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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的時候,嚴丹琪和許媛不停地看向夏芍,她喝的不多,兩人就怕沒有藥效。 但好在藥效是有的,只不過發作得慢了些。 約莫半個小時,夏芍便有點頭暈,她這副模樣立刻引起了盧博文和錢海強的注意,“夏總這是不太舒服?” “沒什么??赡苁呛鹊糜悬c多了,我去趟洗手間,抱歉失陪一下?!毕纳中α诵?,說著便起了身。她身子有點搖晃,那邊桌上嚴丹琪和許媛趕緊起身,走了過來。 “夏總喝多了吧?我們陪你去趟洗手間吧?!边呎f,兩人邊扶住了夏芍。 嚴母和許父神色贊許,夏芍也由著兩人扶著出了宴會廳。 到了走廊上,夏芍沒走兩步就更是腿腳發軟的模樣,嚴丹琪和許媛扶住她,兩人互看一眼,前者眼神冷厲發狠,后者則一片喜意。 兩人根本就沒扶著夏芍去洗手間,而是來到了這層上的一間房間。房間是程鳴去酒店外弄藥回來的時候開好的,三人敬酒完后坐回去時,偷偷把房卡遞給了嚴丹琪。 到了房門外,兩人把夏芍架進去,關了房門,嚴丹琪便道:“扶她上床!” 說著,便把夏芍交給了許媛,自己快速走去窗邊,拉上窗簾,回頭就去開燈。 她開的是床頭燈,燈光暖黃曖昧。燈光一開的時候,嚴丹琪便露出抹冷笑——這么曖昧的光,拍出來的照片會不錯吧? 她邊冷笑著邊瞥去床上,打算好好看看夏芍迷蒙的臉,看看她栽在自己手上的時候是個什么樣子! 然而,嚴丹琪一將目光放在床上,卻是愣了愣。 床上…… 床上是有人,可——為什么是許媛?! 嚴丹琪一驚,霍然抬頭,看向一直站在床邊,讓她剛才一直以為是許媛的人。 那人不是許媛,而是夏芍。 她站在床邊,唇邊依舊掛著淺笑,但笑意在暖黃的燈光里卻是發冷。她意態依舊那么閑淡,談論天氣般問:“你也要上床嗎?” 她這一開口,驚醒了嚴丹琪,她鬧不明白在她拉窗簾的那一息之間的工夫,房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只是覺得此時此刻的夏芍,笑容在房間里看起來令她恐懼,她張嘴就想喊出來! 一條綿軟的東西掃過來,纏上了她的脖頸,讓她一時間睜大眼,竟是聲音都發不出。 那條綿軟的東西是夏芍今晚披著的披肩,嚴丹琪根本就鬧不清,這東西怎么就隔著床纏上了自己的脖子。她只看見夏芍溫柔地沖她一笑,身手敏捷地翻身、越床,手刀在暖黃曖昧的燈光下像一道雪光般掃過來。 嚴丹琪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她倒下的一刻,夏芍披肩一收,在嚴丹琪栽倒在床上的一刻,她已將披肩披回肩頭,連看也沒看床上的兩人一眼,便回身走到了房門后。 房門沒一會兒就被敲響了,程鳴借機從宴會廳里溜了過來。 他一敲門,房門便虛虛地開了。程鳴溜進房里,氣息有些沉重,迫不及待便往床上看,希望看見那讓他朝思暮想的少女。 然而,他一看去床上,卻是一愣。 床上,嚴丹琪和許媛以有些古怪的姿態倒在上頭。 程鳴愣了愣,隨即便是一驚!他霍然轉頭,然而頭還沒轉動,脖頸便是一痛!程鳴兩眼一黑,直直栽倒了下去。 他倒在房間的地毯上,夏芍立在他身后,冷淡地垂著眸。過了一會兒,才蹲下身子來在他身上翻了翻。 她不確定能不能翻出東西來,但等她當真翻出來的時候,心底便是一怒! 混賬! 夏芍倏地站起身來,眼神冷寒地注視著手中一包小塑料包里躺著的幾粒小藥丸。目光緩緩在地上的少年和床上的兩名少女身上掃了掃。 她唇抿著,眼眸微瞇。今晚,她只是看出三人沒存什么好心思,但不敢保證一定是酒杯里有東西,所以便小心著沒喝,之后又裝了裝樣子。嚴丹琪和徐媛一來獻殷勤地扶她,她就證明了心中所想。然而,她總不愿做這種隨意猜測便出手的事,難免鑄下大錯。但此時此刻,在程鳴身上翻出的東西,已經是證據了! 真是沒想到,她跟三人之間沒什么深仇大恨,他們對她的那些敵意,在她眼里就跟兒戲一般,不愿與其計較。倒不想,她不計較,敵不過人有害她之心。 夏芍一握手里的塑料包,冷哼一聲。 想毀人一輩子?先嘗嘗自己一輩子懊悔的滋味吧。 她將程鳴也摔去床上,接著一人喂下一顆藥丸,把剩下的放回程鳴身上之后,便冷冷地看了三人一眼,“害人終害己,是個什么道理,自己慢慢體會吧?!?/br> 說罷,她便再不看三人,轉身離開了房間。 回到宴會廳后,夏芍看起來清醒了很多,但陪她一起去的嚴丹琪和許媛卻是沒回來。嚴母和許父很奇怪,但卻沒馬上過來問。直到過了一會兒,見女兒還沒回來,兩人便奇怪了。這才站起身來走過來給夏芍敬酒,順便問道:“呃,夏總,她們兩個不是陪你……” “嗯?”夏芍神色如常,笑了笑,“她們說有點私話要說,我就先回來了,想必現在還在洗手間吧?!?/br> 嚴母一聽就皺了皺眉頭,這怎么剛覺得女兒今晚有點長進了,就又辦出這么不靠譜的事?有什么私話說,比陪著夏總回來還重要? 她心中惱怒,但面兒卻是笑了笑,與許父一起回去坐下了。兩人都是打算等女兒回來,好好訓斥一番! 但左等右等,等了老長時間,那些學生又去敬過一輪酒了,兩人還沒回來! 嚴母和許父坐不住了。不僅他倆坐不住了,程父也有點坐不住了。兒子今晚鬧肚子,說是去洗手間,怎么也這么長時間沒回來? “我去看看?!眹滥钙鹕淼?。 “我也去?!背谈刚f道。 兩人一齊出了宴會廳,往洗手間去,一人去找嚴丹琪和許媛,一人去找程鳴??山Y果卻是,洗手間里哪里有三人的身影? 嚴母和程父奇怪了,在走廊又找了一圈,回到宴會廳后,悄悄與許父一說,許父也愣了。三人又借故出去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三人這才急了!一齊下了樓去,到了酒店大堂詢問,酒店服務員聽了三人的描述,記起了程鳴來。 “那位先生剛才出去了酒店一趟,回來的時候開了間房,應該是在房間吧?” “開房?”三人一愣,面面相覷,“在哪個房間,帶我們去!我們是家長?!?/br> 這么一說,服務員只好查了記錄,帶著程父、嚴母和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