然她的司機。 他不善言辭,卻一直在為她做著最細微的事。 夏芍垂著眸,眼底柔和如水。徐天胤卻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為她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