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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英姿颯爽,敢打敢拼,平時雖還吊兒郎當,但許多事都已埋進了心底。父親的轉業讓她明白了很多,也明白了什么是人生的無奈。 記得當初兩人通電話,夏芍又問她人生的理想,她說理想就是畢業工作,讓父母不必再為她cao勞。如果連這也做不到,再多的理想都是空話。 那時候,她曾感慨,也曾惋惜。感慨能說出這番話的人,終是長成了。但也惋惜,惋惜當年英姿勃發,立志勇闖外交部的表妹,也明白了什么是現實。 而這一世,姑父張啟祥的工作勢必是有著落了,徐天胤安排的,自然不會差了。有很多人的命運軌跡都已經變了,雖然夏芍不知道自己改變了這些是好是壞,但她卻很想表妹留住這份沖勁兒和英氣,不再為現實所折。 卻不想,張汝蔓對夏芍的問題,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一陣兒。 夏芍奇怪地看她一眼,卻見她眼底有光彩亮出來,轉頭問自己。 “姐,你對國安部這方面的事知道些么?” 夏芍一愣,“國安部?你問這做什么?” 張汝蔓英氣地一笑,神采逼人,“我聽我爸說,咱們省軍區新上任的司令以前好像是在國外執行任務的,軍功赫赫呢!聽起來是不是很帥?我跟我爸說,我也想接受國家訓練,當名特工多帥??!我爸除了瞪我還是瞪我,說那職業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兒做得了的,太危險了,讓我死了這條心。說我要是真喜歡部隊,以后可以考國防大學?!?/br> 張汝蔓說得神采飛揚,夏芍卻是愣了愣,接著垂眸一笑。這真是跟前世不同了呢。 前世的時候,師兄應該也沒有來青省軍區任職吧?他或許有去軍區,但必然不是青省。不然,張汝蔓前世的想法就會改變。 師父曾說過,他當初來到東市就是因為看出這地方天機紊亂,莫非……這天機是應在她身上? 凡是跟她接觸過的人,命運多多少少都改變了。 夏芍垂眸,這對從小就學習玄學易理的她來說,實在難說是好是壞。但還是那句話,老天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絕不會畏畏縮縮,再走以前的路子。所以,這些事,她也不想太多,是好是壞,且看吧! 嘆了口氣,夏芍搖了搖頭。 張汝蔓在一旁有些驚奇地看向夏芍,“姐,你也會嘆氣?有心事?說來聽聽!” 夏芍卻笑了,“怎么?就你這性子,還想學人當心理咨詢師?” 張汝蔓挑眉一笑,笑容帶些英氣,“別人我是沒耐心,可你不是我姐么?” 夏芍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兒便讓她趁著路上趕緊休息,接著便自己倚在座椅里,閉上了眼。她眼雖閉著,眉頭卻皺著,明顯有心事。 她擔心的自然是徐天胤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情況。 夏芍將放在一旁的包拿過來,里面還放著那把將軍墓里的青銅匕首。這匕首應該除了青銅還有別的材料,匕首本身很薄,不像大多數青銅匕首那般厚重,而且通體玄黑,對著光看才有幽綠的光。這幾天夏芍把它帶在身邊先用自己的元氣養著,她沒敢動用龍鱗,就怕徐天胤感覺到。他這次任務危險,她自然是要防止他為她分心出事。 算算時間,徐天胤是大年初三早晨走的,今天是已是元宵節后。他都走了十多天了。 過年這段日子,兩人天天都有電話,突然間斷了聯系,她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最主要的是,知道他此次任務危險,她如何也放不下心,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此時也是睡不著。 夏芍睜開眼,又望著車窗外,看著高速公路沿途的風景,深吸一口氣。 師兄,什么時候回來? 這一路,夏芍都在掛念著徐天胤的安危,手握著那柄青銅匕首,以自己的元氣蘊養了一路。 而她這副看起來有心事的模樣,也讓平時大咧咧的張汝蔓放不下心,但她又不擅長安慰人,就只能在旁邊坐著干著急,結果一路兩人都沒睡。 下午兩點,車子駛入青市之后,蔚藍的海面漸漸出現來眼前,令人心神開闊起來。 張汝蔓雖說要回軍區那邊,但中午沒吃飯,夏芍便讓她先跟自己去酒店吃頓飯,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讓公司的車送她回去。 對此張汝蔓沒什么意見,車子便直接開去了離海邊近的望海風酒店。 眼見著要到了,夏芍便低頭把隨身帶著的包收拾好,準備下車。然而,就在她低頭的時候,聽見身旁張汝蔓帥氣地打了聲口哨! 只聽她道:“哇哦!我只聽說過酒店用美女掛綬帶迎賓的,沒聽說過找帥哥抱鮮花迎賓的!姐,你快看!太帥了!那男人就跟雕像似的!” 夏芍聞言,手中動作倏地一僵! 她唇角的笑意都僵了僵,心頭不知為何停跳一拍,有些不敢確定地抬眼望去。 這一看,她便愣了。 只見望海風酒店門口,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立在酒店臺階上,一手攬著大捧的玫瑰和百合搭著的鮮花,一手放在褲袋里,西裝條紋暗斂,尊貴內斂,雕像般立在門口。 男人氣質本就孤冷,卻偏偏連襯衣領帶都是黑的,更襯得眉宇鋒銳逼人,抱著鮮花的手腕上黑色的玻璃表盤反著冷光,更讓初春的氣溫都降了幾度。 他這么站在酒店門口,還真是吸引了來來往往不少的人。但他氣質尊貴,哪里真會有人把他當成酒店迎賓的?這架勢,一看就知道在等人。 男人手捧鮮花等女人的場景多多少少都有人見過,沒現實里見過的,電視上也看過。但男人這種生物,向來是最煩等人的。見過不少男人等女人時不耐煩地原地溜達,頻頻看表的事,就是沒見過等人站得跟雕像似筆挺的男人! 而且,這男人從中午就站在這里了,算起來少說有兩三個小時了。 中午有在酒店用餐的賓客留意到他,結果看見這么久了他還在門口,這才有一些人懷疑是不是酒店弄出來的吸引人氣的新花樣。 有好奇的人去跟大堂經理打聽,鬧得大堂經理頻頻苦笑,不停地跟人解釋,“他不是酒店請來的,他不是迎賓的!” 大堂經理也是頻頻看向酒店門外,但奈何男人站在那里抱著花,死活不動。 這場景看得酒店大廳休閑區里的一名男子笑得肚子都疼了,他彎著腰,捂著肚子,笑得十分痛苦的模樣。 男子也不過二十六七歲,一身米色休閑西裝,氣韻風流倜儻。只是笑得太沒正形兒,引得休閑區的人頻頻側目。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秦瀚霖。他邊笑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