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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卻是沒離開酒店。 明天剛好是周末,她今晚就宿在酒店了。一來明天要剪彩,她還是要穿禮服,到時就直接從酒店走,省得再來換。二來今晚她出去,媒體記者們必然蜂擁而上,一番詢問。他們尚且不知華夏和盛興的事,那些問題沒必要回答。她相信,今晚的賓客們會將消息轉告給媒體的,到時必然一番sao亂,她若出去,今晚怕就難走了。 還不如直接住在酒店,明天從這里出發。 夏芍還穿著旗袍,房間早就開好了,直接上樓,便可以歇息了。 但,她真的可以上樓就歇息嗎? 夏芍在房間外轉過身,目光幽幽地盯向身后那明明新開了一間房,卻還是跟過來的男人。 男人也同樣看向她,目光深幽,落向她手中一直握著的盒子。 ☆、第二卷 高中風云 第二十九章 發布會的余波 酒店房間里。 沙發里正上演著一場激情。 房間里沒開燈,涼薄的月色透過落地窗灑落進來,映見男人狂野的發泄。 男人一身少將軍裝在黑暗里變得深暗,月色灑在他背上,男人的力與厲,這一刻鋒銳畢現,。他的臉卻埋在陰影里,壓在少女身上,肆意索取。 少女的披肩已經被扯去地上,在奶白的地毯上落下黑紅一片。她旗袍的盤扣早已被解開,斜斜的衣領被扯開,露出頸下大片珠潤般的肌膚。男人埋在里面,呼吸粗重,唇與齒的摩挲,留戀而狂野。 少女陷在沙發里,趁著男人轉戰別處時,趕緊呼吸新鮮空氣。她臉頰染上酡紅,唇早已紅腫,視線轉去對面桌子上放著的盒子,目光糾結,苦笑。 盒子打開著,珍珠耳環被推得遠遠地放著。 夏芍苦笑一聲,這男人,醋勁兒也太大了。她不就收了龔沐云的賀禮么…… 她本是無聲的苦笑,但胸前微微的震動讓男人抬起頭來。他抬起頭來,卻正看見她目光從桌上收回來。而桌上,盒子里的珍珠耳環在月色里寶光珠潤。 男人的沉暗的眸瞇了瞇,夏芍一咬唇,頓時覺得不好。果然,男人的大掌撫上她的臉頰,強行把她的臉轉過來面對他,俯身便吻了下來! 男人攥著她的肩膀,懲罰一般。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去,唇齒間的激烈糾纏讓她的空氣慢慢變得稀薄。但她卻是沒去推他,經過前兩次的經驗,她去推他,結果只會被他視為撫摸,與點火無異。 她只能任由他吻,任由他發泄。這般的縱容,因為她心知,他不會傷她。兩人在一起,向來都如此激烈,但他從不曾傷到過她,哪怕是一丁點的擦破也沒有。他已控制了許多,也掌握了她的極限,在她剛剛感覺呼吸困難的時候,他果然放開了她。 兩人在沙發上四目相對,一起喘息著。他的眸深邃幽暗,她的眸則帶著那么點的無辜。 確實是挺無辜的,只是收了件賀禮而已。瞧他這醋勁兒! 看見她這般無辜的眼神,男人便臉色有些發黑,瞇了瞇眼,忽然一個低頭,埋去她領口里,在她心口的位置深深一吮。 “嗚!”少女痛呼一聲,輕輕皺眉。 男人抬起頭來,少女心口玉瓷般珠潤的肌膚上已落下屬于他的烙印。那烙印朱紅,在月色的驚心地誘人,再看少女臉頰薄紅,剛才那聲痛呼也帶著嗔斥和情欲未去的綿軟,繞在人耳邊,幾欲吞噬人的神智。 男人劍眉微蹙,看起來壓抑隱忍,他微微閉眼,眼眸再睜開時,已是敏捷地從少女身上起身,大步走去浴室。 “砰!”門被發泄似的摔上,過了一會兒,便聽見了浴室淋浴的水聲。 夏芍苦笑一聲,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將扣子系好,披肩撿起來搭去掛衣架上,瞥了眼桌上的珍珠耳釘,笑著搖搖頭。 徐天胤沐浴的時間不算長,但他洗完后又在浴室里忙活,給夏芍放洗澡水。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身黑色長身的浴袍,浴帶系在腰間,腰身窄而有力。 他走過來,黑色的浴袍領口深V,精健的胸膛,緊實的腹肌,發尖兒上還沾著幾滴水珠,眉宇間孤冷深沉的氣息在黑暗里總有那么股子危險的意味,修長的身形更是看起來有種深潛的爆發力,狼王般睥睨而又危險。 偏偏他一路走來,目光總盯著人不放,盯得夏芍果斷從遠處繞過,避著他跑去浴室,關門,鎖門! 直到鎖上門,看見浴室里掛著的徐天胤的軍裝,夏芍卻皺起眉來,表情有點糾結——那啥,他不是開了個房間嗎?倒是在她房里洗了澡,換了浴袍,看起來好像…… 夏芍有點糾結,走過去摸了摸水,這次是熱的。她這才去了衣物,進去泡了一會兒,舒舒服服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看見徐天胤站在落地窗前。 他低著頭,手里拿著龔沐云送她的那只精致的盒子,里面一對珍珠耳釘在月色里發著珠潤的光澤。男人站在窗前涼薄的月色里,精勁的身形被拉出長長的影子。他垂著眼,盯著掌心中的盒子,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而有力。 這畫面不由讓剛走出浴室的夏芍眉尖輕微一顫,笑容有些怪異——她總覺得男人此時就像是一個殺手,手里拿著的是他想要毀滅的東西,只要用力一捏,一切證據就會被銷毀。 徐天胤確實是手指收緊,捏了捏盒子,但他卻沒真的將它弄壞,而是轉頭看向走過來的少女,抿著唇問:“喜歡?” 夏芍穿著白色長身的浴袍,停住腳步,姿態戒備,眼眸卻是笑瞇瞇,不答反問:“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 果然,她這話一出口,男人的唇都快抿成刀子了,瞇眼看向手里的珍珠耳釘,目光仇視。他轉身,大步走向桌子,把盒子放去桌子上,再次推得遠遠的,接著走了過來。 夏芍全身戒備,她現在已是換上了浴袍,情況跟剛才不一樣,她決計不會再給他做壞事的機會。 見她這般戒備,男人目光深幽,看起來似乎有點怨念。但他卻是沒做什么危險的舉動,只是張開雙臂,把她擁在了懷里。 下巴擱在她肩頭,男人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我給你?!?/br> 他語氣雖平板,但夏芍就是從他簡潔的話語里聽出了郁悶。 見他動作還算乖,她這才笑了起來,決定不逗他了,“喜不喜歡都得收,這是對方送來的賀禮,名正言順,不收禮數上也過不去?!?/br> “嗯?!毙焯熵返帕艘宦?,也不知接受不接受這個說法,微微轉頭,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珠上?;叵胨?/br>