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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美?” 常久聽著夏芍的話,吶吶不語,他曾想過等母親身體好了,他拿著剩下的錢自己研究瓷器,但他也曾煩惱過,畢竟他對經商這方面實在是不在行,銷路怕是成問題。而且研究燒造瓷器實在是個很燒錢的事,也不是每回都成功。失敗了的,浪費的就是錢。夏芍上回雖說給了他兩百萬,他主要還是想用在母親治病養身體方面,能供自己研究的閑錢實在是不多。 若是研究出來了,又賣不出去,那家里豈不是又要過上一貧如洗的日子? 但今天夏芍來此說的一番話,似乎讓他茅塞頓開,為他打開了一扇門…… “現如今,很多老藝術家的手藝都已經失傳了,這對傳統文化的傳承來說也是令人遺憾的事。你傳承了這門手藝,就該讓它再傳承下去。畢竟粉彩瓷那么美,世上會有很多懂得欣賞它的人,讓它在這小院子里從此沉寂,對它、對這門老手藝來說,都是個遺憾。我今天來主要是先跟你提提這事,當然會留給你考慮的時間。你還是先忙給你母親治病的事兒吧,等你母親動完了手術,你再給我答復也成?!毕纳终f完,便起身提出告辭。 她相信常久最終會答應的,他是個孝子,也是真心喜愛瓷器,雖說固執了些,但事情利弊得失明擺在他眼前,他不會不懂得判斷。 夏芍也不怕把這事一說,常久會自己發展,不跟華夏集團合作。他自己一人勢單力薄,實在難以成事。因為瓷器走的是高端路線,要宣傳、要開新聞發布會,要出口、經很多部門的審批審核,這些他一人都做不了,有華夏集團出面做這些,一切都會很順利。 而她也不怕常久會去找別的公司,畢竟他是個施恩圖報的人,除了華夏,他絕不會跟別人合作。 既然如此,那她還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夏芍和徐天胤從常久家里出來,時間不過是下午四五點鐘,兩人卻是直接回了酒店。 酒店訂了兩間房,夏芍怕母親晚上一人不習慣,便跟母親訂了一間房,讓徐天胤自己睡一間。 明天徐天胤便要回京城了,沒想到這次母親會跟著出來,原想著這次來青市,便趁機把織好的兩條圍巾送給他,讓他圍著暖暖和和地回京城過年。但是看這情況,晚上夏芍要跟母親在一起,自然是不能提出去徐天胤房里的,那會讓母親起疑。想來也只有此時這時機合適了。 夏芍隨身帶著的包里,圍巾就放在里面,她一早就打算好了,回酒店的時候先去徐天胤的房間,把圍巾送給他。 但在進了酒店之后,夏芍卻是又不厚道地生出捉弄男人的心思。因此走到走廊上時,她便一副要直接回房間見母親的樣子,直直朝訂的那間房走去。 剛走了兩步,手就被人拉住了。 夏芍一回頭,見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深邃漆黑的目光凝著她。 夏芍忍住笑,挑挑眉,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但眸子卻是在昏暗的走廊上泛著嬌俏的光。 男人看著她的眸,就知少女又拿他打趣了。他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房間,又看向她。兩人用眼神交流著,夏芍卻依舊玩得起勁,豎起眉來瞪了他一眼,又瞪瞪母親所在的房間。 徐天胤卻在此時手臂一伸,已經打開了房間的門,不給她再瞪眼的機會,動作敏捷突然地打橫抱起她,進了房間。 男人的動作很快,暴起之勢如同突然撲去獵物身上的孤狼,掃進房間的身影敏捷,房門關上時卻是無聲無息。夏芍還被這進門的好手法贊嘆了一把,但徐天胤卻是直接把她抱去了床上,身子狠狠地覆了下來。 ☆、第二卷 高中風云 第四十四章 激情失控,年終 事情有點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 夏芍只記得她原只是想逗逗他,不想徐天胤突然發難,把她抱進房間丟去床上,狠狠壓了上來! 她肺里的空氣都被他的沉重擠壓光,在他壓下來的一瞬間讓她覺得呼吸都不能了,她本能地張嘴呼吸了一口,她的空氣卻被他的唇覆上來狠狠掠奪走。 男人的唇是guntang的,如一團火埋入她口中,似要燙進她的喉,恣意肆虐。他在發泄,是想念,是索取,也是懲罰。 懲罰她這幾天晚上都恐嚇他,只許他抱著睡,連個吻也不給他。一旦他想念她的滋味,只是稍稍靠近一點,她就會立刻唬他,威脅以后不準他再抱著她入睡。 男人很郁悶,他明天就要回京城,今晚不能抱著她入睡,此時恨不能將這些天來的壓抑和未來一段日子的思念,狠狠找她索要回來。 但他很快就還了她呼吸的自由,放棄她香軟的唇齒,因為他知道,一會兒她還要回去見母親。萬一被發現了,他會很長時間都吃不到她了。但這不代表他會放開她,轉移一處陣地,還有下一處。 他燙極的唇齒在她脖頸間細嫩的肌膚上肆虐,聽著她因為吃痛的抽氣聲,在他聽來,那無異于最致命的迷藥,牽引著他更加肆意狂野。手已經從衣服底下探入,去尋找那晚之后令他思念了許久的柔軟手感。他的掌心發燙,但跟她被他點燃的肌膚來說,他的手指還是稍顯微涼,一進入衣服,便激起她瑟縮的顫栗。 粗魯地扯開遮住她柔軟的障礙物,男人修長指節含著令人畏懼的力量,引得身下少女顫栗間又開始推他。 他發現她對他的接受只在于肩膀以上,在她許可的范圍里,她會任由他,有時還會回應。但一旦越界,她就會立刻采取防御姿態,想要將他推開。推他,只是她試探的舉動,也是她給他發出的警告信號,如果他無視,他相信她一定會動真格的。 這樣的發現,令男人如野獸般有點狂躁。他想要她,每晚都想,但他清楚現在還不是時候。每天數著時間,耐心等她成年,那是屬于他的克制。 但他的克制與她的拒絕,是截然不同的。 他的克制,緣于他愛她。而她的拒絕,緣于什么? 可能的答案令男人發出一聲類似于受傷野獸般的低吼,索取間顯得狂躁。而他的狂躁惹得身下少女越發不安警惕,再次推向他胸前,發出警告。 而這一回她的數度推開并沒能讓他停下來,也沒引起點火的反效果,反而令男人抬起了頭。 他一抬頭,夏芍便愣了。 她撞進一雙深幽的眸,深邃如淵,黑得在沒開燈的房間里仿佛把人吸進去。男人凝望著她,明明是跟平時一樣的孤冷,她卻分明從那眸中看出了一霎間涌出的情緒。 不解,狂躁,受傷。 他看起來像是受了傷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