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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鋒利,可是管制刀具,你帶在身上做什么?” 夏芍兩世為人,還從未遇到過被搜身的事,雖然她知道對方有搜身的權力在,但這對她來說,仍然感覺屈辱。但盡管如此,她不反抗也不阻止,任由那兩名警察對自己搜了身,并把龍鱗從她身邊拿走交了出去。 宋隊長打開龍鱗匕首的時候,夏芍自然是以意念控制了龍鱗的煞氣的,否則他這一打開,這屋子里的人就得當場暴斃! 只是,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龍鱗匕首的鋒利吸引了的時候,誰也沒看到,夏芍垂在身旁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聽見宋隊長的問話,夏芍不由也是冷笑,面沉如水,眸色發冷,“防身。宋隊長也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出門總是要防止一些意外事件的?!?/br> “按照規定,攜帶管制刀具,可是要拘留罰款的?!彼侮犻L一挑眉,把龍鱗交給身旁的警察,“刀依法沒收,至于拘留,我看不急。先問問報案人所報的案子吧,鬧不好,等著夏總的,可不只是拘留?!?/br> 那名警察收著龍鱗站去審訊室門旁,宋隊長則坐到了訊問桌后。 夏芍瞥了龍鱗一眼,見沒有被收走,便暫時不管,坐去了椅子上。只是臉色極淡,心中冷然。 無妨。她今天跟著過來,就是為了處理一些人和事的。且一個一個解決,不急,都輪得到! 審訊室里的椅子是帶銬子的,夏芍一坐下來,就有名警察過來,把夏芍的雙手銬在了椅子上! 被帶去審訊室外頭的律師一見便起身要說話,兩旁的警察直接開了門,把他往外帶,“警察審訊,律師不能會見犯罪嫌疑人,出去!” 宋隊長看了夏芍一眼,“夏總,你們華夏集團這是請的什么律師???會見的程序都不懂。還是回去準備法律手續,等批復吧。該會見的時候,我們公安機關會安排的?!?/br> 夏芍一聽便微微垂眼,輕輕皺了皺眉。律師過來的時候是孫長德怕她受委屈才派著跟過來的,確實不符合會見的一些“規矩”,這些警察實在是橫,公司請的這些律師也不是主要打刑事案件的,他們法庭上過,警局里的陣勢估計見的也少,今兒這些人是決計不會消停了,她也不想把公司的人留在這里,萬一受了什么拘禁,她在這里的情況外頭也沒人知道。 “放心吧,我沒什么事,只不過是學校里得罪了人,有學生家長誣告我參與了一起迷(禁詞)jian案。宋隊長說的對,你還是回去準備一些會見手續吧。會見方面,我相信警方會公正安排的?!毕纳值α诵?,對公司律師說道。 律師也不是傻子,夏芍話里已經把什么事透露給了他。他沒打過刑事案件,但以前曾經聽過律所的師父提過,會見的時候大多數會有警方人員在場,會見過程受到嚴密的監控,某些辦案人員甚至規定談話不許涉及案情,還有的要求律師提供會見內容和會見提綱,會見不允許超過提綱的詢問范圍。會見時,承辦方監視在旁,稍有差池,或側目或制止,整個會面不僅犯罪嫌疑人嚇得直哆嗦,連律師都直冒冷汗。 以前,他還有點不太信,哪有這么橫的?但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他要是待在這里,被這幫人拘禁起來,外頭都不知道夏總出了什么事。還不如他出去,跟孫總陳總他們打個招呼,叫他們再想辦法。 于是,律師一點頭,便跟著辦案人員走了。 夏芍的暗示審訊室里的警察怎么會聽不懂?但他們卻是沒管。警方辦案有警方的程序,不是什么人想進就能進來的。律師回去了之后頂多就是找人活動活動關系唄?這種事他們司空見慣,應對起來得心應手。 曹立是曹立,他姐夫是省委楊書記!要沒有這層官面上的關系,其他人犯了事,管他是誰,到了警局都得老老實實的!別人不說,當初盛興集團董事長王道林被抓進來,不也什么人都沒見著? 這就是權力部門!任你再有錢,也不過普通老百姓。 夏芍冷笑一聲,抬眼看向對面,這才說道:“宋隊長,身也搜了,人也走了,要問什么就問吧。我倒想見識見識警方的辦案方法,希望宋隊長千萬要讓我大開眼界?!?/br> 她嘲諷的語氣惹得宋隊長眉頭一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囂張什么!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們這些人,有點錢就以為自己翻了天了!你們以為你們犯了案,法律就制裁不了你嗎?告訴你,到了這兒,就把你那套身份給我收起來!這里就是治你們這些人的地方!” 夏芍輕輕挑眉,要不是知道這位宋隊長以前的惡形惡狀,光聽他這話,還真以為是什么嫉惡如仇的人。她不由輕輕一笑,神態漸漸又悠閑了起來,“那就麻煩宋隊長進入正題吧,說說我犯了什么罪,看看我能不能認罪伏法?!?/br> 宋隊長眼一瞇,跟旁邊人一使眼色,便有名警察拿著一疊照片,直接拍到了夏芍面前的桌子上。照片都是酒店監控錄像上打印出來的畫面,是夏芍被嚴丹琪和許媛扶著進入房間的畫面和她出來時的畫面。 “夏總,解釋一下吧。你進了酒店房間以后都干什么了?”宋隊長用下巴一點那幾張照片問道。 “我進了房間以后,嚴丹琪和許媛跟我談話,希望我在文藝大賽的時候放她們一馬,不要報復她們。我表示這些事我不參與,要看評委的意思,然后便提出要走。后來程鳴也進來,我又把這話說了一遍,接著就留他們三人在房間,自己先回宴會廳了?!毕纳值ń忉?。 “撒謊!”宋隊長一拍桌子,“你當我們警察那么好騙的?這些話,你騙騙那三名學生家長還可以!你進房間的時候是她們兩個扶著你進去的,進去的時間總共不超過五分鐘,出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清醒了!你怎么喝醉了酒么?怎么這么快就清醒了?你們談話時間就這么短?” 夏芍端坐著,神態自若,一聽這話反而笑了,“宋隊長,誰告訴你我喝醉了?我只是有些頭暈而已,意識還是清醒的。進了房間之后,她們倒了杯水給我,我邊喝邊聽,一會兒就感覺好多了。難道這也值得懷疑?” “意識清醒?意識清醒,需要人在走廊上這么扶著?” “她們兩個見我有點不太舒服就來獻殷勤,我有什么辦法?”夏芍答得滴水不漏。 但她越是這副神態自若的樣子,宋隊長越是冷笑,桌子拍得砰砰響,“別跟我來這套!給她看看那張開門的照片!” 后頭過來一名警察,把程鳴進門時的照片翻找出來,啪地摔在夏芍面前。 宋隊長道:“受害人之一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